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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麻繩,再將雞腿塞入她掌裡。
“吃──”
簡單扼要,連句多餘的話都沒有,不提別的,她乾脆的個性,說實話她例還滿欣賞的。
齊娸娸坐直身,將雞腿送進口中,“所以,你並沒打算把我給餓死?”
花映紅輕蔑地睨了她一眼,“對不起,我不用這麼沒創意的方法殺人的。”
“那麼……”齊娸娸看了眼手中的雞腿再咬一口,“下毒呢?”
“也許吧……”花映紅再送她一個白眼。
“若真是這樣你還敢吃我給的東西?”
“為什麼不敢?”齊娸娸哼了哼,故意多咬了幾口後再舔了舔指頭,“落到你手裡,被毒死恐怕還算是種最好的結局了。”
花映紅不作聲的盯著她用那隻被鞭子傷了的掌心,卻還有辦法開開心心吃著雞腿的模樣,不禁有些失了神。
“我想,”她沉著嗓,“或許我能有些理解何以耿樂會對你另眼相待了,你和其它的女子似乎有些不同。”
“有些不同?”齊娸娸不解的看她一眼,依舊悠閒地啃著手上的食物。
“有什麼不同的,還不都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你別被聞笙那滿嘴的白骨精給騙了,因為討厭我,聞笙是不會去找耿樂的,而就算他真去找了耿樂,他也不會為了救一個已然試情完畢的女子,而來見他避了多年的仇家。I
“試情?”
見花映紅臉上漾著不解,齊娸娸倒是不避諱地將自己和耿樂之間的約定說了出來。
“所以,這會兒你該已知道,”她聳聳肩試圖衝散心底的那股失落,“為什麼我能肯定他不會來救我了吧?他連和我繼續三個月的情份都不願了,又怎會為了救我而來自找麻煩?”
“可這會兒,我卻更能肯定他一定會來了!”
花映紅悶悶不樂,一腳踹散那堆在屋角的柴枝,揚起一陣嗆人的煤灰。
“你誤會他了,他會要你走是因為他發現,情況已然超出他所能控制的局面,所以,他才會寧可你提前離去,如果他仍是將樂音視為生命中的第一,他又怎麼會放手將他最重視的靈感給逐走?”
“別傻了,他又何苦如此,他大可表態要我留下呀……”齊娸娸不贊同的話卻讓對方給冷冷打斷。
“你忘了!”花映紅冷哼,“你不是跟他說,你有個在等你學成而歸的男子嗎?耿樂是個君子,他不是那種會強人所難的男子,他尊重你的決定,他問了你是否要解除約定,而你,同意了他不是嗎?”
齊娸娸傻愣愣的出不了聲,真是這樣嗎?
那天到夬了他開了半天口卻說不出話來,真是因為捨不得想挽留她?
而她自己,這兩天的魂不守舍,也是因著早已對他動了真心?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雖然,我還寧可不要看得這麼清楚……”
花映紅目光看向黑夜幽幽自語。
“現在想來,也許當初我一開始用的方法就錯了,耿樂不同於一般男子,撒嬌哭鬧、以命相脅都只會將他推得更遠,要像朋友似地不給他壓力,讓他慢慢適應你的存在,而終至,不能沒有你……”
她嗓音愈來愈低,似在緬懷著什麼。
“花姑娘,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嗯,這麼恨他?”
齊娸娸吞下愛改以恨字替代,以眼前女子的烈性,用多年的時光來恨一個人,肯定會比愛一個人來得更有尊嚴。
花映紅淡淡掃了她一眼,沒有回答。
第九章
花映紅兇歸兇、惡歸惡,當地願意輕聲細語說話時,那嗓音真的很悅耳,如果她竹收起鞭子,改到茶館哼哼小曲兒肯定會日進斗金的,齊娸娸忍不住要這麼想。
“方才聽茶館的人說起,你是齊壇國的二公主?”
見她點頭花映紅哼了哼。
“那麼,對於錦衣玉食、要啥得啥的公主而言,該是很難明瞭咱們這些自小便得靠自己求成功、求顯達的市井小民的想法了?”
花映紅睇著外頭正在喝水的胭脂紅馬,似乎感受到主子的目視,胭脂輕嘶了聲,還在泥地上踏了踏蹄子。
“自小,我就喜歡紅色,紅色的衣服、紅色的髮飾、紅色的器皿、家當,乃至,紅色的馬,不為啥,只因我的世界裡盡是一片灰暗,我喜歡紅,喜歡亮眼,喜歡得到所有人的注視與羨慕,我爹孃只生我一個女兒,沒錯,他們是很疼寵我,但因著家境清寒,所謂的疼寵,也只能是在言行上多加親暱罷了,至於實際的物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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