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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麼去了,便不問他,自顧埋頭幹活。過了一會,聽到他趴在自己背上笑,熱烘烘的,就問他:“樂什麼呢?”
衛祝在他脖子上親了一口,起身說:“沒什麼,我該餵豬了。”
接連幾個晴天,各家收的麥子差不多都曬乾了,開始要磨麵粉。房律種的地少,很快就磨好了,各家就來輪流借驢用,磨一袋麥子,交一斤白麵,十斤草。這樣房律也不用出去放驢了,專心在家做活,陪著衛祝閒話。
新麥子除了磨麵粉蒸饅頭、烙餅,還可以熬粥,或者炒熟了再磨成炒麵,家家戶戶都洋溢著香噴噴的味道,害的衛祝老流口水,直說:“吃了二十多年饅頭都沒有這麼香的。”
房律取笑他像個小豬一樣,什麼都吃起來沒夠。
衛祝說:“你哪知道,我們那的饅頭看起來慘白慘白,一點香味都沒有。親眼看到磨好的麵粉我才知道,哪有那麼白的啊,都不知道里面摻了什麼。”
房律遇到這種聽不明白的話,就只是笑。
不過這裡也有不方便的地方,天氣炎熱,麵餅饅頭什麼的放幾天就有味,而且沒有微波爐,只能頓頓上鍋蒸,弄的粘糊糊的,口感大減。
衛祝吃了幾頓沒胃口了,房律就給他做麵條吃。
衛祝一聽來了精神,很多年就只能吃到拉麵和機器軋的麵條了,手擀麵什麼味都不知道,而且他也好奇到底是怎麼擀出來的麵條。
房律讓他去弄點菜,自己和麵。
熱天基本不燒灶間的大鍋,否則炕上就沒法睡了。房律在院子裡打個棚子做臨時廚房,衛祝就在那忙活。
現去菜園裡摘下來新鮮豆角、黃瓜什麼的,洗淨了切成丁,拿滷肉跟蔬菜一起加醬翻炒,看火候差不多了,添水,改小火收湯。
回到屋裡,看房律正在用個有一米長的擀麵杖擀個麵糰。衛祝趴在一邊看,只見房律熟練的把麵糰擀開,越擀越大,然後撒上許多幹麵粉,把它捲到擀麵杖上繼續擀,直到麵糰變成了直徑跟擀麵杖差不多大的圓餅,再倒著放下來,邊放邊前後擺動,疊成一層層的。放完之後,房律問:“你喜歡吃寬一點的,還是窄一點的?”
“嗯……”衛祝想了想:“窄的吧,有滋味。”
房律快速把疊成長條狀的大面餅切成細絲,然後抖開,就成了一根根長短不一的麵條。
“你可真巧。”衛祝驚歎。
房律嘿嘿的笑,衛祝撲上來親了他一口,房律張著手笑問:“先別鬧,滷子做好了嗎?”
“差不多了吧,我去看看。”衛祝趕緊去廚房,鍋裡已經冒出陣陣香味。衛祝口水又要流下來了,趕緊換鍋燒水,準備下麵條。
香噴噴的麵條出鍋了,澆上剛冷的滷汁,再滴上點香油,那真是沒法形容的美味。衛祝吃的比小豬還猛,一大碗麵條很快吃了個底朝天,他摸著圓圓的肚子打了個飽嗝,抬頭一看,臉慢慢紅了——房律面前的麵條沒動,他吃的是原先剩下的麵餅。
“你……你怎麼不吃麵?”
“留著你明早吃吧,這餅再不吃就壞了。”
衛祝羞愧的抬不起頭來,小聲說:“我不會再挑食了。”
房律摸摸他:“我養你麼,應該給你吃好的。”
8
夏天的一個壞處就是蟲子多,房前屋後都是樹啊、草啊,還有水塘,蚊子成群結隊就不說了,晚上點上油燈的時候,各式各樣的小蟲子、飛蛾就從窗縫裡、門縫裡鑽進來,圍著燈撲閃,被燒的“啪”一聲裂開,一股怪味。
衛祝為了躲避蟲子的騷擾,只好進屋就上床躲進帳子裡,等房律進來就吹燈。棉線帳子厚重不透氣,進去覺得悶,但是比起蟲子在頭頂嗡嗡盤旋甚至落到臉上,還是要好一點。
剛洗過澡,身上涼浸浸的,衛祝蹭到房律懷裡啃啃摸摸,手腳不老實。剛才要在浴室裡親熱,房律摸摸他的肚子說吃的太飽,不要接著就做,衛祝只好耐心的等到睡覺。
兩人剛開始親密接觸的時候,房律往往操之過急,弄的衛祝難以招架,現在房律已經深刻掌握了此中訣竅,見衛祝動情的時候,他就慢慢挑逗,唇舌手指,無所不用,直到衛祝耐不住懇求才開始正餐,這樣讓整個過程更有滋味。
衛祝的耐性不好,通常用不了多久就會求饒,這次也不例外。房律剛剛塞進去兩跟手指,衛祝就呻吟扭動著要射,房律當然不能讓他這麼快如願,於是翻身壓住他,退出手指,將自己的硬挺慢慢送進去,另一隻手握住衛祝的河蟹詞語,拇指按在他頂端輕輕揉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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