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3/4 頁)
我坐在自己的床上,還有些不習慣。和暮楓在一起同居兩年了,習慣有兩個人的生活,搬到這裡來的時間還不長,還不是很習慣。簡簡單單的一居室,有點冷冷清清的。
秋暮楓,我已經放得下了吧!十年前與十年後,這傢伙是做朋友的不二人選,做情人也算馬馬虎虎,但真要過一輩子……
我搖了搖頭。一下子多了這麼多的記憶,讓我很不習慣。特別是,在我還沒分得清,哪一個是記憶,哪一個是夢境之前,我不想與人有感情糾纏。
一個人,也不是活不下去的。
睡了一覺,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手機在響,讓我醒了過來。
“我在門外,幫我開門。”居然,是蕭雲海。
我開啟門,蕭雲海站在門外,穿著一身的雨衣,外邊,下雨了。
“進來吧!”我把他讓進來,他在門外把雨衣脫了,裡面穿的警服。看來,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就回來了。
他脫了鞋,先把雨衣送到陽臺掛起來,再回到客廳。
“姐夫,要喝茶,還是開水?”叫姐夫叫習慣了,一直改不了口。
“隨便。”他把帽子拿下來,掛在衣帽架上,四處打量我的小屋。
“喝茶,晚上會睡不著的。我給你衝點夏桑菊吧!”我自然自語,從櫃子裡拿出一大包夏桑菊來,拿出一包衝上。
“好些了嗎?大剛說你今天出院,我不放心,過來看看,不用多住些日子嗎?”他開啟風紀扣,天氣很熱吧!
“我不喜歡醫院,太難受了,不如家裡來的舒服。”我自己倒了杯白水,在沙發坐了下來。
“大剛……”我知道他想說什麼。
“我把他趕走了,家裡多個男人,怪怪的。”我把腳縮回到沙發上。我很懶,所以喜歡寬大的沙發,布藝的,真皮的,只要大就好,可以坐,也可臥。
“大剛說,你想起以前的事了。”他低著頭,玩弄著手裡的茶杯。
我愣了一下,這個大剛,真的很多事。
“我也不知道,我好象睡了一個很長的夢,看到了許多記憶裡沒有東西。我不知道是我自己想象的,還是真實發生過。一切,都很混亂。”我喝了口水,有點冰。
蕭雲海點了點頭,“其實,如果不想記起來,就不要強迫自己去記。你的人生不只有記憶那麼一點,還有許多路要走。”
我點了點頭,雖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可我知道他說的是對的。就算想起來了,又如何?必竟我現在不是十八九歲,我現在二十七了,這麼久的時間沒有他,不是也這麼樣過來了。只是……
“我想知道,那次我們見面,都說了些什麼?”我聲音輕輕地,“我一點記憶都沒有。”
蕭雲海看著我,“很重要嗎?”
我點頭,“象是丟掉了很重要的東西。我只記得,你打了我,狠狠地給了我一個耳光。”
他不言語了,只是坐在沙發上。他不是二十幾歲的他,他經歷的比我多很多,他很滄桑,現在的他,三十四歲了,我在他眼中,還只是一個小女孩吧!
“對不起。”他看著我,“我不應該打你的。”
“我一定是做了很過份的事吧?”我笑了,“你也知道,我一直很任性的。還時還小啊,也不會為別人考慮。一定是說了很過份的話,做了很過份的事,才會讓你那麼生氣的。在我的記憶中,你從來都不會生氣,就算我怎麼調皮,怎麼胡鬧,你都很容忍我。”
對於我來說,十年前的事,就象是昨天發生的,可對於他,已經過去那麼久了,可能,他都記不起來了。
“別說了。”他喝了一聲,把我都嚇住了。
“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他站了起來,拿起帽子,“我先走了。”
他雨衣都不拿了,直接走到門口,準備穿鞋。
我光著腳跳下地,衝向他,從背後抱住他,“大海哥哥。”
他呆住了,站在那裡,任我這樣抱著。有多少年沒這樣了,我要看著手指才能算清吧!他的背還是那麼熟悉,在我來說,我們分開只有一年,在他來說,卻是八年。時間,真的是不太公平。
“柔柔,”他的聲音撕啞,“放手。”
我搖頭,我不會放的,我再也不會放手了。
“放手。”他的聲音一點底氣都沒有,“放開。”
“不放。”我很用力地說道,“你欠了我七年,不能用兩個字抵消。”
他嘆了口氣,“柔柔。”他轉身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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