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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兄弟就是嶽公子一句話,可他將決定權交給文二小姐,行事手段高明,這等氣度風骨,豈是落入下乘的匡家兄弟能比的?”一名考官笑著對旁邊一人耳語道。
“誠然!少年郎多情,美嬌娘無心。我可聽說過文二小姐從來都只醉心武藝,對兒女之情並不上心,但今日之後,必定會在她心中留下深刻的烙印吶!”另一年長文人考官點頭微笑,目光中充滿長輩對晚輩的慈愛。
“匡家兄弟也是挺倒黴的,喜歡了幾年文二小姐,最後卻被一個其貌不揚的寒門子弟奪走佳人芳心,不嫉妒憤怒才怪!”
“齊大人說的好,誰沒年輕過?誰沒驕狂過?誰沒為佳人爭風出頭過?罷了罷了,只要這兩人不像白銘那般殘忍,最好是就此揭過,說不定日後匡家兄弟會大徹大悟,壞事變好事!”
圍觀之人大多起了惻隱之心,紛紛為匡家兄弟說情。
嶽恆是誰啊?他什麼事情沒見過?
這些勸他放過匡家兄弟的話就當耳邊風,左邊進,右邊出,純當沒聽見。
{無}錯{小}說 m。quledu。 既然齊縣令都開口給匡家兄弟定性了,難道他還能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不成?今日這唯一的結局必然是從輕發落。
問題的關鍵是,誰開口說這個話!
如果是他嶽恆說算了我原諒你們吧,這話誰也不相信是他真心本意,那會給人留下是他膽小怕事,被眾人壓迫才不得不放人的負面印象。
同樣的,匡家兄弟也不會感激他,說不定回去後還會扎小人兒詛咒他,過了這個風頭後再找機會對他使絆子,他一個寒門學子怎麼鬥得過那幫無聊的大少爺們?
反正他現在就看著文馨月,自己裝作毫不知情,這事兒跟他沒關係吶,好人壞人誰愛做誰去做,他是絕對不做的,他把球踢給文家,就是不想和匡家兄弟產生任何交集。
余光中,嶽恆注意到文掌院似乎動了動腿,抱著文掌院大腿的匡家兄弟得到提示,慌忙爬過來,看起來是要抱他求饒。
“想得美!我偏不如你們願!”
嶽恆側過身,故意走到文馨月身後,讓她擋在地上爬的匡家兄弟前面,小聲在她背後說道:“你不是最討厭他們嗎,現在是個好機會呀!”
看著匡家兄弟爬過來,文馨月一時手足無措,得到嶽恆提示後,慌忙後退說道:“走開!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們!”
譁……
圍觀考生轟然大笑,這下子匡家兄弟算是徹底被剝奪了追求資格。
不過考官們卻是齊齊鬆了一口氣,話已至此,最壞不過這個結果,再也不想見到他們,那就不見唄,很簡單,離開洪縣就是了,這可比逐出文人行列要輕得多,而且匡家在祁郡首府祁城也有家族親戚和生意,離開洪縣連懲罰都算不上。
匡家兄弟愣在地上,嶽恆又躲在女人身後,他們繼續爬也不是,不爬也不是。
開口讓他們走的是文馨月,這是斷絕了他們追求她的想法,匡青不捨,匡雲不願,可這又能改變什麼?
“還不快滾!”
文掌院厲聲喝道,哪裡猜不透這群混小子的想法?氣得差點用腳怒踹!
都什麼時候了,命懸一線還想著他女兒!以前還覺得兩人文采相貌俱佳,是良婿之才,可從今日起,他對匡家兄弟的看法一落千丈,想都別想!
“謝謝文師……謝謝文師妹……謝謝嶽公子……”
兩人倒退著磕頭鳴謝,慌里慌張鑽出人群,但跪久了腰腿痠軟,匡青踩到匡雲的長袍,匡雲又一把扯住匡青,兩人齊齊摔倒,噗通一下摔了個狗啃泥,臉剛好貼在白銘留下的尿漬上,沾上一臉的汙漬,羞愧無比。
齊縣令安撫了幾句情緒激動的文掌院,諸位考官也是紛紛搖頭嘆息,最後目光看著嶽恆,露出遲疑之色,可誰也沒繼續問話。
“該放榜了!”
齊縣令眼光復雜地掃了一眼嶽恆,帶著所有考官離開。
圍觀群眾嘩啦一下跑的越遠越好,一下子只有嶽恆和文馨月,以及幾位認識的朋友留在他們身邊。
“嶽兄……恭喜嶽兄獲得復考頭名……我真是……”陸長源滿臉羞愧,抱拳恭賀,同時又臊地無顏面對。
黃世紅更是一臉崇拜,恭維巴結道:“嶽兄果然厲害,不愧為特招之人!”
嶽恆笑道:“哪裡哪裡,黃兄陸兄,你們認為我真有掌握全域性之力?你們認為在《常武》這首戰詩中,我能獲得比文姑娘更高的功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