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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不想著自己的女兒有個體面光鮮的工作,誰又捨得把女兒往那個煙醺火燎的環境裡送呢?
媽媽在臥室裡叫:“毛勝軍,毛勝軍!”
爸爸馬上應聲,“來了來了。”
我知道了,爸爸要去給媽媽按摩。
我爸爸媽媽也是恩恩愛愛的一對。
伏在陽臺上,我看著星星心想,將來我的老公會不會也有這樣的耐心,在我五十多歲時,也給我按摩呢?記得從前有一次,爸爸在給媽媽按摩腰,正在這時他的牌友邀他出去喝酒,他一失口就說出了:“我不出去了,我忙呢,我還要給我老婆按摩腰呢!”一時間傳為笑話,都說毛大廚怕老婆,其實在我看來這不是怕,這是愛,一種深深的,平常的愛。
我正在窗臺邊,胡思亂想。
忽然窗臺下車燈一閃,一輛白色的CRV停了下來,我好奇的看著那車,不會是許軒的車吧,他的車也是白色CRV啊。
正好奇,手機卻響了,我一看,啊,正是許軒。
我接了電話,看著那輛車,拉開窗戶,“許軒?”
那車還沒熄火,電話裡的人卻和我調侃,話語輕輕的:“如此良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
我吃驚的叫:“你在我下面?”
一說這話我臉紅,什麼叫你在我下面。
他吃吃的笑,放下了車窗,果然我看見了他的臉:“嗨,”他在車裡向我招手,我仍呆呆的,他卻在說:“有沒有興趣一起再去看夜景?”
我咳嗽了一下,去還是不去?他是不是又是一位新的追求者呢?如今這追求者殺上門來,我有些遲疑。
想了下,我說道:“很晚了,我想休息了。”
他馬上說道:“那好,我不打擾你。”
我忽然問他:“你是經過這裡嗎?”
他恩了一聲,又問我:“你希望我是刻意過來的嗎?”
我一下臉紅了,真是沒談過幾次戀愛,也不懂得戀愛的技巧。
我只好說道:“其實,我是希望你是故意經過的,那個電視裡不都是這樣演的嗎?開著車子,故意的經過女孩子的家外面,卻說是無意經過的。”
他哈哈的笑:“你這是在示意我,可以約會你了嗎?”
☆、27:知己和男友的分別
啊?我有點愣神,想了下我忽然惡作劇般和他調侃:“你想約我嗎?那就要看你夠不夠誠心,我毛豆朋友也很多,三教九流,五湖四海,對朋友,我的定義也很簡單,可以做朋友的便做吃喝玩樂,好好聊天的朋友,需要出生入死的,自然就做兄弟。”
他一樂:“你倒是分的清清楚楚,那在你心裡,男朋友又需要怎麼對待呢?”
男朋友?一想起這三個字,我心裡又一痛,腦中第一個跳躍出來的人物便是治衡,至始至終,我的正式男朋友也只有治衡一個,我的情感最多給予的男人還就是他,想起來,我沒法不傷感。
我說道:“男朋友是不一樣的,他象寶貝,是要珍藏在心裡的,就象我自己的私有財產一樣,只許我一個人對他好,當然也只許他對我一個人好,如果他三心二意或者對我不是真心的,我寧肯不要他也不能接受他的這種情感。”
他那邊微微一笑,又問我:“好朋友呢?紅顏知已?”
我立即回道:“男人和女人哪能做知已,如果是知已,那也只存在於未成為戀人或者仇人之前。”
他又是在電話裡輕笑著說道:“你這點倒和我不謀而合,在我看來,兄弟和朋友只存在於同性之間,對於異性,異性之間沒有可能做知己,兩個人如果對對方有好感,要麼做情侶,要麼乾脆朋友也沒的做,所謂的好知己不過是欲蓋彌彰的藉口而已。”
我倒回床上,和他絮絮叨叨的聊天,沒想到他倒也健談,一聊居然也聊了很長時間。放了電話,我又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心口左上角的那個位置,撲撲在跳的很重,我又想起了治衡,真的,我不是無情無意,沒法完全放的下他,但是要我再回頭,已經是不可能。
我並沒有象小言片裡寫的那樣給他打電話,把我們的關係昇華或者終結,藕斷絲連糾纏不清只會讓彼此更加傷感。我希望他能找到更好的伴侶,當然,我又有些無恥卑鄙的想:最好讓他在許媽媽不在時再找,許媽媽這麼狠心的把兒子的幸福斷送,總該讓她也受點懲罰才是。我不是在背後詛咒她,但每每想起我和治衡受的苦,人落井下石的天性便湧現出來,我沒法象受了侵略卻還不要賠償的某些國家那樣,端著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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