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你好端端地不去彈你的琴,管人家這麼多閒事做啥?”
“別人我管不著,但你……”忌憚於身邊兩個小傢伙拉長的耳朵,耿樂吞下了後語。
“但我什麼?”她哼了氣,“這會兒我還不是你的徒弟,更不是箏語,我清楚自己在做什麼的。”
“你會清楚才有鬼!如果清楚你就不會一個人上惡水谷了。”
他伸手去掀開她的衣襬一看,不只他,連聞笙和箏語都嚇了一跳,那白白的衣裙上竟是一大攤觸目驚心的腥紅色澤。
“這會兒再強說沒事呀!”他扯著她往屋裡踱去,“連箏語都還比你懂得保護自己,哭靈哭得傷了腿?你倒是有本事!”
“這點兒傷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嘛!”她噘著嘴卻抵不過他,只得被架進了屋裡上藥。
“原來……”是聞笙跟在後頭諷笑的聲音,“你是用這種戳自己腿的方法來哭靈的?若真知此那可抵不了數的,這次不能算,我還要再想更難的題……”
“隨你出什麼我都不怕的!”罔顧耿樂用剪子幫她剪開了黏著在傷處的布料、灑上金創藥帶來的痛,齊娸娸額際冒了層汗,嘴上卻依舊不肯歇。
“是嗎?”聞笙一臉壞笑,果真是名副其實的小惡魔,“那我可要再好好琢磨琢磨該出什麼天下第一難題了。”
“夠了!”
一個沉肅的嗓音讓尾裡另外三人都嚇了一跳,是耿樂,是那從未在人前發過脾氣的男人。
“夠了?”
聞笙玻Р'眼,自小到大師父從不曾用過這樣嚴厲的語氣對他說話的,而這會兒,不過是個來歷不明、不清楚目的的女人嘛,竟惹得他如此對他沉吼,難道,這未來的小師妹真的已在師父心底有了不同的定義?
這幾天他本就覺得他們兩人忽而互視、忽而閃避對方的眼神有些詭異,心底早犯了疑,難不成,他的猜測是真的,這曾搶了他玉佩的女土匪轉身幻比成了白骨精,要來奪走他最愛的師父?
他曾說過該是他的東西他都不會許人搶去的,而他的師父,在他心底,可是比那塊玉佩還要寶貴上萬倍!
“哪裡夠?一點兒都不夠!我說一、點、兒、也、不、夠!”
五歲起父母雙亡聞笙就跟著耿樂,除了樂音,他和妹妹一直是耿樂心頭上最最重要的親人,所以也養成了他對這好說話、好脾氣的亦師亦父亦兄亦友的男子起了根深柢固的佔有慾。
“她的第一關是師父幫她過的,第二關又耍了詐!”聞笙發了野性撒潑著,“追根究底,她什麼都沒做好,連當個女土匪都是失敗的,所以我不許她留在這裡,一刻也不許!”
邊說話這十歲男孩邊撥開耿樂正在幫齊娸娸上藥的手,蠻橫地拉起她往外走。
“你滾!你滾!滾得遠遠的……”
“娸娸姐姐不許走!”箏語跳出來意圖拉開聞笙的手,卻讓他給一掌甩開推倒在地上,發出一陣號啕大哭。
“聞笙!”
齊娸娸被推得莫名其妙,更詫異著聞笙眸光中的恨意,她實在不明白自己是做了什麼,會惹來他這麼大的火氣。
“你在做什麼?有必要這麼生氣嗎?你說前頭的不算就不算,三關、五關、七關咱們都可以重新再來過呀!”
“我反悔了!我不要了!這會兒就算你過得了百關、千關,我也不許你再留著了,我討厭你,我要你滾,滾出我們的生活……”
嘴裡說著手上沒歇,他使勁的又拉又推,就是要將齊娸娸趕出門去,經過猛烈的拉扯,齊娸娸腿上那剛收了口的傷又崩裂了,豔豔的血絲淌流在幾個人的眼底,格外顯得觸目驚心。
“聞笙,”耿樂並未採取行動,只是再度厲了聲說:“我說夠了!”
“你說夠了,我說不夠!師父!”
聞笙的動作就像個被人奪走含在嘴裡糖果的孩子。
“我討厭她,討厭你為了她對我兇,從小到大你從不曾罵過我,這會兒你卻為了個白骨精、為了個壞女人而兇我!”
“白骨精?”耿樂感受到徒兒濃濃的醋意,為此皺了眉,“什麼意思?”
“白骨精就是那種專門迷惑男子而使其轉變心性的妖精,就像西遊記裡那被白骨精迷住而不聽孫悟空規勸的唐三藏!你還看不出來嗎?這妖精已經迷了你的心,從你看著她的眼神,從你方才彈的樂音,從你袒護她的態度都看得出來!”
聞笙咄咄逼人,還引了西遊記的情節做例子,讓一旁的齊娸娸聽得一愣一愣,若非氣氛凝肅,她真的會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