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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甚至比揚琴更古老。阿拉伯和東歐等也有這一類樂器。
雖然不是原版的樂器,但也很適合。
德維見人來了,對阿米爾輝說:“好了,不過真的行麼?”
阿米爾輝笑得很燦爛,“靈感一來就寫了出來,女士你先看看,要有什麼地方不合適的話,我再改就是。”
說完,走向那位桑圖爾琴的琴師,和他小聲交談了一陣,過了十分鐘,在大家有些不耐煩的時候終於開始了。
那名黃衣琴師將敲擊器砸在金屬琴線上,但又彷彿琴線有彈性般的再次拋起,華麗而又大氣的演奏。
叮。
阿米爾輝的《多冷的隆冬》一開始就是一段浩浩蕩蕩的重音,如走雷以六連音的形式,砸到高音區,桑圖爾琴猶如磚塊敲擊人心靈,讓在場所有人都不由心中一顫,這種別具一格的開場隱隱約約預示著,這首曲子的不同凡響!
看來這位琴師的實力不錯,煥發著活力,兩根敲擊器在雙手的配合下猶如組成的一架架轟炸機,對著百根琴絃狂轟亂炸,調式、和絃、交叉彈奏,一浪高過一浪,最後彷彿巨大的海嘯鋪天蓋地而來。
嘩嘩。
人們彷彿看到濤濤音流,衝破桑圖爾琴而來!黃衣琴師一雙手始終不停的揮舞打擊,那速度快到看不見動作。那種樂器的聲音清澈縹緲。具有強大的穿透力,有悠遠的曾經。也有自然苦澀的鄉愁,有孤獨的寧靜,也有情不自禁的笑容。
聲音有高有低,高昂處,似高山流水遇知音,高談闊論;低緩處,似深谷低吟,略帶羞澀。
印度音樂要素中,拍子佔有極為重要地位。印度人對於拍子相當重視,這是來自於他們自古以來的作詩法和詩的韻律之觀念。因為在印度,無論是梵語或是地區方言,全部的音節都是適應其時間的長短而被分類的。另一方面,由於印度的詩完全沒有所謂的強弱音節之分,所以他們以時間的長短分配做為分割法。
除此之外,印度人對於各種各樣節奏組合的預判能力也很強。例如印度人在鼓的即興演奏中,能夠很快速地而正確地判斷大鼓的節拍法,是由二拍加四拍或由七拍加二拍加七拍…。。等節奏型組成的。
印度音樂如同其他民族音樂一樣自成一格,強烈反映出其風土民情與生活型態。印度音樂極富宗教性,一如印度的文明著重於心靈的精神層面一般,民族音樂複雜、神秘而多樣化,且具有冥想的性靈音樂特色。
這位琴師按照阿米爾輝的大概要求,妙音猶如點狀分解和絃,持續的絃樂伴奏,彷彿水晶琴音,天邊風鈴,恰似一疊一疊的浪濤,並不洶湧,卻能夠緩緩三疊。
“好精妙的安排。”這次是德維的老公讚不絕口,連連道:“能夠將音的美完完全全的發揮出來。而且這曲子真的很不一般呢!”
說著和大家一起深深望了眼,場中始終閉目,淡定從容的——阿米爾輝!
58【我在東北玩泥巴,神曲啊】
清脆響亮的前奏後,阿米爾輝終於動了。嘴唇一張,驚天動地泣鬼神。。。。。。
嘟嘟嘟噠噠噠噠噠。。。
阿米爾輝一遍一遍,情到深處,他不由得放聲唱了出來。
他這一唱不要緊,把旁邊的人卻嚇了一大跳,最受驚嚇的就是阿米爾玉和迪克西特兩人,阿米爾輝一直閉著眼睛,沒有任何預兆就唱出聲,剛才還是琴音渺渺的,她們差點以為阿米爾輝是鬼附身了。
可當她們聽清他唱的什麼之後,立刻就被他的聲音給震撼了。
阿米爾玉睜大眼睛望著他,嘴巴張得大大的,沒半點淑女形象。
未來的寶萊塢女舞神迪克西特倒是很冷靜,只是目光和希裡黛玉她們一樣一直落在他身上不曾挪過半分,不仔細看不會發現,她的腳在輕輕抖動,像是在配合著他的節奏。
歡快而熱烈的前奏剛起,阿米爾輝如天籟一般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天哪~~~~
恨啊~~~~
捱餓~~~~”
拉長了調調,怪異至極到想讓人打冷戰,尿褲子的吟·唱後;阿米爾輝輕吸一口氣;洋溢著笑容唱了起來。“多冷的隆冬
多冷的隆冬
多冷的隆冬
蛋蛋大。。。。。。。”
全場靜謐……
這一段歌聲一出;現場好多人都呆住了。
震驚了!
這首《多冷的隆冬》又被中華網友譯名《我在東北玩泥巴》的神曲其實。。。是一首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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