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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的手臂,尖牙深深地剌入肉裡嵌住,無情的冷眸揚散金芒。
但他不死心的繼續順著狼毛撫摸,無視傷口的疼痛對它微笑,深情無悔地望向那雙淡漠的眼。
“翩翩,你可以的,你不想一輩子當狼吧!我保證以後不管你做什麼事都不會以自己的標準約束你,你愛怎麼做就怎麼做,我全隨你的意思。”
狼眼出現短暫的困惑,似聽懂人話的眨了兩下,緊咬的牙略微鬆動地偏過頭看他。
“你不愛我沒關係,我還是一如從前的愛你,你在我心中是無人取代得了,不論你是人還是狼,我愛你的心意永遠不變……”
金狼的眼中浮現似懂非懂的神色,利牙離開他的手臂,低嗅了幾下,輕舔他傷口上的血跡。
但是他伸手想再碰它時,她防備的退了兩步低咆,警告他別得寸進尺。
“翩翩,你是人呀!你忘了怎麼用雙腿走路了嗎?怎麼氣呼呼地大聲罵我陰魂不散,我愛你,無時無刻,我愛你,天長地久……我愛你……你懂不懂我是真心愛著你……”
金狼主動走上前,舔去他眼中的淚,似在撒嬌地往他懷中一蹭,那揚起的下巴似在笑。
第十章
“你這死小孩居然給我跑去唱歌,拋頭露面、丟人現眼地壞我們韓家的門風,害我在親朋好友面前抬不起頭來,我生你還不如生狗生貓,起碼它們不會讓我難做……”
老母雞似的沈嘉玉追打著抱頭鼠竄的韓青森,尖銳的高音和潑婦罵街的行為,令她完全失去平日貴夫人的形象,潑辣的模樣就像一位……母親。
胡翩翩變身的那日她幾乎嚇傻了,無法反應的呆立一旁,既驚駭惡狼撕咬獵物的兇狠,又恐懼自己可能會是下一個目標。
母子連心是天性,站在陰影下的韓青森不忍母親擔心害怕,遂到她身旁加以安撫,終於暴露隱藏多年的身份。
雖然沈嘉玉口頭上喊嚷著他是忤逆父母的孽子,可心底卻為他不凡的成就高興,即使當不了呼風喚雨的大企業家,至少也是日進斗金的天王巨星,她現在可是走路有風的星媽。
“媽呀!你別再打了,再打會被一群蝴蝶笑的,你手下留情呀,啊——”
“還叫,看我不打死你這騙財騙色的渾小子,靠臉蛋來討生活,你還是個男人嗎?”
慘叫聲和斥喝聲同起,年長的婦人和蠢斃的男人在草原上演一場手刀親生骨肉的戲碼,叫人看了忍不住會心一笑。
夏末秋初的紫蝶幽谷仍是一片春天景緻,百花齊放,蝴蝶飛舞,綠滿大地,生意盎然,顯得特別愜意,連天上的白雲都彎起深渦微笑。
在仿宋建築的古宅之中,有一對親暱的男女正在互喂水果,依偎不分的形同畫眉鳥,擠在一張狹小的貴妃椅你儂我儂,羨煞旁人。
相對地,他們的肉麻話也叫人掉了一地雞皮疙瘩。
“親愛的,你手還痛不痛,我幫你呼呼喔!”胡翩翩口中的呼呼是吐一口口水抹上傷口,根據她的說法,口水具有消菌功能,比紅藥水更有效。
被吐的竇輕涯也很高興,低頭往她唇上一啄。
“寶貝,別再笨笨的被人騙,不管女人還是小孩都不可以信任,他們是魔鬼的化身。”
餘悸猶存的他捨不得放開懷中的她,擔心她又因善心之舉受人陷害,以為做了好事其實是把自己送入虎口。
先是被個小鬼騙走純真的愛情,二十二年來不識情滋味,累得他在身後苦苦追,不知她早把愛情當累贅物給當掉了。
好不容易“借”回她的愛情,心想她總該開竅了,沒想到她又上了沈幼梅的當,被當成白老鼠關在實驗室。
一想到當時的情形他就心痛不已,為自己的無能為力感到沮喪,他可以順利奪取大企業的繼承權,卻無力阻止心愛女子受到傷害。
看到她由人蛻變成野獸,心中固然有措手不及的驚慌,但更多的憐惜是為她所受的苦蔓生。
“你不要老是擔心這擔心那的,有你在我身邊,我什麼也不用怕,你會像山一樣的為我撐起一片天。”嘴巴沾蜜的胡翩翩用崇拜目光看著她的“神”。
自從愛情回到她身上後,心門頓開的湧進蜜汁,她像億萬獎金的得主,整天笑咪咪地抱著她的財主大聲說愛,再噁心的話她也說得出口。
因為沒談過戀愛嘛!初次經驗就遇上好男人,她根本就是撿到寶了,難怪笑口常開地守得牢牢地,怕人家來偷。
拜週休二日的德政,現在他們一到禮拜五就連夜回幽谷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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