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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頭看身邊的薛紹,他也有些呆,我一時忍不住喃喃:“也太逼真了……那個血做的還有味道啊……”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何其朵朵、光一貓的地雷~~
以後乃們評論字數超過25個了,我都會在更新章節前給你們送積分的!你們注意查收,注意用啊!
今天看見有個姑娘說蘆葦是傻妞型的,唔……難道你們真的認為她傻嗎?!
因為文章是以第一視角寫的,所以可能有些情節容易讓你們跟著二葦一樣陷入誤區,乃們可一定要帶著辯證的觀點看哇!
最後捏,一週一度的星期四又要來鳥,又不能更文啦,我明天晚上不僅有課,這次課還要考試啊摔!
如果我考好了,週五就繼續更,如果我考不好……考不好下章就繼續虐!!
☆、25包養
窄小客廳裡燈光昏黃;楊若怡及膝的裙子打下一片陰影,緩緩向下流的血被影成深紅色,沒有鮮紅那樣奪目,卻震撼沉痛的如一記悶棍敲擊在所有人心上。
我和薛紹呆愣間;有一道影子迅速閃了出來,打橫將楊若怡抱起,聲音是我從未聽過的鎮定沉著:“馬上給醫院打電話做準備,儘量封鎖訊息。”
然後周圍就炸開了一片,驚呼聲、私語聲、探班記者連續按動快門的咔咔聲,所有人都亂了,或者說所有人都興奮了。
我問薛紹:“她是磕傷了;不是真的流產吧?”
燈光太暗,薛紹的表情也朦朦朧朧的看不清楚;他轉身就大步往外走,我叫住他:“你不會是要回家吧?”
“我去看看。”他走了幾步又頓住,回頭說:“你要不要一起來?”
我看了看周圍,隱約有眼冒星光的記者要撲上來向我們兩個討要什麼近身八卦,連忙追上了他,“好啊,你一個人太惹眼了。”
我們和紀銘臣的車前後差了不過十分鐘,等我們趕到醫院的時候外面卻已經站了一排的保安人員,還有各種接到訊息的報社、雜誌記者正橫衝直撞的開著車齊齊趕過來,剎車和拍照聲接連響個不停,弄得我不由自主的納悶,他們到底在拍什麼?保安很帥還是拍個照對比一下哪家報社的公車更好更快一點?
薛紹給楊若怡的經紀人打了電話,我們順利的用風衣捂著頭,從醫院後門鑽了進去。期間我因為矇住腦袋擋住視線而撞了數次門、牆,心裡忍不住一再感嘆,雖然我不紅,但是我也終於有幸感受一把這種被萬眾矚目的感覺了。
當然我跑龍套的命運仍然沒有被改變。我很慶幸。
楊若怡在的那一層樓已經被徹底封了起來,速度快的讓人咋舌。手術室在走廊盡頭,門口紀銘臣正屹然而立,背對著我們低沉著聲音打電話。
監製也跟著過來了,臉色不怎麼好看,正和楊若怡的經紀人站在一起小聲說話,隱約聽見他們提到釋出會、撞傷的字眼。
我拉著薛紹站在一邊,悄悄問他:“我們兩個是不是很突兀?畢竟楊若怡和咱倆沒有直接關係,這樣過來會不會招人嫌?”
我剛說完,那個經紀人就往這邊走過來,看見我的時候臉上果然露出嫌棄而厭煩的表情,薛紹走了兩步過去跟她說話,一副很相熟的好朋友模樣。難怪薛紹會比較關心,大概私下裡都是很要好的朋友。
監製看見我衝我點了點頭,我摸了摸剛才捂亂的頭髮,自覺的坐到了遠一點的長椅上。
同是藝人,如果我沾上紀銘臣就是碰了不屬於自己世界的東西,而楊若怡就可以坦坦白白的把這些話講給我聽。
原來是因為她手裡有砝碼。
而且是千斤重。
即使孩子沒了,砝碼也還壓在人心上,重量只增不減。
怪不得紀銘臣幾乎沒給過我好臉色,已經有了星光燦燦的耀眼女星的人,怎麼會在乎一個扶不起的蘆阿斗?可是既然楊若怡已經懷了孕,他怎麼還會跟我混在一起?不管孕期是一個月還是兩個月,那時紀銘臣不是都和我在一起嗎?
如果這是科學的,那麼是不是說,我真的違背了自己的職業操守,做了人家的情婦?
我腦子裡難得有這麼清晰又這麼凌亂的時候,抬頭就見紀銘臣掛了電話轉過身來,他似乎一眼就看見了我。然後,我連三都還沒數到,他的眉毛就皺了起來,剛邁著大步往我這邊走了兩下就被急匆匆走過來的人攔了個正著。
是一男一女,男的長得也是一表人材,身礀挺拔而堅韌,眼神雖亂但表情還算沉穩,拉住紀銘臣問他怎麼回事,女的也是一臉急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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