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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嘆道:“是啊,沒想到我們分開之後仍然還能實現心靈溝通。哎,你身體裡沒有我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啊?”
這話就帶著點調戲的味道了,陳冰當然能聽得出來。她不自然地咳了一聲,然後故作輕鬆地說道:“說了你也不懂。就像忽然輕鬆了很多,反正就是知道你走了。”
我不懷好意地一陣奸笑,陳冰有點惱羞成怒,嗔道:“你再這樣我遮蔽你了啊。”
我意外道:“這玩意還能遮蔽嗎?”
陳冰得意道:“當然。現在咱們又不是共居一體,跟李響他們當時用這種方式和我們通話有什麼不同?不信我遮蔽你試試?”
我連忙道:“別別,我不鬧了還不行嘛。你說我忽然又有了身體後,都快無聊死了,居然沒什麼能做的。好不容易和你說會話,你再把我拉黑名單了,我這晚上咋過。”
陳冰聽起來心情大好,居然和我開玩笑道:“你可以找咱們隊裡的人去啊,你不是一直不爽那個龍飛虎總說你是糙老爺們嗎,你用本體去給他看看,讓他知道你其實很有做小白臉的潛質的。”
我苦笑道:“哎哎,咱不興罵人的啊。我哪裡像小白臉了?”和陳冰說說笑笑了一會,我發現她的性格開朗了不少,至少我現在就沒辦法把她和那個冷冰冰的公司陳總聯絡到一起。其實說到底她也是一個適齡女青年,就應該是這個樣子。那種披了堅硬外殼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並不是真正的她。
我們聊了一會,陳冰明顯有些累了,她打了個呵欠說道:“不行了,我先睡了。這幾天可把我折騰壞了。終於能睡個好覺了。”我心頭一熱道:“沒我在你睡覺能習慣嗎?”她一愣,似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說完這話也有點後悔,暗想是不是有點過了?我以前哪敢和她開這種玩笑啊?她猶豫了一會,終於還是啐了我一口道:“德性!睡你的覺去吧!”
我訕訕地笑了兩聲,然後忽然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我趕緊趁陳冰結束通話前把請假的事說了,陳冰很痛快地答應了,告訴我她會幫我辦理請假手續,不用我管了。這幾天讓我在家好好休整一下。我高興地正想奉承她幾句,她用一句總結性地發言結束了我們今晚的對話:“反正公司有你沒你都沒影響,你不上班也沒人會發現。”
我氣得哎哎了幾聲,結果那邊一點回應都沒有,看來她是把我遮蔽了。我鬱悶得無處發洩,忍不住大喊一聲:“怎麼說話呢!我也是很重要的好不好!我不去上班,公司,公司……”我憋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合適的詞,最後只得來了一句:“沒有我在,公司能有歡樂嗎!”
這時候門鈴響了,我走進去一開門,門外站著剛才洗澡那哥們。他衝我一笑,不好意思地道:“這個,剛才有東西落你家浴室了,能給我拿一下不?”
我啊了一聲,趕緊把他讓了進來。說實話剛才那麼對他我真的挺不好意思,沒搞清楚情況就把這哥們嚇夠嗆,不過這事兒還真不能全怨我,換成是誰一睜眼就是這場面,肯定也都hold不住。當然,個別在某方面有些偏好的可能例外,那是另一種hold不住……
這哥們進浴室拿了件東西出來,我眼尖一眼看出來是個加厚胸罩,他注意到我的目光,索性展開來給我看了一眼,笑道:“道具,道具。”
我不自然地點了點頭,強笑道:“理解,理解。”
這哥們臨出門前還跟我握了握手,自我介紹道:“我叫劉易,劉若英的劉,易中天的易,哥們你叫路澤是吧?我聽房東張姨提起過你。她說你這屋的熱水器新換的,可好用了……”
我差點衝口而出:“以後沒事隨便來用”,多虧我一轉念又給咽回去了。說實話我對從事他們這行業的兄弟真有點怵,一個大小夥子穿個學生裝扮成美少女在大庭廣眾之下嘟嘴賣萌扮可愛,沒事還可能被不懷好意的色大叔藉著合影之機摸把屁股捏個胸什麼的,我覺得但凡有點正常觀念的想做這個都需要很大的勇氣。反正我是幹不出來,我寧可餓死也不幹這事,絕不。所以一句很平常的客氣話我就生生給憋回去了——我是真怕他們來啊!
劉易兄弟拿著他的加厚胸罩走了,一邊走還一邊偷偷摸摸地聞,然後還回頭瞄我一眼,生怕我發現什麼似的。看得我一陣反胃:你tm的以為我還能動你那玩意兒是咋的!關上門我舒了口氣,愈發感覺這個真實的世界是這麼危機四伏。剛和魔界拼完命,回來還遇到人不人妖不妖說是人妖又不太人妖的奇葩鄰居,真是操蛋的人生無下限。
簡單收拾了一下,我本想洗個澡,但是浴室裡那股劣質香水和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