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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忱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很喜歡和毛豆拌嘴,總感覺和她在一起特別自在,無拘無束的,換和誰都沒這麼輕鬆自在,我是不是真的喜歡上她了呢?”
我心裡一緊,想聽他下面怎麼說。
他卻又是輕輕嗤了一聲,有些自嘲的味道,“算了,這以前討好她也討好了不少次了,從出生到現在,還沒有一個女人讓我這麼討好過,一輩子的殷勤都獻給她一個人了,可她還是不領情,不明白似的。算了,我現在也沒心思了,沒那個耐心了,省省吧,犯不著的事,反正她也不喜歡我。”
朱明泉吃吃笑,“大師兄,你也有死穴啊,看來你是真的喜歡上毛豆了!”
我這邊聽的臉一紅。
朱明泉又問董忱:“思思呢?你上次把她說哭了,要她不要再來上班了,不會是真的吧?”
董忱苦笑:“真要是能和她講明白還就好事了呢,她那個腦子,就個雞蛋那麼大!”
我心裡好笑,幸好他沒說劉思思沒腦子,原來劉思思還有個雞蛋那麼大的腦子。
“那毛豆呢?”
“她?”董忱哼了一聲:“她的腦子,還不如雞蛋,也就個鵪鶉蛋那麼大!”
我頓時氣的七竅生煙,好你個董忱,劉思思的腦子象雞蛋,合著,合著,我這腦子還不如劉思思,我這腦子只象個鵪鶉蛋???????
一時間我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死小子,你等著,等我出去沸了你的狗頭!
☆、29:我這是進了盤絲洞嗎?
我回到後廚,董忱正在檢查各種食材,看到經過,馬上咦一聲打招呼:“剛才你去哪了?”
我拿眼瞪他,接著沒好氣的回道:“我剛剛去看皮影戲了。這戲呢,演的還真好,活靈活現的。”
他莫名其妙:“什麼皮影戲,你大清早的說什麼糊塗話?”
我哼一聲,再看一眼朱明泉,接著揚聲說道:“清朝小說‘三言二拍’裡,有這麼一段,叫蔣興哥重會珍珠衫,裡面有這樣的詞兒,叫:人心不可昧,天道不差移。知道是什麼意思不?”
董忱好奇的看著我:“毛豆,你腦子被驢踢了?哦,不應該是被驢踢了,被驢踢只能越踢越笨,你是被漿糊澆了吧?”
朱明泉湊到我臉邊,偏頭左右打量我,終於恍然大悟般說道,“師妹,我明白了!”
“呸,你明白什麼?”
他點頭,直起了身子,若有所思的說道:“我明白了,你昨晚吃了黴菜乾豆腐,還有土豆燉雞塊,另外你還喝了點可樂。我猜的對不對?要知道我現在的功力那叫一個強,只需要聽這人說一句話,就知道他二十四小時之內吃了什麼,喝了什麼!”
大家呵呵笑。
我氣惱的說道:“死朱明泉,你和我打岔是不是?那好,我就再教你一句,有道是休逞少年狂蕩,莫貪花酒便宜,你知道這個花酒是什麼意思不?”
朱明泉哼著小調,一點不象剛才在衛生間裡那副惶惶的苦惱模樣了,他滿不在乎的說道:“花酒?沒聽說過,花雕倒是聽說過,一提這花雕啊,我和你真有的一說,這個花雕酒呢,有元豐,善釀,香雪,花雕這些種類,花雕酒是從古時的女兒紅演變過來的,知道什麼是女兒紅不?從宋代開始,紹興家家會釀酒,每當一戶人家生了女兒,就在滿月那天,封一罐酒,然後下窖珍藏,待女兒長大出閣時,取出來款待賓客,因為罈子外面雕繪有我國民族風格的彩圖,所以取名花雕酒或者元年花雕。這就是花雕酒的來歷!”
好啊,這頭死豬居然和我耍花槍了。
朱明泉又問我:“我說師妹,你家埋了花雕不?”
大家又是笑,我氣的拿過一個鍋鏟照著他的頭便砸,揪著他的耳朵我說道:“你少在這邊和我貧嘴,信不信我把我聽到的全部都抖出去,剛才可是有一個人,在廁所裡……”
朱明泉嚇了一跳,看著我,大眼對小眼,“你都聽到了什麼?”
我抱著胳膊,嗯嗯的哼了幾聲,含糊不清的拿舌頭和牙齒碰撞著說道:“我只是聽說某某人去了某某巷子,喝了一點花酒,然後還賺了五百塊錢。”
朱明泉這次是有些架不住,趕緊把我拉到了一邊,十分惶恐的說道:“師妹,不帶你這樣的啊!”
“呵,那我該怎麼樣?好啊,原來你在我面前裝的,說我這樣好那樣好,都是在糊弄我是吧,是誰說的我是脾氣暴,性格倔,長得也一般呢?”
他終於明白了,對我哭喪起了臉:“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