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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嬅看了一眼對他微笑的鐘瞻,鼓起勇氣對他一笑,似乎被鍾瞻心中那堅不可摧的堅定深深感觸到了。
鍾瞻重重頷首,心中不敢輕視這第一考驗,吐出一口悶在心中的濁氣就向著前方的人群追趕而去。
楊嬅看著鍾瞻並大高大的身影,輕輕的咬了咬嘴唇向著前方之人追趕而去。
這些往著虛言宗趕去的身影就像是傾瀉而下的浪潮,連綿不絕、氣勢宏大。
驟然,一個身影迅速的衝出人群之中,頃刻間便撇下眾人衝到了最前方。
在眾人震驚多時之後,其中不少人亦是一咬牙氣勢一升向著前方那人趕去,並不服氣被這人搶了風頭。
嚴閒度看了一眼衝在最前方的身影,淡淡一笑:“煉氣八級,看來今年倒是有一個不錯的苗子。”
身後的歐陽長老看了一眼,說道:“看他運用的身法,應該是青城古家的飄影決。嘖嘖,這可是玄級上層功法。”
“看他的身份在青城古家怕是身份也不低。”陳長老亦是瞥了一眼後說道。
嚴閒度笑了笑:“看來青城古家倒是有了一個天資不錯的小輩,這修為放在虛言宗的外門弟子中也算是不錯了。”
三人談話間,下方的形式卻這短時間之內又是一變。
一個靚麗清冷的身影,亦是極快的突圍出人群,並快速的向著前方的古召寒趕去。
古召寒本是極為的得意,能在三位長老面前顯露一下自己的長項他覺得很有必要,況且還能享受一下第一名帶來的榮譽。
正當他想再次加快速度之時,一個小小的身影以一種可怕的速度迅速的超越了他,並在幾個呼吸間把他遠遠的甩在了後天。
古召寒看見那身影,驚訝的說了一句:“蘇柳如?”
他在短暫的震驚之後,面龐上露出鄭重,身法再次一變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往前趕去。
眾人看見那身影超越了那古召寒,並且遙遙領先,心中皆是一驚,原本那爭強好勝之心已收,不敢造次。
立於高空嚴閒度亦是難得的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煉氣九級!”
“而且看她那身法好像是蘇家的玄階上層功法魅天行吧,沒有想到今年蘇家也有小輩來我們虛言宗。”
歐陽長老看見蘇柳如的身法之後說道。
“不過北聖神都的三大世家沒有家族弟子來我們虛言宗。”陳長老嘆了一口氣說道,“倘若我們虛言宗能和他們交好,這對我們也甚有好處。”
嚴閒度面露不悅,冷冷的說道:“那三大世家分別和其他三宗交好,要他們家族子弟來我們虛言宗自然不可能。”
歐陽長老和陳長老聞言相視一眼後尷尬一笑,不再言語。
……
虛言山是一座高達數千米的大山,峰高且上山陡峭,然初始一段路途還終究能算作平坦,鍾瞻與楊嬅雖毫無修為,在一步步的快速行走間也走了不少路途。
然前一段路平坦,但過了不過百米左右的路途之後,鍾瞻已經不能用走來使得自己前進了,他卯足了氣力往著那陡峭如懸崖的峭壁之上慢慢往上攀登。
他緊要嘴唇,額頭微微看見爆出的青筋,不過一會兒時間他的汗水就順著面頰往著脖子以下流去,然這卻是不能使他心中有一絲鬆動,望了望那高不見頂的山峰後每踏出一步愈加的警惕,不敢圖快而亂了陣腳,心中知曉若真是因此掉落山下當真是再無踏足虛言宗機會,日後悔恨萬分挽救不了分毫。
時間如一個悠閒散步的老者,絲毫不察覺就會發現自己不自覺中已經走了好遠,而懊惱著自己腳步的太快。
夜半之後,鍾瞻眾人還是披星戴月的往著虛言宗山之上攀登著,好在今夜月明星稀倒也能勉強看清峭壁之上可以利用的落腳之處。
“唰。”
“啊!”
鍾瞻埋著頭、落著汗、幹著口向著不見峰頂的虛言宗山之上攀登之時,一個聲音從他身下傳出——在他身下攀爬的正是楊嬅。
鍾瞻快速往下看去,原是楊嬅原本落腳之處一塊石子的滑落而使得她身子往下滑下,幸運之是她並沒有因此而落下虛言宗山之下,她死死的抓住了一個頑強生長在峭壁之上小樹,身子也在這小樹幫助之下固定在了峭壁之上。
鍾瞻看到楊嬅時她的眼角正噙著淚水,那紅撲撲的小臉上帶著一絲孩子的無助。
鍾瞻心中一軟,這樣的一個柔弱的女子就讓她想起了他自己的妹妹。
“我們定能登上虛言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