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很多事。不用共牢合巹,不用洞房花燭,不用面對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
“郡馬,郡馬。”侍女喚他,還未禮成,洞房中還有繁瑣的步驟。
尉遲瀟答應著,卻一個踉蹌跌在地上,醉得真是不輕。
“你們都下去吧,我來照顧他。”是李沁平靜無波的聲音。
“是。”侍女都退出去,屋子裡只剩下各懷心事的一對新人,彼此的呼吸清晰可聞。
李沁掀開蓋頭,摘下鳳冠。這些,原本是該等待新郎完成,可是她沒有時間了;而且新郎醉意朦朧地倒在地上,就算她想等,也等不到。
李沁移動著他的身子,想把他挪到床上,這樣在地上躺一晚可是會生病的。他的身子真是高大壯碩,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弄到床上,自己累得氣喘吁吁。拉過被子給他蓋上,那晚他的陪伴之情算是已經還了吧。
她輕撫著朦朧燭光中他愈加俊逸非凡的臉龐,“從此,你我便是夫妻,你這張臉,我會永遠記得。很抱歉我為了得到綺蘭香而給你帶來麻煩,不過一切都將結束,你好好睡吧,明早起來,事情會變好的。”
尉遲瀟一動都不敢動,就怕被李沁發現他是裝醉,而讓事情變得更加麻煩。他一直不明白李沁為什麼非得做尉遲家的兒媳婦,現在才知道她只是為了得到綺蘭香。綺蘭香儘管名貴,但是為了它而拿終身大事做交換,也只有這個瘋狂的女子做得出來。那她接下來的話又是什麼意思呢,她是不是又再想做一些可怕的事情?
尉遲瀟正不動聲色地想著,忽然聽到����的衣料摩擦聲。尉遲瀟心想:這個女人該不會是主動寬衣解帶投懷送抱吧?他想著,下面卻沒了聲音,他聽了一會兒,還是沒動靜。他偷偷睜開眼,驚訝地發現房間裡除了他再沒別人,新娘禮服折得整整齊齊放在床尾,上面壓著鳳冠,李沁不知去向。
尉遲瀟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心中驚疑不定。這個李沁的舉動總是那麼出乎意料,別人認為很正常的事,她大發脾氣;別人認為她該發脾氣的時候,她卻風平浪靜;本以為新婚之夜肯定很難熬,誰知新娘卻不知所蹤。天哪!她能不能像個正常人一樣行動啊?糟了,她不會是因為受到冷落,一時想不開自殺了吧。尉遲瀟突然冒出個恐怖的念頭,轉念一想,肯定不會,憑她那刁蠻驕橫的樣子,她不把所有人都折磨死,怎麼捨得自殺?
她到底去哪了?尉遲瀟決定先去找找看,當然不能驚動其他人,免得事情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他吹熄房中的燭火,把房門關好,從窗子溜出來。其實他也不知道應該去哪找,就坐在窗子下發呆。這個時候,他看到一道黑影從院子裡一閃而過,速度很快,但是他還是看出來了,是澹臺夢澤。
尉遲瀟覺得奇怪,澹臺夢澤應該在前院大廳喝酒啊,就算有事要走,也應該光明正大地走正門,這鬼鬼祟祟地穿過後院幹什麼?今天晚上,怎麼所有人的舉動都這麼莫名其妙啊?
他決定跟著澹臺夢澤。
澹臺夢澤沒有察覺有人跟蹤,他也沒想到會有人跟蹤,他一心想的都是神秘的約會。不論對方是誰,他都決定不留活口,為此,他身上帶著很少示人的流星閃,有這個在,他能肯定萬無一失。
夜已深,路上很少有行人,城門已然關閉,不過這難不倒輕功高超的澹臺夢澤,他腳尖點地,縱身一躍,已翻過高高的城牆。出得城來,他施展輕功,不多時已來到雀雲山下。
儘管有月光,雀雲山卻是黑壓壓的,像不知名的怪獸隱藏在黑夜裡。神秘人約他在雀雲山見面,但是如此一座高山,具體又應該是哪裡呢?澹臺夢澤正在思索間,忽然身旁一道黑影掠過,迅疾如風,隱入樹林。
就是她!如此快如閃電的身法,澹臺夢澤確定她就是出現在秦樹家的神秘女子。
他緊隨其後也掠入樹林,緊緊追逐前面的黑影。
山上地形複雜,她卻輕車熟路,再加上絕頂輕功,澹臺夢澤覺得跟得很吃力。不過她好像有意引他去某個地方,總是保持在他前面一丈左右的距離。
這個女子的輕功深不可測,澹臺夢澤怎麼想也想不出江湖上有誰的輕功能達到這樣的境界。
女子停住了,在林中的一塊空地上背對他站著,一襲黑衣,長髮隨風飛揚,神秘莫測。
“你,就是昨天六扇門的不速之客?”
“是。”女子聲音清冷。
“你是秦樹的後人?”
“不是。”
“那你為何假借秦樹後人之名約我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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