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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隨口提提罷了。
是以,他根本無從得知雨每晚出現在他面前是何居心。
“是無關緊要。”雨老實說道。“你猜得沒錯,我並不急著想知道答案。”問題的答案只是她出現的原因之一。“狄派我來的目的是為了活化你雙腿的肌肉纖維。
過去風龑做得很好,這兩年內你的肌肉並沒有因為缺乏運動而萎縮。“那個男人想必花了大半時間在為帝昊做按摩吧!
“與你無關。”他任她扶他躺平在床上。五天前她第一次有這舉動時他曾試著抵抗,最後的結果是──她沒達到目的,他也沒佔到便宜。之後,她天天重複這舉動,而他因為不便,無法天天和她上演全武行,再加上白天又得面對狹的冷嘲熱諷和威脅利誘──他老拿和風龑見面這件事作利誘。
“他很辛苦。”熟練地捏揉他的腿,紅酥手下的肌肉仍保有它的鮮活,雖然左大腿因為肌肉和神經的缺失而顯得較右腿細瘦,但剩餘的健全肌肉仍有它應有的彈性。“兩年來不曾動過卻還能保有運作功能,風龑功不可沒。”說話時,她以拇指按住他腿部穴位,椎心的痛來得突然,讓帝昊冷不防叫出聲。她急問:“痛嗎?”
“廢話!”該死!她在做什麼!
“痛是促進細胞活化最快速的方式,你得痛到手術前一天。”由大腿改至脛骨處,所施的力道比先前更劇。“會習慣的。”
痛的人不是她,她當然能說得無關痛癢,十分風涼。
“習慣是你在說!唔……”帝昊說得咬牙切齒,實在是痛得難以忍受。子彈打在身上都沒現在這麼痛,混帳!
“男子漢大丈夫怕什麼痛,這不是你們中國人常說的嗎?”調侃的語句中隱含著笑意,讓帝昊十分惱怒。“你現在看起來不像狂獅,倒像只病貓。”
“換你來試如何。”
“女人喊痛是天經地義。”
“好一個藉口——晤!”這個痛比先前更烈,痛得他齜牙咧嘴,雙手緊絞著床單強忍著痛。
“放輕鬆點對你比較好。”見他如此,她好想笑。“太緊繃穴位會按得不夠深,達不到效果。”
“那你就想個辦法讓我不痛。”混帳女人!只會說風涼話看他的糗態。“該死!你在按哪裡!”
“什麼時候狂獅會怕痛來著?還是……我說的沒錯,你當真變成病貓了?”噗哧一笑,她實在是忍俊不住。原來,痛能讓帝昊卸下一身冷硬防備的外殼,她早就該用這招才是。
“你!”握住她一撮長髮,連帶將她拉近身側。“你故意整我!”黑鴉鴉的一片,瞳眸對著瞳眸,雖看不出個所以然,但能明顯感覺到彼此吐出的氣息──他的是惱羞成怒,她則是強忍笑意。
“忍著點,快結束了。”她伸手輕拍他的臉,舉動之親暱讓帝昊微愕。
雖然說早已習慣了黑暗,但不代表人真能在黑暗中清楚的看見一切事物,是以雨並沒有察覺帝昊的愕然,仍兀自做著她的按摩工作。
氣氛逐漸沉悶之間,除了帝昊因為劇烈疼痛的悶哼外,兩人並沒有再多說什麼,雨專心致力於揉按穴位,帝昊則專心忍痛。
無言的狀態持續好一會兒,最後由帝昊開口打破沉默:“你和狄是什麼關係?”
“咦?”雨在黑暗中抬頭,頗似驚訝他會有此一問:“你說什麼?”
“狄是你什麼人?”
“你在問我和狄的關係嗎?”
“廢話!”帝昊不耐地回道。在這種時候才故意裝呆未免太過愚蠢。
“呵呵,你在意我跟狄的關係嗎?”她當然知道他不會,只是難得他這個除了風龑外,什麼事都不放在眼裡的人會問起有關她的事,衝著這一份難得,不逗逗他末免太對不起自己。
雨的調侃讓帝昊後悔問了蠢問題。“我是無聊才問,隨你愛說不說。”
之後,兩人再度陷入沉默之中,帝昊已失了追問的興頭。
“我和他很像──”柔和的聲音裡隱含莫名所以的無奈和沉重的負荷。“一樣的生活背景、相似的性格、如出一轍的行動模式……你懂嗎?我和他,是複製與本尊的關係。只是……誰才是本尊,誰才是複製?我和他到現在還分不清楚。”
複製與本尊?“他是男人你是女人,完全不同性別,很好分辨。”
雨沒有答腔,無言的響應讓帝昊以為她同意自己的說法。
“在B。S。L。生活要靠實力,狄陰晴不定的個性只是為了讓自己活得更安全,擅於逞口舌之爭為的是讓自己具有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