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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以為他們不敢把你從三樓丟下來?”文馨月恨恨甩開嶽恆的胳膊。
嶽恆揉了揉胳膊,心中卻是不以為然地嗤笑著:“你真以為我是在*無*錯*小說 m。quledu。com傻乎乎地群嘲那些人?妞兒,你還是太年輕了點,我要是不這麼做,恐怕活不過今天晚上,我那是披著你的虎皮在扯大旗,我必須熬到童生復考哩!你是看不到匡家兄弟那吃人的眼神,你也不知道白銘這賤人下手有多狠毒!那幫公子哥要是發起狠來,真不會把我一個普通人當回事,打我悶棍都沒人救我!算了,你一姑娘家的,容貌和智慧成反比,而且胸大無腦,我不和你計較!”
見嶽恆沒吭聲,文馨月再加一把火,繼續冷笑刺激道:“不僅愣,還偏執,自大,狂妄,不知廉恥……”
“唉唉唉,停一下先。文姑娘你認識我嗎?你知道我的身世來歷嗎?連我都不認識我自己,你怎麼就知道我有這麼多缺點?”嶽恆張口反駁道,不樂意了,說一次就夠了,誰喜歡老是被批評呀?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順便回頭看了一眼狀元閣三層的窗戶,上面人影一閃,依稀是那個洪縣頭名紀琮。
聽見這話,文馨月心中竟然沒來由地觸動了一下:“這傢伙也挺可憐的,連自己的身世來歷都不知道,又沒人敢告訴他齊縣令就是他的父親……哼,我操心這些幹什麼?我還陪著這自大狂看什麼榜單來了?我今天是怎麼了,從碰到這個人開始我就沒順過心!”
兩人各有心思,這時候兩兩無語,對視一眼,下一秒卻是齊齊按著頭,各自臉上都是一副看到對方就胃疼的表情。
“哎,我問你,那個白銘真的謗你,欺你……那一堆你了?說的那麼快,誰聽得清吶?”文馨月結結巴巴好奇問道。
嶽恆哼了一聲:“當然,他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我都沒有言語。他如此對我,我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他必定沒有好下場!”
文馨月噗呲一下笑出聲來:“你這是忍他讓他呀?是誰說留他一個全屍?”
嶽恆一揮左手:“嘿!剛才你不是把他們都鎮住了嗎?我就是趁機嚇唬嚇唬他們而已,我哪敢和這幫洪縣前十硬碰硬吶?”
“你知道就好!”文馨月哼一聲,總算是消了一點氣。
看到前面擁擠的人群,嶽恆又想起榜文一事,堅持說道:“不行,我今天還非要親眼看到榜單不可!我要真不在榜單上,我就不姓岳!”
“你本來就不姓岳!跟著你那有權有勢的老爹姓齊去吧!真是不撞南牆不死心的怪人!”文馨月心中無奈,跺著腳,只能跟在嶽恆後面往榜單方向擠。
看他擠了半天才走出三步,心裡窩火,乾脆自己親自動手,抓住一個人的肩膀就往後一掀,兩人在人群中前進的速度快多了。
半個時辰後,文馨月坐在馬車上,嗤笑道:“某公子,這下子真死心了吧?”
嶽恆差點抓狂了。
紅底黑字的千人榜單上還真沒有他的名字,他真的想不通,這怎麼可能?
他昨天在考場上寫《早春》時,天正下著小雨,考場屋頂滴滴答答,“天街小雨潤如酥”也是相當應景,等全詩寫完,他甚至還感覺到體內神宮有些異樣。
閔虛懷說過,詩文有幾種作用,強大者直接孕育出文符,最差的也可以對神宮或其餘文符有增益作用,當時自己神宮亮度和容積似乎得到增強,他沒仔細看,但至少說明《早春》絕對是一首值得文人學習和傳誦的詩文。
“想不通!想不通!”
“想不通就別想了,再想你也不可能榜上有名!”
“不,我是想不通你。文姑娘,你我素不相識,這又是請我去狀元閣小坐的,又是和我拉拉扯扯的,為了護著我不惜與其他人翻臉,不僅陪我看榜單,現在還與我同坐一車,送我回醉仙樓。文二小姐,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這個……”
文馨月一時語塞,她是聽父親命令接近嶽恆的,至於理由麼,說出來連她自己都不相信:“其實我……比較仰慕你的詩文……”
“仰慕我這個連千人榜單都沒上的人?”
嶽恆呵呵笑起來,雙手張開,直接靠在馬車的邊欄厚墊上,饒有興趣地盯著文馨月,上上下下打量著她,那表情有多古怪就多古怪。
“是詩文!混蛋,本姑娘絕對不可能仰慕你!”
文馨月即便是穿著仕女繡衣,可仍然掩蓋不住她常年習武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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