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振有詞幫了腔,“重點是娸娸姐已經達到了你的要求,得到別人認可了,別不認帳,快快說明什麼是第二關?辦完後,娸娸姐就能永遠留在咱們這兒……”小丫頭忘情而喜悅地摟住齊娸娸的腰身,像個黏在孃親身邊撒嬌的小女娃兒。
“然後一輩子陪著咱們了!”
一輩子?!
齊娸娸一陣心悸,她是不可能留在這罕有人跡的山頭過一輩子的,那種日子太過單調、太過乏味,一點兒也不適合她。
她是因有所求而接近他們師徒三人,達成了目的她自會離去。
不論是箏語、聞笙或是耿樂,他們誰都留不住她,誰都留不住……
是嗎?她問自己的心。
是吧!她的心卻給不了肯定的答覆。
行行復行行,一大兩小終於回到雲霓瀑進了密道,此時的聞笙早已恢復了孩子氣的模樣,和箏語一路上打打鬧鬧,什麼唐三藏、白骨精全忘得乾淨,對於齊娸娸也卸下了方才莫名的敵意。
甫出密道,一陣悠揚琴音向他們迎面襲了來。
那琴音,清脾亮肺,像柔雲、像流水,讓人聽了只想玻�鷓劬��挪歡���剎灰換岫��辶戀那僖羧賜蝗黃鵒吮浠��該嗝唷⑷砟迥宄閃嘶峁醋湃誦牟環諾牟�嗲�簟�
“這是師父作的新曲嗎?”箏語笑嘻嘻拍著小掌一臉嚮往,“好好聽唷!”
“笨丫頭!你懂個什麼?”
聞笙聽出了端倪,輕蔑著嗓音評斷,“靡靡之音!奇怪,師父以前是不會作這樣的曲兒的……”
兩個小傢伙的對話齊娸娸沒聽進去徑自沉醉在樂音裡。
這支曲,是昨兒夜裡他新譜的一首曲子。
“真好聽呢!”
她躺在他身旁賴在草地上,頭上是皎亮的月,底不是銀絲緞般的飛瀑,她的耳裡有水聲,有夜梟啼鳴,有他會讓人心顫的琴音,更有兩人偶爾的喁喁私語。
“叫什麼名?”她抬起頭亮亮睇著他問得不經意。
“叫娸娸。”他回答,柔柔的笑著。
“不是讓你喊我,”她皺皺鼻頭依舊賴在草地上下動,“我問的是這曲的名!”
“我說了……”
他放下琴,手一攬將她抱入懷裡,將下巴頂在她頭頂,“它就叫『娸娸』,是我為你作的曲,代表著我想到你時的心情……”
她不出聲盡是賴在他懷裡,曾經有人為她做過不少事情,但這還是頭一回有人為她作曲──
作了首叫娸娸的曲子。
她會一輩子記得這首曲嗎?
她會一輩子記得這個曾為她作過曲的男人嗎?
這會兒,青天朗朗,天光還亮,他卻奏起了這首隻該在夜裡出現的樂音,他在想她嗎?想一個叫娸娸的女子?
“師父!咱們回來了!”
箏語童稚的笑語打斷了琴音,她搶過哥哥手上的捏麵人奔到耿樂跟前獻著殷勤,“喏!這是你的白骨精!”
“白骨精?!”耿樂失笑的接過小丫頭手上的捏麵人,好玩地轉了轉,“哪來的?”
“娸娸姐掙來的!”箏語睜大稚氣的眸。
“她今兒個哭靈哭了一晌午,剛好換來這四個小麵人兒,你知道嗎?她哭得可真夠賣力的呢!”
“我知道,”耿樂不經意笑了笑,“她做什麼事向來都很賣力的。”
齊娸娸迴避著他的眸光,白日裡見著他她總覺得不自在,他和她,一對夜間的戀人,卻是日間的陌生人?
“我去起灶準備炊事。”
齊娸娸轉身往灶房走去,箏語亦蹦蹦跳跳笑著跟了過去,自從齊娸娸住下後,她漸漸有了一點全家共眾的感覺,感覺自己既有爹又有娘,“我也去,我要幫忙!”
齊娸娸沒走幾步,驀然讓眼前一道黑影給擋了下來,她抬起頭,是耿樂。
“你的腿怎麼了?”他皺皺眉。
她訝然回視他,她自認傷得不重,以前狩獵時還曾受過更重的傷,所以這次她並沒真放在心上,卻沒想到還是讓他給看出來了。
“什麼怎麼了?”
她瞪瞪眼,無視於他的大驚小怪想推開他,“不過就是跪得太久,氣血不順腿麻了,待會兒就沒事。”
“撒謊!”
他拉住她不許她再走,眸中失去了平日的淡然而換上惱意。
“你受傷了?”
“沒有!說了沒有就是沒有!”她使勁的甩卻甩下脫他,惹得她也上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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