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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在我們眼中高不可攀的虛言宗山在明天就被被我們踩在腳下。”
鍾瞻的語氣中多有猖狂之意,他不僅要以此激勵楊嬅,更是對自己一種自勉和鼓勵。
楊嬅抬起起頭望見此刻正一臉無畏懼的鐘瞻,臉上勉強露出一絲微笑,把自己的下手使勁的往上抬,抓住了一塊凸出的岩石,身子也向上移動了一些。
“這山太過陡峭,落腳之處定要找準。”鍾瞻對著楊嬅說道,“身子儘量往山壁上靠。”
楊嬅重重的點了點頭,甩去眼角殘留在眼角淚水,用手用力抓住一塊凸起的岩石,左腳在踩住的石頭上一登,身子再次上升了一些。
鍾瞻看見楊嬅的行動,微微一笑,自己也不敢有遲疑的往上攀爬。
時間過得飛快,在不知不覺中天空的東邊就泛起了一層魚肚白,第一縷陽光不多時即將刺穿雲層照射在了大地之上。
宿爺爺和楊尋樂在山下焦急的等待著,在他們心裡這一夜時間並不比鍾瞻他們難熬,身心的疲憊甚至比之他們還要來的愈加重一些。
而此時那高不可攀如天庭之地的虛言宗宗山之上,已經隱約可見有幾個身影傲然站立在了其上,而那出言諷刺鍾瞻的古召寒赫然在裡。
古召寒一臉的輕鬆看著站在他不遠之處的蘇柳如,突然開口似是打趣一般的說:
“柳姑娘,再過一段時間我恐怕就要稱呼你為師姐了。”
蘇柳如看了看此時立在山頂之上的幾百人,眉頭微微蹙起,並沒有理會古召寒的話。
古召寒似早有所料,不在意的一笑,亦是跟隨一般的看了看四周這些臉龐上帶著絲絲興奮的少年,嘴角露出一絲輕微不可察的不屑。
……
“啊。”
隨著聲音的傳出,一個人影同峭壁之上的石子一般看不到底的虛言宗山之下落去,速度快而急。
鍾瞻已經記不得自己是第幾次聽到這絕望中帶著不甘的厲聲了,傳出這聲音之人已經預告著虛言之行的結束,他們已經失去了接下來考核的資格。
想到此處,鍾瞻在心中告誡一聲千萬小心——他也記不清這是今晚對自己第幾次對自己這般嚴肅正告了。
“唉。”
歐陽長老接起那掉落之人,幽幽的一嘆,對於這些沒有絲毫修為之人這項比試是極為的不公平的,然而世界上哪裡存在真正的公平?
此刻登山之人已經所剩無幾,歐陽長老看了看這仍然堅持的幾人,暗暗的點了點頭,先且不論這幾人的天資如何,單是這份堅毅的也值得他人讚賞和欽佩。
“楊嬅,不要放棄。”
鍾瞻望了一眼已經赫然出現在視線之中的虛言山頂,對著在他身下不遠之處臉上帶著一絲深深疲憊的楊嬅鄭重且嚴肅的說道。
楊嬅的額頭的汗水順著臉頰低落,那紅潤的嘴唇此時已經帶著蒼白,她聽見鍾瞻的鼓勵,咬咬牙使盡力氣的點點頭,那已經出現一絲鬆懈的心悄然一緊。
鍾瞻衣衫也被那汗水溼透,髮絲之間汗珠晶瑩剔透,他的嘴唇抿的緊緊的,眉頭緊鎖,眼中卻盡是堅毅之色。
他勉強抬起那雙顫抖不止的手用力的抓住了他上方了一塊石頭,然後腳用力一蹬欲想使之身體上升了一小步。
“譁。”
鍾瞻踩住的那塊石頭突然斷裂,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下掉落。
“鍾瞻哥哥。”在下方的楊嬅見狀焦急的喊一聲。
“唰。”
鍾瞻身體沿著山壁滑落而發出刺耳的聲音。
身子往下滑落的鐘瞻心中像是丟失了一種最為珍貴、自己一生堅持的東西,這感覺來的突然,就像是自己自認為最為寶貴的財富瞬間化為虛無,這一刻他有些不甘,腦海中空白之下他抬起手胡亂的往山壁之上抓去。
‘咚’的一聲,鍾瞻極為幸運的抓住了一塊凸起的岩石,然而此刻他的手臂卻是被鮮血染紅了。
“鍾瞻哥哥你沒事吧。”
楊嬅看著已經掉落到了在她身下極遠的鐘瞻,眼露擔憂。
“沒事。”
鍾瞻的聲音從下方傳上,他努力不讓他人聽出自己聲音中出現的一絲恐懼——在剛才身體往下掉落的一瞬間他真的害怕了。
楊嬅點點頭,再次全力往上攀爬而去。
時間已經是不多,鍾瞻也不再遲疑,再次找準落腳點向著山頂攀爬而去。
天這時已經全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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