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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我送死,我還沒談過戀愛呢!”死都不甘心。
咦,她怎麼脫口說出這句話,典當愛情的人還能有感情嗎?
都怪那對愛情鳥表現得太明顯了,卿卿我我老是黏在一起,看得孤家寡人的她好不欷吁,像是被人遺棄了。
以前蝶姨是她一個人的,她愛怎麼撒嬌就怎麼撒嬌,永遠不會有人在一旁聒噪的說她長不大、討厭鬼,電燈泡,和她搶人。
心中好失落喔!總覺得身邊少了個可以依賴的伴,不再有人用心聆聽她所遭遇的事。
討厭的愛情當鋪,還她愛情來啦!她也想嚐嚐什麼叫戀愛的滋味,而不是看人家甜甜蜜蜜的談情說愛,無視她的存在。
城市的某一角落上演著墮落的畫面。
“噢!寶貝,你別跑,我快抓到你了,來,我親一個。嗯,好香,我的美人兒你面板好滑,像牛奶洗過似。”
“咯……咯……別舔嘛!你來追我呀!來來來……我在這裡,我火熱的身體需要你,快來滋潤我。”
“別跑、別跑……我抓到你了……啊!又讓你溜掉了,你這小滑蛇,快來讓我疼疼你,我愛死在你身上的滋味。”
咯咯咯的笑聲淫穢嬌媚,忽之在東,忽之在西,飄忽不定的叫人捉摸下住,撲了個空又再循聲而至。
將近四十歲的沈修德有一身運動員的體魄,長年上健身房鍛鏈的費用高達上百萬元,因此練出結實的肌肉和令女人駐足的強健體格。
此刻的他飆漲著異常興奮的慾火,下體脹痛地追著一位美豔女郎,手指才一輕觸,又失去她的體溫,明明近在眼前又擦身而過。
蒙著雙眼的遊戲令他性趣大發,渾然不知他口中暱稱的小滑蛇是條名副其實的蛇妖,長長的蛇身正在地板滑動著。
他以為摸到的細手其實是她戲弄人的尾端,高高舉起的碰了他鼻頭一下,倏地放下改纏他的腳,讓他絆得四腳朝天開心的大笑。
接著她的尾巴又滑過他脖子,挑逗地往下撫弄,技巧純熟地玩弄火熱的分身,在他伸手想拉近時她又退開,逗得他慾火焚身。
讓男人想要又得不到是棋原雪子整人的最高招,她知道慾望不得宣洩的痛苦有多難受。
她的身體像冰又像火地挑弄男人的敏感地帶,舔耳吮頸地點到即止,尖銳的牙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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