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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真是天知道!
春憐想到太入神了,以至於蕭姥姥連問了好幾聲都沒回答,直到一記爆栗子在她頭頂上炸開,她才驚然回神。
“哎喲……”她抱著腦袋呼疼,埋怨地看箸蕭姥姥,“姥姥,你這樣打人很疼耶!”
“不這樣怎麼把你的魂招回來呢?”蕭姥姥笑咪咪地道:“我問你話呢!!”
“你問什麼?”她揉揉腦門。
“這畫的是什麼?”蕭姥姥把畫態來倒去的看。
春憐臉頰迅速飛紅了,“那個是……是……”
“你是在畫熊吧?”蕭姥姥突然看分明瞭,歡呼一聲道:“還是一隻看起來很兇的熊,你瞧,臉上還有道傷疤呢!”
咦?
春憐抹著汗,順著她的話點點頭,“噯……是熊沒錯,是熊是熊。”
戴大哥,對不起,你就充當一下熊吧!
“可是你畫熊做什麼?”蕭姥姥在紙上虛畫著,“你這熊畫得不太像,還有兩雙耳朵到哪兒去啦?”
“畫熊做什麼……”她絞盡腦汁,靈光一閃,“是這樣的,我想要釀一種新的桃酒,甕身上就貼明畫片,註明就算是熊也很喜歡喝的酒……你覺得這法子怎麼樣?”
春憐第一次對於釀酒之事這麼熱情,蕭姥姥感動到眼淚快滾出來。
“好孩子,姥姥就知道沒白疼你,你爹孃總算做對了一件事,就是把你留給我帶。”
蕭姥姥擦著眼淚,雖然她覺得這隻熊長得有點奇怪,若真要貼在甕身上還有待商榷,可是她已經好感動了。
看見姥姥這麼激動歡欣的樣子,春憐突然覺得自己好壞。
一股強烈的心虛和罪惡感湧上心頭,她實在太對不起疼愛她的姥姥了,可是她該怎麼做才能皆大歡喜呢?
偏偏姥姥又一直說——
“我才傷腦筋不知道你爹孃肯不肯回來承繼家業呢,咱們蕭家世代以女單傳,姥姥又不是千年不死的老妖精,早晚哪一天你成親了,孫婿又不肯入贅,待我死了之後蕭家的胭脂井就永絕天下了……”她拭著老淚,感慨無限。
呃!噢!啊!
蕭姥姥的話字字都像箭一樣戳進春憐心坎,她捧著胸口,更覺得心痛內疚了。
這可怎麼辦呢?
蕭姥姥看著春憐失神的模樣,唇邊的笑險些溜了出來。
嘿嘿,薑是老的辣,小丫頭還以為自己不知道她近來在忙和什麼哩!這麼早出晚歸歡天喜地的,定然是有了好物件。
不來這麼一招,她如何逼春憐趕緊逮到未來的孫女婿,趕快帶回來呢?
京城風光明媚、名勝古蹟也極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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