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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剛嘆了口氣,“你終於,全想起來了。”
他的口氣,說不清是失望,還是什麼的。整理了一下情緒,我們兩個人整合我的記憶。
我和白冰雪,原來真的是朋友。
用大剛的話說,那時的我,心思單純,分不清好壞,只知道誰對我好,我就加倍的回報。所以白冰雪隱藏了自己的另一面,在我面前,總表現的很親近,很熱情。雖然大剛他們勸了我許多次,可是我仍然當她是朋友,一直這樣走下來。
是我,看不到她的另一面吧!那我在夢裡見的,是真實的她嗎?如果是,真是太可怕了。
我和蕭雲海的事,也是真的。
大剛證明道:“有好多次,都是我陪著你去找他的。只有我知道,沒有其他人。直到你們東窗事發,被打回原形。其後,我還找到他許多次,他也是為了你好,不想再見你。”
我記得的,思敏,是蕭雲海的大學同學。是我堂弟雨峰的二姨家兄弟的表姐,跟我沒有什麼關係。我大二那年,去參加他們婚禮的時候,是陪雨峰去的。
那時候,我才知道新郎是蕭雲海。可那時,我卻忘記他了,跟著雨峰叫思敏姐姐,叫蕭雲海姐夫。我想起來那天,蕭雲海覺著一張臉。
我也記得,思敏的大伯,原來當過副省長。
這段,是真的。
頭腦好亂,不想再想下去了。
看我搖晃著腦袋,大剛不再往下說了。
“我為什麼會忘記以前的事?”不是真的,掉河裡去了吧!
“吃散夥飯那天,你看到蕭雲海,喝了很多酒。後來,你們倆個出去,不知道說了什麼,你哭著跑了。”大剛象是在品味那段記憶,“當我找到你的時候,你站在大壩上淋雨,一邊唱歌一邊淋雨,發著很高的燒。象瘋了一樣。”
“後來呢?”我問。
“你這一燒就燒了半個月,在醫院裡打了半個月的點滴,說著胡話,醫生都說沒救了,活不了了。可是半個月後,你自己突然就好了,只是,把蕭雲海這段事情給忘了。”
我頭腦中,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沒有這一段的印象,象在聽別人的故事一樣。
“那我怎麼又和秋暮楓在一起?”最理解不了的,就是這一段。
“秋暮楓這小子使壞。”大剛咬著牙,“你病好了以後,他就陪了你差不多整整一個月,給你編好了一整套的故事,說你是他女朋友。你們一直交往了三年,而你好象印刷機一樣,把他的話印在腦袋裡,深信不疑。等我從外面回來的時候,你們兩個早就在一起了。”
我笑了出來,大剛不知道他現在的表情,很搞笑。
“謝謝你,大剛。”我抱住他,窩在他懷裡,“謝謝你一直都對我這麼好。”
大剛拍了拍我的背,“我是看著你。等哪天秋暮楓不要你了,我再把你撿回來。”
我眼淚都掉出來了,“大剛,我不是垃圾。”
大剛拍拍我,“我知道你不是。”
第六十五章
又住了兩個星期左右,可以出院了。
血腫已經完全吸收掉了,X光也照過,沒什麼大問題。我實在不喜歡醫院,在我強烈要求下,醫生終於同意讓我回家。
“記得要按時吃藥,按時回來複診,有什麼不舒服,不要挺著,馬上回來,知道嗎?”醫生比我老媽還煩。
為了能出院,我一個勁的點頭,能回家就好,我不在乎多聽幾句了。反正以後都聽不到了。
“再見了醫生。”說完了,才想起,醫院這地方不能說再見的。“永別了,醫生。”我小聲說道。
我的小公寓,我回來了。
忘了說了,我現在不再雲霧市了,現在在省城,我的工作是在一家外貿進出口公司,做執行助理。
秋暮楓,在省辦公廳上班,負責企業安全。
至於洪大剛,這個人運氣特別好,居然留在教育學院當老師。
“真的不要我陪你?”大剛把我送我家,我便向外趕他。
“有你在不安全啦!”我把他向外推。
大剛笑了,邪氣地對我說:“都一起睡了半個月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在醫院的時候,沒有陪護床,大剛都是和我搭一張床的,貓在我腳下睡覺的。
“不要你了。快走。”我把他趕出去,把門關上。
大剛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來,“我明天一早再來。”
一切歸於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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