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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和我一樣總是會搞錯。
奇異果過來抱住了我,他說我們必須離開這裡。
這完全不是我預先設計的,但卻好象在他們兩個預料之中。他們兩個表現得都很鎮定。我一下子覺著也沒什麼可鬧的了。我在酒店洗了個澡,我讓奇異果站在旁邊看我洗澡。
洗完澡出來時我對他倆說我們總是在抱怨自己活得不快樂,現在我知道這是為什麼了,因為我們的要求越來越技術化了。所以,我決定了,愛是一個人的事。
接著我們都笑了。
我們一起離開了酒店,我們一起去吃湖南菜,一起去97俱樂部,在97俱樂部我們都碰到了各自的熟人。那晚我們斷斷續續地聊了各自的社交圈。
那晚誰也沒有喝醉。那晚誰也沒有給我電話。那晚我很快進入熟睡。
我們是煙花,煙花只會散,不會謝。
19、部落人酒吧
我凍的時候總是會來這裡。
這天我叫DJ為我放了《花祭》、《一條路》、《每次走過這間咖啡屋》、《LOVEMETENDER》《穿過你的黑髮的我的手》、《天天天藍》、《掌聲響起》、《鹿港小鎮》、《冬雨》、《玻璃心》、《遲到》、《親愛的小孩》、《一樣的月光》,《愛在深秋》、《戀愛症候群》、《愛人同志》、《故鄉的雲》、《那一場風花雪夜的事》。
這些都是我們很久以前愛聽的歌,沒想到在這家搖滾酒吧里居然可以找到這些歌。
20、我
寫到這裡的時候我突然覺著要暫時離開我的電腦,因為我無法繼續給這個世界帶來熱的感覺,我覺著這個時候的寫作已沒有意義。是誰在製造悲傷?我的電話在響,而我沒有能力成為職業作家,我想這就是那種叫作“命運”的東西。
我準備走了,回來時朋友可能都不在了,不過那時又會有新朋友。
我走的時候有人想念我,我回來時有人請我喝酒,這是肯定的。
21、奇異果
我去年所有的化妝基調都是紅色。我調製出很多種紅,對我來說紅色代表童年的慌張,代表極限,慾念,狂戀,威協,浪漫史。而1998年的主題會是什麼呢?
這是奇異果給我的最後一個電話,接著他就說再見了。
他走了,回美國了。
我說我最喜歡你裸露而且淋溼的樣子,但是我再也不要和你一起,我再也不要那麼壓抑和不確定,所以你走吧,但願你回來時一切都變了。
22、蘋果
我打電話給蘋果。他說他和奇異果一起重回過那條大街散步。他說花店已經沒有了,但是那條街還在,沒怎麼變。
我說我馬上要離開這裡了。離開的那天會是我最在乎的一天,但是我不害怕。真的沒有什麼比離開更妙。開啟所有的燈,危險就會遠離。當我走的那天,我會盡量不帶著我的苦惱。我去我沒有去過的地方了,我要去看看不同的街道和大海,我得讓自己變得寬廣一些,也許我會有新的領悟,也許每一天都一樣。現在,我是個總是不知該選什麼衣服去參加聚會的女人,我有時會為此而躲在門後哭泣。但我不怕,這是個完美的世界,因為我擁有的就是我的一切。
我說我只是出去旅行,我的旅行將是一種搜尋,我希望太陽能夠幫我找到自己。我說總有什麼在恐嚇著我的靈魂,我在今天早晨醒來,我給自己倒一杯啤酒,未來永遠在搜尋,結局永遠是新的,不是嗎?
蘋果說我不送你了,無所謂的,有些人永遠不會分開。
棉棉:不是槍與玫瑰
棉棉,一個毫不掩飾地將學歷為高中二年級寫入個人簡歷的女孩;一個身兼作家、搖滾DJ、派對策劃者數職的“魔鬼”或“精靈”;一個剛發了七八篇小說,出了一本小說集就頻頻出現於國內各大媒體和某些西方主流媒體的寵兒;一個提起“七十年代”作家就無法忽略的名字……
最近,這位被王朔等作家甚為看中的女孩出版了她的長篇小說――《糖》。她說:“我殘酷的青春就是我的糖,每個好孩子都有糖吃。透過寫作我開始學習愛與被愛,並且開始明白勞動使人獲得力量。”不過在看了以後,你也許會真實地感受到那裡面其實有一點殘酷。
對於棉棉,各種各樣的評論很多。熟悉她的人會說:這個有著夢魘般經歷的女孩其實很善良、真實而敏感。
他們說:她的寫作和生活具有一致性。某些生活對某些作家是一種想像力的源泉,或者是虛榮、展覽、陳列。對棉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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