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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倒杯茶來給你喝。”
“不必,我有—個好法子。”司將淳左臂一震,拉下了嵐兒。
嵐兒好怕壓痛了他的傷口,技巧性順勢一倒,雙腿輕分,竟跪坐在司將淳敏感的腰際。
當那粉嫩柔軟的臀兒抵住他的驕傲時。司將淳的氣息登時變得粗重。
“嵐兒,想不到你比我更性急哩,”他的眼色變深了,出色的輪廓裡復了情慾的色彩,變得危險而炙人、
“什麼?”嵐兒不懂他的語意,困惑地輕問著。
“只可惜今天的我真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他眯起眼眸,望著嵐兒坐在他腰上的誘人姿勢。“本來,這個姿勢也可以做得很舒服,但你還不解事,要你主動太難,所以只好算了。”嵐兒太單純,莫說那麼多驚事駭俗的交歡方式,只怕連男女最基本的親密步驟。她都全然無知哩。
“算了?”算了什麼?嵐兒摸不著頭緒。
“很失望嗎?”司將淳邪惡地曲解她的語意,暗啞地低笑著。“我答應你,等肩傷痊癒之後、我會讓你滿足的。”
“滿足?”對於目前的生活,她已經很滿足了呀!
司將淳在嵐兒凝神困惑的當兒。悄悄地弓起有力的雙腿,往嵐兒的背部輕輕一頂。
無所防備的嵐兒,幾乎是驚慌失措地趴伏在司將淳的身上。她努力地撐著雙臂,抵著司將淳兩側的床榻,小心翼翼地保護著他的右肩傷口。
司將淳看準了她—心都在為他著想,遂肆無忌憚地戲耍著她的天真。
他左手一抬,拔去了嵐兒髻上的花釵,那瀑布般的青絲輕輕拍撲到司將淳臉上。嵐兒紅著臉趕緊拂開,怕司將淳不舒服,正好讓那烏溜溜的長髮形成一道屏障,隔絕著外世的紛擾。
眸兒凝定著,呼吸交融著,熱潮泛上了嵐兒的粉頰。
“吻我,嵐兒。”司將淳粗嘎地命令道,“我想嚐嚐你甜蜜的小嘴兒。”
嵐兒盯著他,傻傻地問道:“吻你?可是你沒抹胭脂耶……”
在她單純的邏輯觀念裡,吻,就是吃對方胭脂的意思;司將淳又沒抹上胭脂,要她怎麼吻他、怎麼吃了他唇上的胭脂呢?
若不是慾望太濃、司將淳真的會笑開來。“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嵐兒怯怯地迎上了司將淳,模仿著他之前侵奪她氣息的動作,生澀而羞赫地湊上香唇,嫩弱無助地吸吮著他的唇瓣。
直到許久許久之後。她才乍然領悟——
啊,原來沒吃到胭脂的吻,也是很醉人的;
第七章
到了夜半時分,在司將淳身邊睡得很沉的嵐兒,被—種奇異的粗喘聲擾醒。
淺眠的她睜開了星眸,側首看著彷彿很痛苦的司將淳。他的額上正冒著細小的汗珠,口中不斷逸著難忍的呻吟,甚至試著翻動身軀,像是難受得要打滾,卻因為牽動肩上的嚴重傷處而作罷。
“司將淳,你怎麼了?”嵐兒輕輕搖了搖他,悉心地為他拂去凌亂的棕紅密發,以衣袖抹去汗漬。“回答我阿!”
“熱……好熱!”司將淳在夢寐之中,蹙眉輕語。
將醒未醒之際,他感覺自己像是躺在火海中,全身上下沒有一根骨頭不是被燒痛的。
是傷口感染嗎?他在迷痛中想著,怪不得大夫叮囑著要慎防高燒。
“很熱?那該怎麼辦?”嵐兒會做的,就是拭去他的汗滴,為他掀開錦被。另外,還有……
她的眼神飄到了綴著沈紫飄絮的“嘆情簫”上,早先的想法再度浮了上來。
司將淳待她極好,照料她也呵疼她,像把她放在熄暖的掌心上,細細地呵護著,讓她在他的府邸愉快地安頓下來。什麼好吃的、好用的、特別的,統統堆到她面前來,嵐兒一直深探動容,並記在心裡。
突然,她瞄見了因方才的動作而從襟口滾出的一顆小圓石。啊,是司將淳忍著痛楚,也要帶回來給她的寒玉石。
這一憶來,嵐兒就想起了司將淳之所以會躺在榻上喘息、呻吟,全是因為她的身影分了他的神、害他受傷所致。
她,難辭其咎。
嵐兒起了身,輕巧地下榻,握著她的“嘆情簫”、細細地瞧。
“嘆情簫”的學問其實很多,可置人於死地,也可為解危。它最厲害、最神秘的,是它可用音律救人。
從前和師孃學習音律的情景,悄悄地浮上心來。
“嵐兒,今日師孃要教你一支療寧曲。”風娘子的神情嚴整,像是要交代著什麼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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