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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是你冷不丁的被人問這樣的問題,這人你又跟他不熟,你怎麼回答?”
“我君子坦蕩蕩,有什麼說什麼。不像你,弄得跟明星似的,諱莫如深的。”
“算了,我不跟你說這個話題,有很多事情你不懂。”當男人理屈詞窮的時候,就會搬出“你不懂”這三個字當擋箭牌。
“王小波,我問你,你為什麼要叫王小波?”接下來的話題,我承認我有點強詞奪理了,不過,對這種壞人,就要不遺餘力地打擊之。
“我的名字也礙著你了?”王小波顯然摸不清我這是哪一路招數。
“你不知道你跟一位偉大人物同名同姓嗎?人家寫過永垂不朽的時代三部曲,是千萬知識青年的精神偶像,他顛覆了古往今來的諂媚和傷感,是中國大陸現當代最具娛樂素質和批判精神的作家,您呢?”
親愛的們,請原諒我的狹隘和偏見,一眾中國大陸現當代作家裡面,我看得入眼的,也就寥寥幾個,彼王小波是其中之一。
此王小波顯然被我這番言辭給驚到了,他肯定覺得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個瘋子,只好訕訕地說:“我說不過你,不過名字又不是我自己取的。”
好吧,看你這副詞窮的樣子,我姑且放過你。
然後我們開始研究怎麼把一排燈籠畫得又好看又整齊。最後,藉助直尺和圓規,再加上理科男在長期做實驗中鍛煉出來的動手能力,我們的燈籠橫空出世。
這時,手機響了。
“冰冰,晚上和你們一起吃飯,回去有事要跟你們說。”糖糖的簡訊。
“好的。”回過去,心裡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二十一、真的嗎(一)
四個姑娘吃完飯,就往宿舍去,門口的保安看我們行色匆匆又面色沉重,很疑惑地目送我們上了樓。
上了樓,大家很有默契地聚到我們房間。
我給糖糖倒了杯水:“糖,說吧,我們都在。”
糖糖喝了口水,從我們三個人臉上依次看過去,低下頭,半晌,很艱難地說出5個字:“我被pitui(敏感詞)了。”
“靠,什麼時候開始的,和誰,哪裡的?”我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
親愛的們,我爆粗口了,但嫉惡如仇如我,你們可以理解的對不對?不過即便如此憤怒,我還沒有喪失理性,時間地點人物三要素,我們都要搞清楚,才能採取下一步行動。
“據說有一年多了,和他們單位一個女的。”顯然大家都被這樣的訊息震驚了,一時不知如何反應,房間裡只有糖糖微弱的聲音。
半晌,小薇才說:“你是怎麼知道的,也許只是謠言呢?你也知道,有人天生就愛搬弄是非。”
“不是的,是我親眼看到的。”
“也許只是同事間關係比較好呢。你看我和王小波還被居委阿姨誤認為男女朋友呢。”我安慰她。
“可是你和王小波會好到牽手的地步嗎?我親眼看到他們手牽手走路,他頭髮亂了,那個女的還幫他整理,就好象······就好象······”糖糖說不下去了。
小美把紙巾盒遞給她。房間裡再一次沉默。大家都不知道要如何繼續下去。
還是糖糖自己打破了沉默。“起先有人告訴我,我完全不相信,心裡還怪他們嚼舌根。現在我才知道,是他們實在看不下去了,好心提醒我。”
“軍訓那次他給我打電話,說要跟我分手,我問他為什麼,他說沒感覺了。我說這樣的理由我不接受,我和他七年的感情,怎麼能用一句沒感覺就結束?回來之後給他打電話,他不接,我打一個他按掉一個,最後索性關機,給他發短訊息發郵件他也不回。我還傻傻地不敢到他單位去找他,怕給他造成不好的影響。下了班我就到他家樓下去等他,可我等到十一二點還不見他回來。那些天我找也找不到他,等也等不到他,他就好像消失了一樣。我覺得我的生活一下子變得暗無天日,好絕望。”
軍訓時候糖糖的突然暈倒,回來之後的反常舉動,這些藏在我心底的疑惑,一下子都有了答案。
“現在我回想,其實之前已經有跡象了,只是我太相信他,沒往那個方面想。有很多次晚上我給他打電話,他要麼佔線,要麼關機,要麼無人接聽,問他他說是他們家訊號不好,其實是和那個女的在一起,我還天真地相信他的話。還有一次,我和他約好了去龍之夢,結果半路上他接到一個電話,掛了電話就說有急事,把我一人丟路邊上就自己走了,我氣得要死,又沒有辦法,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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