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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經理,你太小看人家了!”林茉莉說罷,也隨後進入了。
只剩那禿頭男子,像個傻子般地愣在原地。
偌大的會場、喧鬧的人聲,但影蘭一進場便引起了所有的人的側目,畢竟這個年代,已少有年輕女子穿著旗袍參加派對了,尤其今晚的影蘭,更展現了中國女人古典溫婉的特質,是別出心裁,是風華絕代。
“孫先生,抱歉!我來晚了。”影蘭徑自走到孫念海的跟前。
“是啊,柳小姐,還好你來晚了,否則我們連線近孫先生的機會都沒了——”只見曲冠晴萬種風情地挽著孫念海的手,說:“孫先生這首曲子很美,我們再跳一曲吧!”
孫念海不語,只是看了影蘭一眼,隨即同曲冠晴步入舞池,翩翩起舞。
“糟糕,讓唯信捷足先登了,竟然把曲冠晴找來,真是的——”林茉莉盯著步入舞池的他們。
“不愧是新一代的偶像歌手,好頗有巨星架式。”影蘭笑著說。
“喂,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說這話,怕是這位‘巨星’把我們公司到手的鴨子給叼走了。”林茉莉搖著頭說著。
“不會的——”影蘭仍是微笑。
“不會?!要不要打賭?”
“賭什麼?”
“當然賭那份合約羅!難不成賭他會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呀?!”林茉莉說千方百計還是改不了“毒”性。
影蘭這一聽,笑得更燦爛了,用那自信滿滿的神情對茉莉說著:“不論賭哪一項,你都輸定了。”
毫無緣由,毫無心機,影蘭知覺地就如此確定了,不禁茉莉懷疑,連她自己都感到荒唐莫名。
她實在沒有任何條件來左右孫念海的決定,雖然她和他因公而相處了不少時日,但是,實質上,他還是屬於陌生人的範疇,而她的心思,卻愈越了這條界線。
但,她就是信任他,沒有原因。
“柳小姐,聽說你歌喉不錯,能否上臺為今晚的歡迎會表演一曲?”徐董是今晚的東道主,曾和影蘭在生意上有過幾次接觸,對她平實誠懇的作風十分賞識。
“這不好吧!我臨時也沒準備——”
“好哇!好哇——柳小姐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呀!孫先生鐵定會對你另眼看待。”總經理本來正在發愁,這個提議又給了他希望。
“影蘭,就被客氣了,這事你早已駕輕就熟——”林茉莉太瞭解影蘭的才氣了。
在半推半就下,影蘭只好被架上臺,但因沒有準備琴譜,所以她便選擇了音樂帶代替親自彈琴。
站上了臺,她就看到了孫念海含笑的眼睛,雖然相隔遙遠,雖然相對無語,但影蘭卻可清楚地看見他的心意。
而他呢?答案似乎也盡在眼底。
不知怎麼地,影蘭竟挑了曲她從未嘗試過的歌曲,只因為此時此刻吻合了她的心境。
這是一首多年前的老歌曲——玫瑰人生,它的高難度不只是它的高八度音,而是那濃郁的感情,蒼涼的意境。
愈唱到最後,愈是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
這首歌,該是唱給以淳聽的!
而今曲罷,卻只剩佳人獨飲悲慼!
無視滿堂的喝彩,影蘭一臉落寞地走下了臺,徑自往最角落的位置坐下來,試圖平息心中起伏的波濤洶湧。
“柳小姐,怎麼你還坐在這裡?趕快去同孫先生談談!真是的。”總經理催促著。
“要去,你自己不會去啊!”影蘭的忍耐已到極限。
“咦!這是什麼態度?要我去可以的話,那我又幹嘛花錢請你回來上班?”
“那你沒看見人家孫先生快被一堆美豔的花給淹沒了,還要我這片綠葉去做什麼?”影蘭瞄了一眼遠處的孫念海。
“哦——你是這樣想啊——”他亦有同感地點點頭。
其實,影蘭也不是完全這樣認為,否則就有“醋”味之嫌了,可是要說絲毫不在意,又太過矯情了。
“號外——號外——”只見林茉莉興奮地跑過來。
“又是什麼訊息呀!是不是有關合約的?”老總問。
茉莉喘了口氣,啜了口香檳,說:“可以算是——”
“快說,賣什麼關子啊!”總經理焦急地問。
“我剛剛才從孫先生秘書的口中得知,孫先生這次來臺灣名為考察投資環境,其實——其實是為了我們柳影蘭小姐而來的。”茉莉轉著眼珠子看著影蘭。
“胡說八道,讓人聽見多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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