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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文掌院說那白銘意圖危害嶽兄……”
“哈!文二姑娘與我同隊,七百三十的功績又不是我一人所得,如此耀眼的成績,為何其他人只針對我發難?這幻境中究竟發生了什麼誰人知道?你二人好好想想吧……走啦,看放榜!”
嶽恆打著哈哈,故意把水攪渾,反正不管別人怎麼看,他就往幻境一推二五六,死不承認。
文馨月心情複雜地跟在嶽恆身後,一方面她懷疑是齊縣令動過手腳,將她和嶽恆的功績調到無人能及的高度,讓她覺得頗為不屑。
另一方面,白銘與匡青匡雲的處罰,讓她不由得重新看待嶽恆,她相信在幻境中一定有一番奇遇,從父親和齊縣令的語氣中依稀可以聽出來,他們是知道隱情的,逐出白銘,趕走匡青匡雲,都是為了對嶽恆示好。
換句話說,嶽恆的實力應該非常強才對,可怎麼看都不像呀,相貌普通,言語怪異,尖牙利嘴,心機頗深,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大多分辨不出真假,這個人真的比她還強?
她越來越看不透這個寒門書生啊……
放榜大廳內,文掌院,張軍備,以及工匠總會的諸位考官忙碌起來,統計各職業的錄取名單。
齊縣令全程監督,他手握控制之盤,不準任何人靠近,今日幻靈大陣的執行記錄要交給祁郡文部來使,他這個一縣長官也擔當不起陰山之石的毀滅之罪。
雖然幻靈大陣的七塊陰山之石已經徹底報廢,但《常武》幻境還是正常完結了的,所有考生的表現和功績都被快速統計出來,幾個有爭議的地方也被職業考官商議磋商,可以放榜。
“齊大人,嶽恆的春考功績該如何計算?”文掌院來到齊縣令身邊,悄聲問道。
齊縣令微微一笑:“就算沒有春考功績,難道他就不是頭名?”
文掌院笑道:“七百三十功績當然是頭名,文人之中無人超越,第二名是紀琮,春考詩文可得兩百功績,復考一百八十,總功績才到嶽恆一半。”
齊縣令悄聲說道:“那還有什麼疑問?嶽恆在春考那篇詩文,當然是沒必要記入。方才我獲得法陣傳音,祁郡文部來使片刻即到,我等還是先等巡察使到來,再宣佈成績。”
文掌院心領神會:“我會辦妥此事,那篇文章一定不會洩露出去。《木蘭詩》以及他最後念出來的那首古怪詩文,還是等祁郡文部巡察使到來後,再詳細說明。”
齊縣令點頭:“如此甚好!”
放榜室內大家都在議論紛紛,相熟的考生湊在一起談笑,或是嘆氣,或是興奮,偶爾人群中爆發出大笑,也是那些志得意滿的優秀考生髮出來。
嶽恆和文馨月這邊冷冷清清,兩人都是七百三十的高功績,卻是沒人敢上來攀談,男的強勢到可以將讓白銘匡青匡雲三人滾出洪縣,女的是文府二姑娘,誰敢惹這兩個煞星呀?
也只有與文馨月相熟的幾位女武者,以及嶽恆勉強稱得上是朋友的陸長源和黃世紅湊過來,閒聊等待。
那高個子女武者自我介紹道:“我叫趙箐,這個胖姑娘叫越惜,見過嶽公子!”
嶽恆拘謹地握拳問好,心道這倆名字真不錯,可人長得真不怎麼樣,實力遠小於文馨月,相貌普通身材更是一般,竟然與性情古怪的文馨月相熟,可見武者之間的感情要純粹的多,並不像文人那般勾心鬥角,相互輕賤。
“敢問,越姑娘可是上古越國之人的後代?”一旁的陸長源想起一事,小心問道。
那胖姑娘越惜笑呵呵地抬手,順便搭在陸長源肩膀上,靠過去,挑挑眉說道:“沒錯,我祖上正是越國匠師!陸小哥眼光如炬,知識淵博哩!”
嶽恆感興趣地問道:“聽說上古越國之人最擅長冶煉工匠之術,為何越姑娘不從事工匠職業,反而習武?”
越惜又靠過來這邊,拿肩膀撞了撞嶽恆,狡黠輕笑道:“你家文姑娘不也沒有習文,選擇了尚武嘛!”
文馨月俏臉一紅,不悅道:“他家?呸!復考已過,我再也不會與此人有任何關係!”
啊?
眾人乍一聽,一時沒領悟中間的意思,只有當事人嶽恆眼睛一暗,秒懂。
雖然嶽恆心中頗為遺憾,但強扭的瓜不甜,兩人相識才兩天,對方又是抱著不純目的而接近他,他又何必太過在意?
“越姑娘說笑了,怎會是我家?就瞧我這樣兒,哈!”嶽恆臉上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仍然是那張雖然不怎麼好看,但很開朗的笑臉。
眾人一時冷場,看著現在如同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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