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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是打算把所有的過錯全都算在吹影頭上,但總不能說完全與他無關吧?他一副武人之軀,又是隨侍身份,要說他不懂武,沒法子保護她,那真是太說不過去了。
再者,就算他真保護不了她,好歹也該保護那一千兩啊。
總不能因為那一千兩已經交到她手上,已經算是她的錢,他便置身事外吧?太無情了啦。
“你若是要這麼說,似乎也……”說得過去。
話說到底,終究是吹影的錯,全都是他自以為是地揣測他的想法,以為他會派人追回那筆錢。誰會幹這種事?再者,難道爹親手所制的機關盒不值那一千兩嗎?他就算用錢買回來,也沒有什麼不對啊?
但他腦袋裡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居然以為他會那麼做,難道真以為他打算用搶的嗎?
真是蠢得教人火大,虧他待在他身邊那麼久了!
但是,話又說回來,總不能因為她這麼說,便忘了那一千兩吧?畢竟不是筆小數目。
“對啊!”她跟著點點頭。
不是她卑鄙,而是吹影公子太冷血了。倘若她是個男人,倘若她有一身好武藝,絕對不用他人求救,她便自動拔刀相肋了。
長指在桌面敲了敲,他暗付了會,抬眼開口道:“這樣吧,這一千兩,短期內要你還,可能太為難你了。”
“既然你知道,又為何……”她扁嘴打住。
他怎麼會知道?難道他知道墨寶閣經營不善?
昨兒個問到是否與人結怨,湊巧她的肚子叫了起來,沒教這話題再繼續下去,他應該不會知道墨寶閣的狀況。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眼看起來就像是在打量什麼、在盤算什麼。
“我問你,你是否與人結怨,抑或者欠人債?”似乎有聽說她和遲殷熙有金錢上的瓜葛。
“我……”
“你老實說,也許我會想個法子幫你,你要是什麼都不說,那我就愛莫能肋了。”他不認為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所以對方定是針對她而來的。
“我……”咬咬牙再抿了抿唇,垂下水眸很不甘心地仔細思忖著。告訴他也許會比較好,難得他大發好心說要幫她,那、那就讓他幫嘛,何苦自個兒死撐著?“其實,打從我爹過世之後,墨寶閣的營運便不好,我為了要讓它撐下去,遂跟遲記錢莊借了一些錢……真的只有幾十兩而已。”
說一個謊就得要找百個謊來圓,那是很累人的耶。
不善就不善嘛,要是他有點良心,就該可憐她才對。也不想想莫名其妙被搶了一千兩,所有的難關非但沒有解決,反倒是又多背上一筆債,真正想哭的人是她。
“哦?”遲記錢莊?
“這跟我被搶了一千兩有關嗎?”
“還不知道,不過眼前最重要的是你要怎麼還我一千兩。”抬眼睇著她熠熠生光的水眸,心裡不由得微震了一下。“當然……不還也行,這機關盒,就是屬於我的了。”
這……大手撫上胸口,慕容涼有點驚愕心口突來的異狀。
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胸口有些鼓譟?難道是因為她?
他不解地抬眼睇她,直望著她白裡透紅的粉顏,胸口又發狠地猛震了一下……這意味著什麼?
“哦……”她無辜地扁了扁嘴。
他又不見得打得開,說到底,他要的是盒子,就算他真打得開它,他也不要她。唉唉,怎麼著,心怎會有點疼?
“我想了個法子。”壓抑下古怪的思緒,他用力地收回視線,不再想她方才的模樣有多可人,努力地再投入原先的話題。
可是,睇著她,總是會教他想起昨兒個的事……昨兒個到底是怎麼搞的,怎會無端端地對她興起遐思?明明就是個不長肉的丫頭,一個不懂裝扮又不懂逢迎的笨丫頭,她到底是憑什麼勾起他的異念?
“什麼法子?”
她追問的聲音逼使他強拉回心神,抬眼看她,不由得又自動轉開視線,望向一旁的林地稍緩古怪的心緒,再緩聲道:“先將那一千兩的事擱下,我倒是要先問你,打我到墨寶閣,好歹也待上幾天了,但期間,卻鮮少瞧見有人上門來。”見她沒作回應,他便又道:“依我看,貴商行的墨,分明就是極品,沒道理吸引不了人,所以……”
“說到這一點,我真是不得不誇你好眼力。”聞言,她漾開一臉笑意,打斷了他的話。“跟你說,我家的墨是依照我爹所留下的秘法所制,不管是墨本身的純度,甚至是研磨出的墨水,全都是上上之品,其色澤黝黑透著上等紫光,且點在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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