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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引起了陳寧的好感。而且在總結經驗教訓時,小寞說漏了嘴,說是趙安說過女孩子不要牙尖嘴利的。陳寧一下子抓住了小寞的把柄,經過幾個來回,小寞的趙安也成了寢室中的一個談資。
不過小寞不喜歡像陳寧,把芝麻綠豆的事情都拿出來說,她喜歡一個人享受自己的戀情。只是在和陳寧一起時,為了公平,偶爾才說一點。據說陳寧的男友家已經把陳寧認作了自家的兒媳,因此陳寧經常會說今天回婆家吃飯云云。小寞聽了,總感到有點異樣的感覺,不舒服,小寞想提醒陳寧這種事要收斂,但是看見陳寧得意甜蜜的神情總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看得出,今天的陳寧還是一如既往地高興,她感謝小寞幫她打好了水。脫了外套,陳寧一邊哼著“紅茶館”一邊倒水洗臉。而小寞和其餘幾個女生在享受著臭豆腐。突然,陳寧停止了唱歌,招呼小寞幾個過去,她脫掉了牛仔褲,指著紅色的*問小寞看出什麼來沒有。小寞知道陳寧無論冬夏,裡外都只穿兩條褲子。小寞莫名其妙,看了半天沒發現什麼。陳寧說:“你們想冷死我啊!”這才揭開謎底,指著*說:“看到嗎?這兩邊都有搭扣,就不用把褲子統統*再洗了啊!穿再多的褲子也行,那就不冷了呀!”陳寧一直嘲笑同寢室的許嘉,還沒到立冬,已經裡三層外三層的把絨線褲穿上了。小寞想陳寧還真有一套,什麼事情都想得出做得出,忽然她想到了一件事情,不懷好意地笑了。
熄燈了,小寞問陳寧睡得著嗎?陳寧說可以臥談一下。小寞裹著自己的被子擠在陳寧的下鋪。
陳寧問小寞什麼事?小寞說:“你的紅褲子是新買的吧!”陳寧說當然咯。小寞沉下了聲音問:“那麼什麼時候換上的啊?”陳寧一下子反應過來說“你要死啊!”她咯吱著小寞說小寞就是鬼機靈。
小寞猜得出陳寧已經和男友有了最親密的關係,雖然陳寧沒有明說,但是很多次的談話讓小寞可以很百分之百的確信。
兩個人笑了一陣,陳寧沒有聲音了,小寞說:“你睡著啦?”陳寧答非所問:“小寞,你呢?”小寞說沒有睡著啊!陳寧低低地說:“不是說這個,問你和趙安呢!有沒有過。”小寞馬上否認:“我們只拉過手,還有——最多——靠在一起。”陳寧咯咯地笑了,小寞有點惱怒:“真的呀!”陳寧轉過身來,哈著小寞的耳朵吹氣:“寞寞,別怕,這不是什麼壞事,如果你真的喜歡他,就別怕。”陳寧的口氣中有一種神往。半晌,陳寧又興奮起來:“寞寞,想知道麼,告訴你一些你應該知道的事情。”小寞很想聽,可還是捂住了耳朵,說“不要不要”,一骨碌地翻上床不作聲了。寢室中一片靜寂,清冷的月光根本穿不過厚厚的窗簾。
小寞今天準備翹課,因為和江至洋約好等尤麗來學校玩,晚上有個歌唱大獎賽之類的演出在師大舉行。尤麗一定要過來嘎鬧猛。現在她們不常見面,大一的時候,信件來往還很頻繁,後來也就漸漸少了,不過這絲毫沒有影響女生們的感情,小寞一直認為初中時同學的情誼最是難忘。在有空的時候,尤麗會和王悠悠來看江至洋和小寞,而小寞她們也去過財大幾次,當然還去其他幾所學校參觀加串門。現在嘛,大家的好奇心已經不怎麼強了。
尤麗裹著厚厚的圍巾出現在小寞她們面前,現在的尤麗也留了長髮,據說這是她的杭州男友希望的,說他有“大眼睛長頭髮”情結,弄得尤麗說他是不是擺弄洋娃娃長大的。不過尤麗還是很聽話的梳起了長髮,小寞覺得這樣的尤麗顯得更嫵媚一些。
晚上,尤麗很興奮地觀看了師大的演出,她說財大的活動都很小氣,有點小農經濟的招式。而且尤麗指著坐在前排的一個女人興沖沖地說:“我看到了,這就是她啊!我早聽說過。”小寞知道她說的是誰,那是學校一個風頭很勁的男生的女友,比他大,是一個小有名氣的文藝工作者,經常來捧這個男生的場。後來小寞他們也風聞兩個人最終修成正果,而後來似乎又分了手,小寞每次聽到這些,不由得回想起大學時的一些模糊印象,隨即就散了。
小寞她們去車站送尤麗,三個人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尤麗本來不讓她們送,可是小寞說最近學校附近出現了一個“暴露狂”,經常穿一件長風衣在學校周圍晃來晃去,遇到女生就會一下子拉開風衣,好幾個女生被嚇到了。不少男生還組織了抓捕隊,有的系裡還自發地讓男生女生配對,結伴而行。
小寞曾經把這個恐怖的訊息告訴趙安,趙安聽了倒是很鎮定,他安慰小寞通常“暴露狂”不會真的有什麼實質性的舉動,不過每次他還是把小寞送回學校才離開。現在的趙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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