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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個兩天三夜再趕回臺北工作、上課,她已經開始準備律師資格考,如無意外,明年一畢業就能執業當律師,為民喉舌。
反正她的金主非常有錢,她賺不賺錢都無所謂,當是做公益為民服務,日後她要選立委、當國代,成為臺灣有史以來第一位女總統。
這是她目前偉大的宏願,雖然嗤之以鼻的多數人都認為她異想天開。
“明天又是十五了,你的身體承受得了嗎?”真怕她把身子搞壞了,變來變去很耗心神。
“沒問題,習慣成自然,多變幾次就沒以前那麼難受了。”她偷偷隱瞞了他一件事,其實她滿喜歡當狼的感覺,赤足奔跑的快感比當人愉快。
現在她體內的人血與獸血已經完全融合,不論何時,只要她想變身都可以,不一定非在月圓之夜。
而且她還有一個秘密絕對不會告訴他,只要不直接暴露在月光下三個小時,她的自制能力將不受獸性影響。
也就是說,她高興變狼就變狼,不想要渾身是毛時便以人的姿態行走,圓月的力量掌控不了她。
但她太喜歡當狼了,所以只好每月變一次過過癮,讓他在一旁心焦。
“我還是不放心,沒法子改變你的體質嗎?”他下意識看向一群正在喝茶的“老人家”。
到現在他還無法相信侄子愛得如痴如狂的“某大姐”這麼年輕,看起來不到二十五歲,如蝶一般美麗、神秘,而且是養育翩翩成人的長輩。
她撒嬌地往他嘴裡塞一片蘋果。“我這樣不好嗎?還是你嫌棄我不人不狼的。”
“怎麼會呢?不管你變成什麼,我都一樣愛你,我是捨不得你受苦。”竇輕涯愛憐的撫了撫她的眉,把咀嚼了一半的蘋果反哺到她嘴裡。
胡翮翩滿臉甜蜜的笑了。“我也愛你,我可愛的金主。”
“可愛?”這對男人而言算是一種侮辱吧!
“可愛是可以愛的意思,你不要我的愛嗎?”眨眨眼,她笑得無邪地故意裝傻。
面露無奈和寵溺,他笑擰她的鼻頭。“我要,誰叫我的心被你這匹惡狼叼走了。”
“討厭啦!欺負我。”驀地,她想到一件遺忘已久的事。“對了,那個被我咬斷咽喉的假正經小姐死了沒,好像沒人告訴過我她的下場。”
或許有人不經意提過,但她忘了。
“別問了,她的下場好與壞都是咎由自取,不值得一提。”
一提到沈幼梅,原本愉快的氣氛多了一分冷肅,臉一沉的竇輕涯表情嫌惡,顯然不願再聽見這個名字,口氣冷淡的輕描淡寫掠過。
生不如死大概可以形容她目前的狀況,眼瞎喉裂的無法正常生活,甚至因呼吸不順暢做了氣管切開手術,直接在頸部正中做一個切口,並將呼吸管置入氣管。
自然地,她也不能自行咀嚼及進食,除了流質食物和管灌食物之外,任何比豆腐硬的食物她都碰不得,以免阻礙氣管造成窒息。
活著反而是一種處罰,為她的貪婪和無止境的慾望付出代價。
“啊!紫蝶,救命呀!有謀殺案,快張開你的雙手保護我,不然我一定會橫屍荒野,面目全非,只剩下一根手指頭比對DNA認屍。”
韓青森滑稽的一根手指頭蕩呀蕩,上頭還綁了條粉紅色緞帶。
“敢做就別喊冤,打你兩下就哇哇大叫地喊救命,你是紙糊的還是泥塑的,一碰就化。”該死的渾小子,跑得真快。
氣喘如牛的沈嘉玉一見幾名正在下棋品茗的“老人家”,面上一哂地理理飛亂的頭髮故作正經,笑得有些不太自然。
她從沒想過公公也可以有笑得像孩子的時候,還傻里傻氣地拉著阿森的女朋友直叫阿姨,那種感覺真的很怪異,好像他不是輕微中風而是腦力退化。
不過這樣看來祖孫倆倒有幾分相似,瘋瘋癲癲沒個大人樣,全繞著同一個人打轉。
“蝴蝶呀!我的蝴蝶,快來救救……救……”我。
神情恬適的紫蝶瞟了一眼趴在腿上喘氣的韓青森,像撫弄小狗似地摸摸他的額,再變出一根冰棒往他嘴裡塞,滿谷嘈雜的聲音頓然一消。
“嘖!他到底是你的男人,還是你養的狗,我看給他一根骨頭也能玩得不亦樂乎。”真沒用。
決心進行靈脩的雪子一說完,馬上為她換來兩道怒視的目光。
秋天一過就到了蛇的冬眠期,她要利用這段時間好好修練,絕不再輕易受人類擺佈。
這次事件算是給她一個教訓,雖然代價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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