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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的殺乾淨,若不能帶回禮之夫婦的屍首,便是骨灰也好。”
苦媽應了聲,又轉身叮囑了白鷺一通,這才一人上路。
墨緋帶著封念回了帳篷,小孩這些時日趕路急,又是傷心又是驚慌,這會見到墨緋,已然安心睡了過去,就是這般都緊緊地抓著墨緋的袖子,半點都不鬆開。
墨緋瞧著封唸的眉眼,和封禮之的很是相似,眼下無人,她這才眼眶溼潤澀疼起來。
封禮之之於她,那已是何兄長墨玄同等的存在,且祖父封溥羽對她也是有無法回報的恩情,她早將自個當做了封家的一份子,如今乍然聽聞封禮之慘死的訊息,又怎能釋懷。
這樣的情緒鬱結在她心口,就成了一種無法解脫的心病。(未完待續)
266 骨灰
墨緋才初初入城,這般的流言,就聽了不知多少去。
而對於雲離白家,一番問詢之下,竟是無人知曉。
這大大出乎墨緋的意料,一行人先找了乾淨的客棧住了進去,墨緋吩咐苦媽出去打聽打聽白家之事,她便帶著封念還有夜鶯和白鷺兩姊妹,換了身輕便的衣裳,先行在王都逛了起來。
封念終歸只是小孩心性,一到街上,滿眼的眼花繚亂,葡萄黑的眸子晶亮亮的,肉嘟嘟的小臉更是紅撲撲的,十分惹人逗弄。
蓋因雲離比大殷暖和,冬襖卻是不怎麼穿的住,墨緋一行人盡是趕路,行禮並未多帶,這會便帶著封念先去了成衣鋪子,打算買幾身合宜的衣裳。
王都的大街上,往來繁華,熙熙攘攘,節次鱗比,竟是比大殷大京半點不差,甚至偶爾還能見到身穿異服的苗裔,當然這些行走在外的苗裔多半都只是不會毒蠱的普通百姓罷了。
會使蠱毒的苗裔,可算是苗裔中的皇族才是,並不是那般容易見到。
封念很是珍惜墨緋給他買的新衣裳,即便手裡拿著甜絲絲的糖葫蘆在啃,也非常注意的不弄髒衣裳,那晶亮如水洗的眼睛,啃糖葫蘆時鼓鼓的兩腮,倒讓墨緋一陣開懷。
便是連她眉目間向來慣有的冷淡譏誚都沖淡了不少,整個人柔和若白玉,瑩瑩泛著婉約的氣度,讓過路的行人微微側目。
然這一側目,就被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吸引住了,再眨眼,什麼都看不進眼中。
這便是墨緋特有的氣度。旁人再是模仿,都學不來的。
眼見封念逛的累了,墨緋便找了一茶肆,點了壺茶,稍作休息。
不多時,苦媽來報,“姑娘。老奴去了王都各大賣扇子的地兒。倒是打聽到一些白家的訊息,不過,這些人都說。白家早幾十年前就不制扇了,故而也就不曉得白家眼下的居處,至於明家,更是無一人曉得。”
墨緋眉頭一皺。她原本以為像白家這樣古家的家族,即便沒落了。那也是眾人皆知,然不成想,白家竟是頹敗到如斯的地步。
她沉吟片刻,從懷裡摸出琳琅閣那紅玉狐狸墜子道。“你拿著我這墜子,去琳琅閣問問,若是連琳琅閣也不知曉。就讓他們幫忙打聽,行商與行商之間。總是好說話的。”
苦媽收好那墜子,疊聲應下自是不提。
墨緋沒了閒逛的興致,便起身,準備回客棧。
但,一行人才出茶肆,就見街頭敲鑼打鼓的好一陣喧譁,坊間百姓多駐足兩道,笑鬧耳語。
墨緋杏眼一眯,遙遙就見有腰繫紅綢的嗩吶司儀緩緩走出來,卻是不曉得是哪家的迎親隊伍。
她正這般想的時候,就聽邊上有人在說——
“樂家二公子終於娶親了,聽聞這新娘子還是大殷那邊的第一美人呢。”
“可不就是第一美人,而且這第一美人還出自制墨的墨家,這墨家在大殷就和樂家在雲離一樣是高門貴族。”
“那可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啊。”
“必然的,這筆墨世家的聯姻,不虛為一樁佳話……”
……
果然,這時候,那騎高頭大馬的樂清泊走了出來,一身墨緋眼熟的喜袍,單手握韁,風度翩翩又俊逸非常,當真如泉中美玉,很是英俊逼人。
後面跟著的,自然是八抬大轎的墨卿歌,這兩人走了這多時日,眼下才進王都城門,一路上,定然很是折騰。
不見,作為新郎的樂清泊,竟是眼下有青影,面色發白,儘管多有掩飾,可墨緋依然看的清清楚楚。
“姑娘,該走了。”夜鶯輕輕拉了拉墨緋的袖子提醒道,她生怕再呆下去,自個那姊妹就提著利器衝出去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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