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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急的質問。
我也是想質問他來著,但在這種情況下,在楊若怡的親友都齊聚的情況下,我那點自以為是的損失如果真問了出來,大概會被口水噴一臉吧?
紀銘臣還沒開口,手術室裡就有醫生出來了,一群人全都圍了上去,這就顯得我更加突兀,完全沒有和諧之美。
我起身往電梯方向走,因為腳步慢,還是有聲音斷斷續續傳過來,孕婦最近情緒不穩,胎兒只有一個多月,而且本來就有流產先兆,遇到這樣的意外必然是保不住的,所幸大人沒什麼大礙……
*
因為當天晚上有記者在劇組蹲點,所以即使紀銘臣沉聲下了封鎖訊息的命令,還是有不少報社把新聞曝了出來。
昨晚我回家的時候,紀銘臣抱著楊若怡大步去醫院的照片就已經被轉載了幾千萬次。不管是昏暗裡還是明亮燈火下,紀銘臣的樣子都始終如一的俊朗,只是微抿的薄唇宣告了陰沉的心情。
這與他平時抿唇的樣子不太一樣,我見過的,都是他抿著唇略顯笨拙和無助時的可憐相,這種沉穩與凌厲,我沒見過。
安安過來找我的時候抱了一堆的報紙雜誌,坐進車裡把東西往我面前一扔,“今天的新聞你還沒看吧?絕對好看又新鮮,你瞧瞧!”
我把報紙往座位後面扔過去,“有什麼好看的,昨天晚上不就已經傳遍了麼!不是說楊若怡這麼多年一直被紀銘臣暗捧,就是說兩人秘密戀愛已久,結果楊若怡不幸流產,引紀銘臣傷痛……狗仔們的想象力一向比編劇豐富。”
“你錯了!”安安又探手隨意摸了兩張報紙回來,意味深長的看著我說:“這回狗仔們的想象力都被狗吃了,看看吧,所有的報紙雜誌說的都是一個故事。”
是撞傷,是朋友關係。
所有的娛樂版塊都配了大大標題名和昨晚的照片,所有的報紙寫的都是楊若怡趕通告到精神欠佳、櫃角尖銳,不慎撞傷,所有的報紙都說抱著她的紀銘臣和她是私交很好的朋友關係,大家頂多在文尾進行了猜測,說看紀銘臣臉上的緊張神色,估計兩人已經在戀愛了。
就連提到戀愛,前面都加了一個‘猜想’。
我一時以為昨晚自己腦子裡出現了幻聽,困惑的問安安:“難道說楊若怡真的是磕傷了?”
安安翹著嘴笑,分辨不出是諷刺還是羨慕:“看見了吧?什麼叫眾口鑠金、三人成虎,連你一個在現場的人都開始懷疑了,你說紀銘臣是有多愛楊若怡啊?”
我點點頭忍不住問她:“你最近是不是報了語文補習班?我都有點不認識你了!”
安安伸手掐我:“少寒磣我!老孃中學成績很好行麼?!”
我想起昨晚監製說的話,奇怪的問她:“難道公司裡的釋出會是昨天半夜舉行的?怎麼媒體們都這麼一致?”按理說,即使開了釋出會,媒體們也會作出各種歪七扭八的猜測啊!
安安一雙美目頓時怒意橫生,“蘆、葦!你剛才居然真的在懷疑我的語文水平!我剛才說的最後一句話你沒聽見?還是你得了選擇性健忘症?”
“要不就是你腦子不會轉了!這種情況顯然是人為的啊,所以我說紀銘臣得愛慘了楊若怡才會在一夜之間打點好所有的媒體,楊若怡後臺比我們想的硬多了!”
我又想起讓昨天晚上我煎了一晚煎餅的問題來,我說:“我總覺得那個孩子不是紀銘臣的,你說如果他倆真的是一對兒,那我成什麼了?這科學麼?”
安安看著我半天沒說話,直到我眼神裡求知慾實在太過強烈,才嘆了一聲,我已經很久沒聽到安安嘆氣了。
她說:“我知道你很介意攪進這種事裡,但是我沒辦法說服自己來說好聽的騙你,我是聽別人隱約透露的,據說楊若怡家裡很有軍政背景,有個爺爺還是什麼開國將軍,不然你想她年輕輕的怎麼可能就迅速躥紅成天后了?而且聽說和紀家也有來往,你覺得他們真的能純潔到哪裡去嗎?”
怪不得昨晚那個後來的男人一身英礀颯爽的鎮定凝鍊,原來是真人不露相。
那我之前的設定在楊若怡眼裡不就是更加可笑了?我以為我們兩個除了名氣不同,剩下的都相同,如今才發現,我和她唯一相同的就是上過同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還是我硬趕著上的。
那麼,誰能告訴我,我的節操到哪裡去了?我的職業操守又到哪裡去了?
安安推了推我:“你沒事吧?反正你也和紀銘臣鬧掰了,不正好趕緊找下家嗎?這個殘了,下個補上唄!”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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