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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醜是嗎?”冷貫霄眉一挑,冷冽的目光鎖定在幾名曾出言譏笑的人身上,心頭則正為她的一句“相公”而樂陶陶。
凡是被他視線點到的人,全都嚇得打了個冷顫,頭垂得更低,不敢再和他視線交會。
“不……不是這樣的!大爺、姑奶奶,剛剛是我話說得不夠清楚,其實我要說的是,我自己長得像豬,如果把我擺在豬肉攤上,別人也認不出我和豬有啥分別啊!”曾譏嘲他們的人馬上自首,硬拗。
“沒……沒錯,剛剛他的意思就是這樣!”其他人也跟著附和。
“那你們說,我娘子是不是長得貌美如花?”冷貫霄劍眉再一挑,危險地逼問。
“豈止是貌美如花,簡直是仙女下凡,和大爺你根本是郎才女貌,天地間再也找不到比你們更相配的人了!”
一群人為了保命,苦在心頭,天花亂墜地恭維著他們倆的長相,歌頌他們是世間難得的金童玉女,再離譜荒誕的話都說得出口,只為討得他們歡心。
“呵呵呵!說得好!”堂玄辰被逗得樂不可支,拍手叫好,總算一吐怨氣。
見她開心大笑,冷貫霄跟著心情飛揚,與她相視微笑。
兩人再一次含情脈脈,盡在不言中,但是這一回不再有人有意見,他們有志一同地將目光撇開,當作沒看見兩頭豬正以炙燙的目光相互凝望,就算他們接下來想情話綿綿,他們也會自動將耳朵關上,以免慘遭飛來橫禍啊……
幸好那股會令人窒息的惡臭與豬頭臉並未糾纏他們太久,在雪絛草徹底將體內的毒素清除殆盡後,惡臭便消失,他們倆的容貌也恢復正常了,而在兩人容貌怪異且帶有惡臭的那幾日,正好讓內力尚未恢復的他們得以躲避過“唐門”弟子的追緝,多了幾天可以喘口氣的時間。
冷貫霄在一個小市集買了兩匹馬,代替先前遭“唐門”弟子毒死的馬兒繼續趕路。他知道,堂玄辰嘴上不說,心下卻是為著兩匹枉死的馬兒暗自神傷。
這一切,冷貫霄都看在眼裡,也更加清楚她的性情是刀子嘴、豆腐心,儘管曾經開口說要下毒毒害馬兒,但馬兒真死了後,最傷心的人也是她,由此可知先前她那兩條被他殺死的小蛇,也一定讓她非常傷心。為了彌補,他待她更加柔情密意,企圖以充沛的愛意化解她心中的悲傷。
原本堂玄辰對皇甫朔中毒一事,覺得事不關己,能趕上就趕上,能救得了就救,若不行,便算了。
可是自從她和冷貫霄情投意合之後,一路感受他的真心相待,就沒辦法再冷漠地看待這件事了。待在冷貫霄身邊,雖然他嘴巴上不說,但她可以真切地感受到他的焦急,他如此看重和皇甫朔的友誼,為了救皇甫朔可以不顧及自己的生命安危,直闖蜀中,非要救活皇甫朔不可的決心感染到她。
她不想見他失望、悲痛,心下偷偷將皇甫朔也當成是她的朋友,儘管他們未曾謀面,不過為了救活皇甫朔,她願意和冷貫霄一起竭盡所能。
“你覺得我們有把『唐門』弟子遠遠甩開來了嗎?”她騎在馬背上,揚聲問。
“關於這點我無法確定,他們或許在我們之前,或者在我們之後,總之我們小心行事,見招拆招。”就算前方有龍潭虎穴在等著他,他也會眉頭都不皺一下,衝過去闖上一闖。
“好!”堂玄辰豪氣干雲地附和他,總覺得他們倆目前的情況很像別人口中的亡命鴛鴦,不管有多少人阻攔他們,他們都會披荊斬棘、勇往直前,不論一路疾奔有多辛苦,至少她的心頭沁滿甜蜜。
為了追趕先前中毒、為掩人耳目僅能步行時所浪費的時間,兩人在道上馬不停蹄地一路狂奔,除了停下來讓馬兒吃草喝水,也使他們得以順便解決生理需求外,其他時間根本是絲毫不敢浪費。
堂玄辰的改變,冷貫霄清楚感受到了,她甚至連路途的疲累都不抱怨,配合著他拚命趕路,使他心頭盈滿喜悅,覺得自己沒喜歡錯人。
突地,一名黃衫年輕姑娘騎著馬迎面而來,雙方打了照面,黃衫女子“咿”了聲,迅速勒馬停步。
“這不是冷大俠嗎?”容貌姣好的“泰山派”弟子俞初蕾一臉驚喜,望著冷貫霄。
“久違了,俞姑娘。”認出俞初蕾的冷貫霄暫時停下趕路,朝俞初蕾微頷首打招呼。他們曾在武林要會上有過數面之緣,所以他才會記得她。
冷貫霄既已讓馬兒停下步伐,堂玄辰便讓馬兒也停下來休息,目光則好奇地偷偷打量眼前的黃衫女子。
年輕貌美,體態標緻,瞧她見著冷貫霄時的欣喜模樣,使同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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