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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咬牙切齒的和他說:“岑各各,他們這是欺負人,咱們也亮新菜,比死他們。”
董忱笑,“你啊,這叫公平競爭,就好象一道四喜丸子,就準你做,不準人家其他人做了不成?”
思思這時有些不知所措了,“那,岑各各,我們怎麼辦?”
董忱揚聲和大家說:“大家繼續幹活,不用當真,各人做各人的生意,不理旁人。”
他站起來,想起什麼事,看著自己盤裡的這一堆豆腐,話是輕描淡寫,又似是對我說的般,“豆腐,我喜歡吃,不過呢,我更喜歡捧著豆腐睡,這豆腐啊,有心有意,一塊就夠了。”
我和思思互相看了對方一眼,象是心虛了一樣,兩個人又都趕緊轉過頭去。
我心裡是很惱火的,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勸說自己努力往前踏一步,結果又整出這事兒來,弄的自己灰頭灰臉如同一隻母雞刨到了泥坑裡。
到了晚上下班,我換好衣服在樓梯口有些猶豫,董忱在三樓,他在幹什麼?
立盈說的,要是我,我就把他變成我的男人,現在好男人不好找,我是不是也該主動一些了,這董忱,看樣對我也有那麼幾分真情,我卻對他總是不冷不淡,還時不時的嘲諷加刻薄,我從前是不是太狂妄了些?
正想著事兒呢,忽然頭頂樓梯踏踏做響,董忱吹著口哨下樓,我趕緊站直了,裝的若無其事。
他看見我,有些意外,“毛豆,你在這裡幹什麼?”
我啊了一聲,趕緊做活動四肢的動作,“沒事兒,我正在活動筋骨,這幹了一天的活兒,為了筋脈通暢,應該活動一下筋骨,所以我想,想……”
我在想,要不要約他去打個球?都說打保齡球既健美身體,又能增加情感,說不定我們兩個互相碰撞一下,會有另外的感覺?
他呵的一笑:“想什麼呢?”眼珠子一轉,互抱著胳膊,他又問我:“你這腦子,是不是又在轉悠著想怎麼整我呢?”
我頓時間氣了,“我就這麼壞嗎?”
“得了吧!”他搖頭,“你不壞,你也就是偶爾和我拌個嘴,吵個架,損損人,或者對我使用個不用醫療的暴力什麼的,至於壞?你倒還不壞,我一直覺得你是一個非常善良的人兒,比起我的滿肚子酸水,你那叫情操高尚多了。”
我哼了一聲,滿腦子的Lang漫情結全飛了,不約他了。沒心情了。
女休息室的門開啟,劉思思斜揹著個小白挎包,兔子一樣的蹦出來,“岑各各。”
他馬上迎上去,笑著問她:“打扮好了?”
劉思思連連點頭,笑的十分奴顏婢膝,“都準備好了,岑各各,我們今天去哪裡玩?”
他想了下,“隨你啊,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兩人竟然越過我,開開心心的下樓了。
我呆若木雞,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只過了一天的時間,這兩個人的關係就飛躍了一大步似?我記得從前董忱都不許劉思思在酒樓裡抱他的,說是別人見了不好,怎麼現在,兩個人公開的勾肩搭背?
我趴在樓梯上看,眼睜睜的看著董忱帶著劉思思上了他的車。
我一陣悵然如失,有些氣惱,甚至也有些憤憤不平的感覺。
“好一對姦夫yin婦!”我氣的罵。
罵完了我又有些怏怏的,姦夫yin婦?這不是從前董忱罵我的話嗎?怎麼突然間陣地倒戈,變成了我罵他呢?
我怏怏的象個霜打的茄子似的下了樓,悶悶不樂的順著路往前走,走到德意樓門口,我停住了腳。
德意樓的門面很大,比御煌樓裝修的也考究,按說這麼大的德意樓不應該是小氣巴咧的象小腳女人,怎麼會專門的和御煌樓過不去呢?
德意樓的門口果然豎著一個大大的招牌,上面寫著一些選單,後面是價格,居然都是特價,而且還是全和御煌樓的招牌菜一樣。
我納了悶,德意樓這是什麼意思?這不是公開在踢館嗎?就差沒寫上什麼,拳打御煌樓,腳踹御煌樓。
正在我站在門口左思右想時,忽然有人在旁邊叫我:“嗨,毛豆。”
我趕緊回頭,這一看,我驚訝:“許軒?”
對啊,這是德意樓,許軒是德意樓的經理,二把手呢!
他向我微笑:“都經過了,怎麼不進來坐坐?”
我趕緊推辭:“不了,不了,我只是路過,要去那邊公車站坐車。”
“既然都到門口了,就進來坐坐吧!看時間你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