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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時候把門關上。”
安安一把扯開我的被子,帶著風一樣的扇過巴掌來,我以為她要打我,結果只是摸了我臉一把,說:“你剛才還嫌我給你洗臉,現在這是想怎麼著?自己給自己洗?傳說中的以淚洗面?”
我伸手就要拿被角蹭臉,安安扯過被子,惡狠狠的說:“少拿我的被子當紙巾,髒了你給我洗啊!活該哭死你!”
“承認了吧蘆葦,這個問題你哭死也想不出答案了。”安安低低嘆了一聲,“你不想紀銘臣忘了你,又不想自己做了惡人,可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你不能太自私了……”
我能意識到“紀銘臣該不該忘掉我”必須是一個二選一的問題,可我選不出來,我抽了半天鼻涕,只能狠心說:“那就讓他忘了我吧!”
安安噗嗤就樂了,“你捨得?”
我沒說話,她頓了頓,說:“雖然我覺得你能從紀銘臣那邊走出來也挺好,都還這麼年輕,什麼樂子找不到?但有的事我還是應該告訴你。”
“昨天才有人告訴我,紀家和宋家聯姻,根本不是什麼娃娃親那麼簡單的事兒。”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猜,紀總最後平靜的說“走吧”的時候,他有沒有哭………………
話說,這裡面最明白的、最清醒的,莫過於我們安安了~~像蘆葦,她看到的事情,其實只有一半多,沒有看全……
好在,明天她就要覺悟啦~~~
還有,仍在猜姑父是蘆葦爸爸的,乃們難道就木有發現上一章的細節麼!!那張照片裡,對那個女人的描寫,雖然隱晦,但有大片的鬱金香、深邃眼窩和棕色頭髮的女人,果斷不是個中國人啊!!!還有蘆葦媽媽打的電話,一直都是越洋電話啊……
☆、42包養
我往被子裡縮了縮;“這麼簡單的事我就已經招架不住了,更復雜的你還是不要說了。”
安安眼睛一瞪,“你看你這德性,才幾天你就窩囊成這樣了?我要是紀銘臣;我就巴不得甩了你!”
她說完狠話,才緩了緩語氣說:“紀銘臣剛收購完好趣,就把袁偉良的主產業惡意收購了,這個你總該知道吧?”
我點點頭,當初袁偉良不守信,揹著紀銘臣放出‘好趣’以次充好和消費者權益受損的訊息,我差點惹上官司;還是紀銘臣給我收拾的爛攤子,然後他就以雷霆之勢;趁袁偉良因病分神,收購了袁氏產業。
“袁氏雖然在袁偉良他爸爸那輩兒上不算多出彩,但近幾年袁偉良下了血本,袁氏也是如日中天,收購以前,提到袁氏,誰不是一臉敬畏?紀氏再龐大再有權有勢,強行吞下袁氏也不可能不噎得慌。”
“紀氏根本不經營材料供應這一塊,如今收購過去,肯定被它牽制了部分資金,紀氏流動資金緊縮,本來撐一撐說不定能緩過去,但吳氏哪是那麼不記仇的?‘好趣’佔了吳氏近三成的盈利,他們就能甘心?所以吳氏趁紀氏資金緊張,便在專案上窮追猛打,他們動作激烈,紀氏沒辦法只能向外界尋求資金幫助,紀氏、吳氏旗鼓相當,而且紀氏處了下風,誰敢輕易伸手?”
“最後是宋家願意幫忙,條件你自己肯定也能想到,這種商業聯姻實在太多了,偏偏兩家聯絡密切的時候,又出了這種娃娃親的事,你說兩家誰不高興誰不願意?”
安安頓了頓,見我沒說話,張嘴問:“蘆葦,不要告訴我,你最近沒有發現紀銘臣忙的焦頭爛額?”
安安這一問,像把鈍刀子一樣捅進我心裡,我當然早就意識到了他忙,忙的兩三天才過來吃頓飯,回來的大部分時間也是紮在書房裡。我突然想起他出差前,我跟袁園去監獄時,他反常的啞著聲給我打電話,又特意接了我回家做飯吃,我當時還以為他真的忙完了,還罵他騙子。
結果那才是他真正忙碌的開始。
還有那天臨分手時,袁園拉著我吞吞吐吐的說了一堆語無倫次的話,我沒聽懂,也就沒再去細想。前兩天去看袁偉良,他說“你這是看不上紀銘臣了,過來找我了?”
紀銘臣的公司出了問題,嗅覺靈敏的人早就看出了異樣,只有我還在跟他叫囂著讓他體諒體諒我……我什麼時候,體諒過他?
“其實這些事,行內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只是紀氏強行壓下來,把聯姻的訊息當煙霧彈放給媒體免得引起外界恐慌,造成紀氏股票大量拋售,不過現在越來越壓不住了,紀銘臣遲遲不承認婚約的事情,宋家當然也不願意,就這麼一直拖著。”
我半天沒說話,安安伸手推了我一把,我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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