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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的父親當時在省裡當著一個官。我為了畢業留在省城,分進省級機關,就忽略了我們性格不合的問題跟她結了婚。結了婚才發現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所以,我們的夫妻關係一直不好。我委曲求全,只想在事業上有所發展。
可惜後來,她父親因為工作出了問題很快倒了,我不但沒得到發展,而且受了牽累,一直在科級位置上上不去。前兩年乾脆下來辦公司。辦公司時,女孩子的爸爸——老居,你認識他的,支援了我很大的一筆資金。可以說,沒有他,我公司運轉不起來,更賺不了錢。不知怎麼的,他女兒就愛上了我,而且愛得一塌糊塗。說實話,她若不介入,我跟前妻會就這樣混著過下去。畢竟愛情不在,感情的慣性還在。”他說。
正文 第六十二章
62。
他從來沒有想過為了我與妻子離婚。花瀾的心很受傷,她看著他問:
“你和她到了什麼程度?”
“我們已經同居了。”
花瀾的心開始滴血,她聽到了那血滴落的聲音。但更多的感覺是慌惚,慌惚中高宇的臉只是一個大致輪廓,鼻子、眉毛、耳朵一律看不清楚。就連她曾經最喜歡的眼睛也是一片迷離。她擺弄著酒杯,酒杯倒在臺上,“嘩啦”一身驚醒了她。看到酒水把自己的新衣服灑溼了,她趕緊趁機進了洗手間。
花瀾看著鏡中的自己臉色是那樣的慘白,彷彿一下子老了十歲。她把水籠頭的流水聲放到最大,在水聲中把憋在心裡的哭聲放了出來。在一個缺乏純粹的年代裡,她在追求純粹;在一個遠離純情的年代裡,她在追求純情。她註定只能捧到純粹和純情的泡沫。可高宇啊,你一直都在有意催生這種泡沫!輕輕地把淚水擦拭乾淨後,又認真地補了一下妝重新走回餐桌。
不能說別的了,也不能把悲傷表露無遺。玻璃真是奇妙,有時脆弱,有時堅固。酒杯受了碰擊居然沒碎。新斟滿的酒在燈光下閃閃爍爍,她擺玩著筷子,不斷地看著張狂的夜色,看著透明玻璃外走過的行人。想到自己曾經盼望著和高宇這樣對面坐著做別人眼中的風景,而現在出現的這風景卻是那樣的痛苦!一個痴戀了五年的女人一旦知道自己被痴戀物件拋棄是什麼滋味?!
“你不能跟我說點兒什麼嗎?”他帶著點乞求的語氣問。
花瀾沒有理他。
他又作同樣的問。
“隔在我們之間的究竟是什麼?”花瀾轉過頭來冷冷地開口了。
高宇不作聲了。
花瀾也又作同樣的問。
高宇終於說話了:“你已有了婚姻的麻煩。”
“如果我現在沒有婚姻的麻煩,你會娶我嗎?”
“阿瀾,我知道你很優秀。可是男人應以事業為重。現在,我公司的發展要依靠她父親。一個男人沒有事業等於死去。”
“那麼愛情呢?愛情放在什麼位置上?”
“我們需要愛情,但我們不能生活在愛情裡。沒有事業鞏固的愛情之花,遲早要枯萎。”
“你對你前妻有過愛情嗎?”
“應該說還是有過一點的,但在我事業不發展後,這一點愛情也慢慢消失了。”
“你對我有愛情嗎?”
“有。只是這種愛情只能存在於婚姻外面。”
“你對那個女孩的愛情有對我深嗎?”
“沒有。”
餐廳的客人已很少了。漂亮的服務小姐看著飯店的常客風度翩翩的高宇和打理得時尚的花瀾。她知道她為了他放棄了最美好的五年青春享受嗎?就在剛進門時,高宇向她介紹花瀾是他的朋友時,花瀾還對她快速滑過的驚訝眼神驕傲地笑了笑。現在再想那驚訝的眼神才悟出了點意思:以往,他總是帶著那個小女孩來的嗎?今天卻換了另一個女人。
“這小寶貝自從遇上我,就非我不嫁。”
花瀾想:她為了他而不嫁人,而自己為了他嫁人。還是她精明。
“她真是個小傻瓜呵!每次一聽到我的聲音就激動得哭,一找不到我就失望地哭。”他用愛憐的語調說。
“別講了,我不想聽。她是一個小妖精。”花瀾粗魯地打斷了他。
她有我花瀾傻嗎?不錯,我不會在你面前哭,也從來不纏著你。我為你結婚、為你離婚、為你流掉自己的孩子、為你丟失工作、為你漂泊在省城、為你守望愛情,你知道五年中我私下淌了多少眼淚?
“阿瀾,別這樣對我。你是我的知音,你也是我的最愛。我什麼都願意跟你說。”高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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