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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夫人:“……”
迎春見賈赦誇她,亦是滿臉笑意,“謝謝爹爹。”
“嗯,乖。”賈赦臉上笑意融融,眼角的笑紋越發深了。
“大老爺。”柳大站在外面喊道。
賈赦皺了皺眉,“何事?”
柳大家的站在外間,哈著腰,慫著腦袋,“大老爺,二太太孃家的王大人來了,說是想見您。”
賈赦聞言挑了挑眉;”他來幹什麼”隨即似乎想到什麼;咧嘴一笑;站起身子扯了扯身上的石青色團花暗紋長袍子,“好,老爺我這就過去。”
說著就要往外面走,走到門口,突然停住了腳步,回頭吩咐愣神的邢夫人:“楞什麼愣,趕緊著去給老爺我把那件的官服給找出來,老爺我今兒個要盛裝見客。”
“額,妾身這就去。”邢夫人忙站起來往內室走去。
迎春看了看邢夫人,又看了看自家突然鼻孔朝天的老爹,滿臉不解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王子騰慣常是不來賈府的,一來自己乃是賈家嫡孫的舅父,俗話說舅父為大,理當由賈府去拜會自己的。二來自己官拜京營節度使,品階上高出賈家兄弟二人幾個等級,自然是等著人逢迎的。今兒個之所以屈身來賈府,只因為一個原因——女大愁嫁。
兄長就只留下鳳兒這一個獨苗,如今快至十七歲了,可是賈府一直沒有來提親,眼下賈璉又擅自做主的留在鄴城,這若是耽誤下來,只怕要等到雙十年華,這樣一來,那鳳兒可要招人話柄了。夫人如今身體不好自然不能為此事擔心,這事情還需自己親自出馬提點提點。
賈赦一身官府,抬頭挺胸的走進時,正見到上座的王子騰唉聲嘆氣,一副沉色。賈赦心裡得瑟了一下。
清了清嗓子,大步迎了過去,“哎呀,世兄,別來無恙。難怪今兒個一大早那八哥在院子裡嘰嘰喳喳的,原來是有貴客臨門,果然是稀客稀客。”
王子騰站起身子,面色不怒自威。“賈兄客氣了,今日未曾招呼便登門叨擾,慚愧慚愧。”
賈赦笑著引道:“快請坐,快請坐,”又見王子騰的茶盞已經只剩半杯,忙吩咐道:“快給王大人添茶啊,一日不說教,便都這般不知禮了!”
柳大見狀,忙親自接過小丫鬟手中的茶壺,給王子騰添了茶水,熱氣騰騰的茶香四溢在廳裡。王子騰吸了口氣,看著對面一身正裝的賈赦,心裡忍了忍。
賈赦喝了口香茶,熱絡道:“不知世兄今日拜訪是為何事?”
王子騰微微眯了眼;”賈兄覺得還有何事自然是為了兩家小輩的事情。我倒是想問問賈兄;這二人都這般年紀了;何故沒個動靜”
“咳咳咳。”賈赦一口茶嗆住喉嚨,咳嗽了幾聲,拿著帕子擦了擦嘴,“見笑見笑。”
“不知賈兄是何想法?”
賈赦眯著眼,呵呵一笑,兩撇鬍子跟著上下顫了顫,“這璉兒如今也不在府上,現在就算談好了婚事,他也沒法子娶親啊。”
看著賈赦那嘚瑟的樣子,王子騰心裡暗自憋了口氣,此人如此模樣,怎麼能生出賈璉那般的兒子,果然如夫人所說的,賈璉肖似其母。
賈赦見王子騰面色有些不好看,心裡也有些忐忑,他雖覺得長臉,但是王子騰到底還是聖上面前的紅人,而且還是京營節度使,也不好再多下了面子,便又笑道:“莫不如我修書一封給璉兒,看看他的意思?世兄不知,璉兒他慣來便是個有主見的。”
王子騰聞言,正聲道:“便是再也主見,這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當日兩人可是定了親的!”
“額……”賈赦理虧,一時被噎住。“那世兄的意思是?”
“哼,”王子騰站起身子,居高臨下,滿是威嚴的看著賈赦,“我已經與我那妹子說好了,屆時就讓寶玉去代兄迎親,日後賈璉好生待鳳丫頭,也不算委屈了。”
“這……”
王子騰眯了眯眼,寒聲道:“莫不是要我去聖上面前請旨?這個恩惠,聖上還是會給的。要不然,還要老聖人呢。”
賈赦那點子狐假虎威的氣勢被王子騰威懾的一丁點也不剩,額頭上溢位汗漬,一滴從額頭順著臉頰滑下,流進了衣領中。
兩人對視了片刻,賈赦忙站起來。“咳咳咳,世兄稍安勿躁,呵呵呵呵,聖人如今正在京郊行宮休養呢,還是莫要為兩家的婚事驚動老聖人了,既然是父母之命,咱兩琢磨一下就行了。這樣,我們找個時間合合日子,再讓人好生準備一下,世兄看如何?”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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