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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間的看起來,有多麼曖昧。
來人是老人家的鄰居。家裡的孩子上吐下瀉,正想去找醫生,就被老人拉了回來,她說她家有個好姑娘,是醫生,善良又漂亮。
夏初聽了個大概,趕緊背起藥箱跟著去鄰居家。一個5歲左右的孩子,在潮溼的床上,歪坐著,面色蒼白,沒有一點兒精神。還好,不嚴重,只是在這樣一個靠天吃飯的地方,一點小病也許就能奪走半條人命。
這下好了,村裡傳開了,說村裡來了醫生,比村裡的庸醫厲害多了。幾乎整個村子有病的人,都往夏初這湧,她看著越來越多的人,有些傻眼,也有些興奮。自己原來可以這麼有用,救治百人。
忙起來的夏初連吃午飯的時間都沒有,可是她帶的藥品有限,還好,不遠的山上草藥種類多不勝數,她把有用的草藥名字寫下來。很多藥,當地人的叫法和中醫上專用名字是不一樣的,為了保險起見,她和幾個村民商量著,一起到山上看看。據他們說,從這裡到山上,一個來回,不出意外的話要三個小時。
三個小時,她看向梁牧澤,等著他定奪。梁牧澤的表情,自她開始看診都沒有變過,站在她旁邊充當萬能傳聲翻譯筒。她想,他肯定早已經不樂意了。
“我跟你一起去。”梁牧澤說。
夏初穿的鞋子不適合走山路,尤其是這種沒有開發的荒山,隨時可能攀著岩石往上爬。這回,她終於見識到梁牧澤這個特種軍官的厲害,對她來那麼陡峭的山壁,村民都要好好斟酌怎麼上去,只見他的長胳膊長腿似是黏在岩石上一樣,刷刷刷就攀到頂端,摘下那一株紅毛七。
一路上幾乎連拖帶拽的把她拉上去,同是當兵的出身,你說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夏初自己想想都覺得汗顏。
下山的路上,夏初有點兒得意忘形,甩開梁牧澤非說可以自己下山。可是下一刻,右腳不小心邁進狹窄的山逢中,毫無知覺的她繼續往前走,結果腳卡在逢中拔不出來,一個狗□摔在堅硬堅硬的石面上。
梁牧澤想拉,可是她的重力加速度太大,他實在無能為力。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過後,她被梁牧澤揹著下山。
雙手和膝蓋先著地,都已經破皮,血肉模糊慘不忍睹,腳腕也脫臼了,夏初趴在梁牧澤背上,可憐巴巴的吹著破皮的雙手。他一句埋怨的話也沒有,但是眼光冰的足以凍死她,比以往更犀利更冰冷。
他的後背寬厚,隔著薄薄的衣料,能感覺到他背部結實的肌肉。他身上的膚色因為長時間風吹日曬的訓練而呈現古銅色。夏初趕緊把臉別向遠處,臉頰火辣辣的燒著,似是能把雞蛋煎熟。
下了山,本來三個小時的行程,因為她受傷,嚴重拖緩了進度。在梁牧澤的協助下,夏初咬著牙給自己上了些草藥,那些專治跌打損傷的紅毛七看來是專為她準備的,還好她有先見之明。
整個村子的人都來歡送夏初和梁牧澤,站在村口看著他們的車子消失在馬路上,久久不離去。
這個時候,已經下午4點多,梁牧澤6點要回部隊報到。他的培訓結束了,今天就要返回部隊。本來覺得,時間足夠充分,吃了午飯就回來,足夠把她送回去自己再回部隊。可是現在看來,只能直接回部隊了。
“我六點要回部隊報到。”
“啊?你要回去了?”夏初回應著,心裡有些說不出的感覺。
“嗯,你先和我一起回去。”
“哦,”夏初想起來,早上他們出門的時候,他手上是拎了一個軍綠色的大包。低頭看了看時間,聲音很小有些愧疚的說:“不好意思啊,耽誤你的時間,六點前能到嗎?”
“嗯。”
夏初點頭,不再說話。
沉默著,車裡的氣氛沒有來時那麼自然。因為他救了她,又背了她,她覺得他們就要跨過“陌生人”這個名詞的時候,他卻要回部隊了。20天,原來時間過的這麼快。原來她可以很容易的適應和他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這樣的生活似乎沒有剛開始那樣不可想象。
“夏初?”
“嗯?”
“請假吧,在特種大隊住下,直到你傷好為止。”
夏初驚訝,長大嘴巴,半天發不出聲音。後來,勉強找回聲音說:“為什麼?”
“你受傷了,一個人住我不放心。”
好吧,夏初的嘴巴就要掉在車底了。
“我答應過蘭阿姨,好好照顧你。”
夏初近乎掉到地上的下巴又收了回來,女人的虛榮心讓她覺得,他對她有那麼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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