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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個兒沒有娘,所以她要出嫁之際也沒有人同她耳提面命,倘若不是閣裡的廚娘提起,她還不知道自個兒得對她曉以大義哩。
不過談起這事兒,還真是羞啊!所幸她就她這麼一個女兒,這難以啟齒的話語只消談一次便成,真是謝天謝地。
“我哪會懂這事兒?”人在退無可退之際總是會一改退縮之態。
衣無愁一改方才的嬌羞,隨即站起身外加拍桌子提振士氣,怒眸瞪視著軟禁她數日堅持不放人的衣大娘。
“還不懂?”衣大娘悲慘地哀號了一聲。“你這個笨丫頭怎麼還不懂?”
還要她再多說一次嗎?她不想再說了,羞死人也丟死人了,索性把這些事都推到媒人身上算了。
“我不想懂,我還不打算嫁人,我何必懂?”頗有乃娘之風,大聲咆哮不過是掩羞之舉。“娘,別提這事了,我被關在房裡好多天了,你還不打算放我出去透透氣,難道你不怕把我給悶死?”
她才不要再待在房裡和這滿坑滿谷的書籍大眼瞪小眼,她煩透了,非得出去晃晃不可。
“悶得死你這丫頭倒好,省得浪費我的米。”衣大娘也火了。
這勞什子禮俗,居然要她這個為孃的同她說這些閨房私密,這豈不是要她難堪?回頭非找那廚娘好好說說不可,順便栽她幾文錢,以彌補她這幾日為了專心對付這丫頭,而把閣裡的事都擱下造成的損失。
“娘,你養育了我十七年,該不會就是為了要把我嫁出閣,好賺取修府那一筆可觀的聘禮吧?”衣無愁不禁眯起麗眸。
不過她仔細想想之後,也覺得有點奇怪。閣裡的生意興隆得很,夜夜笙歌到天明,娘根本不需要修府的聘禮是不?
“你這丫頭,你也不想想自個兒已經及笄幾年了?娘沒在你及笄那一年把你給潑出去,你就該感謝你娘我捨不得你,想把你多留在身邊幾年,想不到你居然把我的心想得這麼惡。”衣大娘一張風韻猶存的美顏蘊涵著偽裝的惱意。“你以為我需要修府的聘禮?你以為我需要靠賣女兒維生嗎?”
啐,倘若賣女兒可以富有,她會考慮多生幾個。
“娘,彆氣了,不過是說說罷了,何必這麼惱?”她自然看得穿她的偽裝,但看穿了又如何?“既然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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