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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身衣裳穿我閨女身上蠻好看。”
我小聲咕噥:“你剛才還說的,什麼金陵十二釵。”
爸爸呵呵笑:“你這丫頭啊,你現在這個年齡,就象那荷葉兒,嫩著呢,不打扮不白白辜負了?衣服倒挺好看,打扮也可以,這誰給你打扮的啊?”
媽媽生氣的說道:“你怎麼不問問你女兒,最近和什麼人在交往?”
爸爸不明就裡的說道:“不是那許治衡嗎?天天瞅見他跟杆旗杆兒似的,在酒店員工通道門口晃悠。”
“什麼?”媽媽驚叫:“那臭小子還沒死心呢!”
我也頭痛的厲害。
爸爸笑:“敢情好,我這閨女吃了這麼多細米白麵,終於養水靈了,有人追了。這叫什麼?瘦田無人耕,耕開有人爭?”
媽媽煩燥的說道:“得了吧毛勝軍,你少在一邊貧嘴。我告訴你,是董忱那小子。”
這下爸爸也不作聲了。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道:“怎麼這小子也摻合了進來!”
我問爸媽:“爸爸媽媽,為什麼你們這麼不看好我和董忱交往?難道是我們配不起他?”
媽媽嘆道:“丫頭,不是爸媽反對,只是我總感覺你和董忱不是那一路兒的人。我對他不是很瞭解,只知道他很聰明,人也機靈,只是董羽這個人,心機太重有城府,眼界也高,如果你和董忱交往,以他父親的行事作法,他是斷斷不會同意的,董忱應該是個孝子,在感情和親情這兩方面讓他選的話,他寧肯要父親也不會要你的。”
爸爸先是沉默,過了良久才說道:“我倒只是覺得奇怪,董忱這幾年跟著父親在澳門,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他會這樣來追毛豆?毛豆有什麼長處值得他動心?我怕的是這小子動機不純。”
我頓時間不服氣,也十分的難過,爸爸說我沒什麼長處值得董忱動心,這點我當然委屈,再說到他動機不純,我更是難過,是,攤開所有條件來講,我確實是一根藕,自上至下,通徹到底,外表也不好看吸引不了人,可是這並不表示我就沒有想愛別人和被別人愛的想法,被父母這樣打擊,我確實難過。
我站了起來:“爸爸媽媽我去睡覺了,你們放心,我和董忱只是好朋友,沒有其他的想法。”
關上門,我忽然間難以自持的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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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廚的早晨,仍然刀光劍影,殺氣騰騰。
黑色的塑膠袋子破了,裡面的活物擠了出來,是黃鱔,天吶,這些滑溜溜的東西在廚房的地磚上溜來溜去,我們一群人跟著手忙腳亂,剛抓上一隻,哧溜又從手裡溜掉了,結果一群人大清早的在廚房裡滿地抓鱔。
我其實算是個膽兒大的,但是看見了這種外貌象蛇的東西也有些膽寒,一條鱔滑到我腳下,我壯著膽兒上手一抓,結果鱔沒抓到,我卻一下撲到了地上,氣急敗壞的我跟著那條鱔滿地的跑。
擅長做鱔魚的鄭主廚偏偏今天還請假了,好不容易把鱔魚們全抓了回來,扣在盆裡,元寶問旁邊的師傅:“誰會殺鱔魚?”
大家都是廚師,但是對這種無鱗的東西還真不擅長,你看他們做冷盤的,做熱菜的,可都居然對鱔魚不擅長,大家面面相覷,元寶按著不鏽鋼盆,聽著鱔魚在裡面拼命折騰發出噼啪聲音,大家都有些沒了主意。
容寬伸出頭來問:“直接剁了頭不就完事了?反正吃鱔魚也不吃頭。”
元寶把蓋子一揭,容寬上手抓過一條鱔,結果鱔魚一滑,撲哧的一聲,掉到了不鏽鋼水盆裡,居然順著下水道溜了。
旁邊有個同事不失時機的拿出手機:“我百度一下啊!找個釘子釘住頭,然後呢……”
大家都是“切”的一聲。
瞧我們這群人吶!都是廚師,竟然還被一窩鱔魚給難住了。
我說道:“用那麼麻煩啊?燒一鍋開水,全燙死算了!”
元寶白我:“燙死了肉不是一手的嫩了,下料醃也浸不入味。”
我趕緊不作聲了。
爸爸經過,呵呵一笑,說道:“我來吧!”
他挽起袖子,隨意的問我們:“鄭主廚不在嗎?黃鱔我們不經常做的,是不是有客人點啊?”
“有,客房部說,上面住了一個挺難侍候的客人,想吃醬爆鱔絲。”
爸爸說:“沒關係,有客人點,咱們就得滿足客人的心願。”他說完話,從盆裡捏起一條鱔,麻利的捏起鱔尾往一邊水池邊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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