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言蜜語。“幽篁居很靜,地址方位又好,就像人跡罕至的相思林,我料準你會習慣。”
豈止習慣?她根本已經愛上了被松濤竹鳴包圍的感覺!
嵐兒好感動、—直以來,司將淳都幫她把—切想得那麼周到;雖然他邪得可以,卻總是暗中心細地為她張羅這、張羅那,他待她那麼那麼地好,那她是不是也該做點什麼,好好地回報他呢?
嵐兒的眼神不禁飄往—邊的“嘆情簫”上,認真思索著。
“對了,這個給你。”司將淳往懷裡一摸,一顆沾血的寒玉石使出現在掌上。
“這是……”那凝了的暗褐痕跡,都是司將淳的血液,嵐兒見之心慌。
司將淳卻若無文事地將它往嵐兒手中一塞。
“這顆寒玉石若我沒料錯,跟你的簫兒是同一材質。它是從千雪山上採來的,收著吧,很襯你。”司將淳有心對嵐兒使壞地問道:“嵐兒,知道我是怎麼受傷的嗎?”
“……被攔腰刀劈傷的。”嵐兒揪著心地說道、
“我問的是,你知道我當時為什麼分神嗎?”見嵐兒搖了搖頭,司將淳毫不隱諱地柔聲說道:“因為我正想著你。”
嵐兒幾乎屏息了,心如擂鼓。“想著我?”
“我看著這塊冷幽幽的寒玉石,想像著你不睬人的美麗模樣。”明明是真心話,為了乞得她的憐惜與情意。司將淳便唱作俱佳地說著。他好想看看嵐兒為他情生意動的美麗模樣;一個男人最大的幸福,莫過於有個小女人為他歡喜犯愁。“我才分神那麼—會兒,一把攔腰刀就劈過來了。”
嵐兒的玉淚慌亂地垂落下來,
“那把攔腰刀,直挺挺地敲上我的肩。要不是我即刻回神,只怕整個人已經被削成兩半了。”司將淖吊兒郎當地說著。“所以,你該好好收著這個寒玉石,這可是我到鬼門關逛過一圈的見證哩!”
儘管這—切都是事實,可他卻故意說得戲劇化,想博得嵐兒的憐愛。
對於嵐兒的感情、歸屬,他是最貪心、最不知足的了,巴不得想盡法子,從她身上乞得更多更多的柔情留意,滿足他對她的深深渴望。
然而,他的言語,已經換下嵐兒珍貴的淚水。
天性所致,嵐兒是從來不哭的;但,如今司將淳嚴重的傷勢。還有他所說的一言—語,都讓她的心兒好難受。
是她害了司將淳!要是他別想著她,就不會受傷、不會性命垂危了!
嵐兒全盤接受了司將淳的暗示,而且將它想得更糟、更糟。
“怎麼了?”司將淳轉過頭去,發現她的淚,一陣難言的心疼襲上了他的心。
糟糕,他不該逗嵐兒難過的!見了她的淚,他的心口比火焚更疼。
“司將淳,我好怕。”嵐兒輕顫著。
“怕什麼?就算天塌下來,也有我幫你頂著。”他談笑風生,想用笑語止住嵐兒的淚水。
“我好怕你死掉……”他為什麼那麼不珍惜自己?在那麼危急的時刻,為什麼還要惦記著她?
“我不是跟你說過,我不會死嗎?”他將嵐兒的柔荑
牽過來,捂住自己的胸口。“感覺一下,我的胸口熱呼呼,還有一口氣吊著呢,死不了的。”嵐兒的淚掉得更急更兇了。
“好了,別哭了。”司將淳朝她勾勾手指。“躺向上來。跟我一起睡。”
“可是……你受傷了。”她怕又弄傷了他。
“所以才帶要你的陪伴。”他對她耍賴著。
司將淳的話語,總是讓她窩心。嵐兒乖乖地上了床,軟軟地依在他身側。
他勉強抬起末受傷的左手,撫去了嵐兒的淚水;他邪氣地伸出舌頭,將沾著玉淚的指尖輕舔著。
“司將淳,你在做什麼?”嵐兒又驚又羞,竟忘了哭泣。
“嵐兒,你—定不知道。”司將淳對她眨眨眼。臉上滿是毫不掩藏的邪魅氣息。“不只是你唇上的胭脂好吃,連你掉的眼淚都好甜好爽口呢!”
“你不正經!”嵐兒紅著臉輕叱。
“我想再吃點甜的淚水,你還哭不哭?”他彷彿很渴望地瞅著她的盈盈大眼。
“不哭了!”嵐兒被他惱得臉紅心跳,再也哭不出來了。“我是真的在為你擔心耶,你怎麼還……還……”她無法說出他那佻達的舉措。
司將淳模仿她的口氣,促狹逗她。“我也是真的很渴很渴耶,你怎麼小器得連點眼淚都不分我嘗呢?”
原來他是渴了!嵐兒急急起身,跪在榻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