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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擔心節外生枝娶不到那丫頭。
淚珠兒沾上羽睫,楚楚動人的蘇閒娘聞言擰了眉,不豫他將她與野花粗柳之輩相提並論。“我構不上你單府大門嗎?”
要論門當戶對她可是綽綽有餘。
淡淡一笑,他有些明白了。“何需委屈了蘇掌櫃,我這浪蕩子只會帶給女人傷心,誰當了我娘子都是以淚洗面的下場,我是不忍你受罪。”
“我若在乎便不會上門討個交情,日後咱們合作的機會可多得很”蘇匍娘意有所指地隔著高几眉目傳情。
“咳!我想我們還是談談今日你來找我商談的正事,在京裡賣繡鞋一事,旁的事不好多提。”要有機會他肯定是大清第一個被休的可憐丈夫。
“不急嘛!咱們許久不見先談談心,你那新婦可有好好伺候你?”她妒嫉得心都發酸了。
怎麼沒有。一天照三餐給他排頭吃。“閨房之事怎好道於外人知,你若是不急就改日找我夥計商談,你知道我向來忙於風流事。”
故做邪佞樣,單奕辰表現出一副佳人有約的急色相,忙於向美人獻殷勤不多奉陪。
“連應付我一下都沒時間?”她氣惱的眯起丹鳳眼,使得狹細的眼縫幾乎成一直線。
“在商言商講求效率,我不急著擴充套件花間鞋坊生意,是看在你蘇掌櫃的份上我才稍做考量。”他把好話說滿了,省得得罪人。
她心花一放的暫時與他談起生意事。“我孃家在京城裡有不少人脈,繡鞋往那兒一送包準是大旱見甘霖,人人搶著要。我不誑你好價錢,你也別同我計較,繡布和鞋板我來負責,你只要每個月給我些數就好,讓我有貨好出。”
蘇閒娘是看上揚州第一繡孃的名號想沾點好處,一來多添些生財門道填滿荷包,二來可藉機常來走動,日久生情總能磨出個名份。
她也老大不小了,虛長單奕辰兩歲都二十五,若是再蹉跎下去就要人老珠黃,不把握住年少多金的他怎麼成,錯過了他可找不到更讓她傾慕的好人家。
人皆有私心,使君有婦不代表她就得自甘退讓,好歹有個先來後到,忍一忍說不定有轉機。
誰曉得他的妻子是不是個草包,唯唯諾諾見不了人,不然哪會沒個風聲就匆匆嫁入門,整個揚州只聽見傳聞卻未得到證實。
“聽起來像是佔了便宜,不同你合作倒是我不知好歹。”表面上是利他,可他怎麼就覺得有一些不安。
是被罵慣了拿不定主意,還是他天生不是做生意的料,老想到書房問問四少奶奶可否點頭。
看來生意上他是養成依賴柳兒的習慣,至少到目前為止,她所做的每個決定都令人心悅誠服,讓虧損的鞋坊漸有盈潤。
“這麼說是成交嘍!下個月可以有貨交給我吧?”她打著如意算盤盡算計他。
人與財,她皆得。
“原則上是沒問題,可是……”我得問問柳兒。單奕辰這句話還沒出口,蘇閒娘先一步接下未竟之語。
“鋪子方面由我負責你大可高枕無憂,我辦事你還有什麼不放心。”一雙丹鳳眼帶著媚笑地走向他。
對喔!他怎麼沒想到要弄間鋪子。“不光是鋪子問題,而是……”
一和生意扯上關係他就沒那麼精明瞭,不像討姑娘家歡心般能言善道,極盡諂舌。
“我知道,我知道,是利潤分配上怕不公,憂心我沒給你個公道。”蘇閒娘自做定論地說了個雙方均獲利的數字。
“但……”
“做人別嘀嘀咕咕地猶豫這、猶豫那,我這寡婦都不怕虧本你還擔心個什麼勁,讓我多口飯吃是你四少爺的公德。”她巧笑倩兮地往單奕辰身上一偎。
軟胸脯貼著他一時失神,眼珠子往微露的酥胸一兜心口亂躁的,但是一想起柳兒的繡花針,頓時心火一冷地降了溫。
以往的耳鬃廝磨是年少輕狂,如今不收收浪蕩性子不行,縱有軟香縈鼻也得充眼不視,否則遍體針孔事小,搞不好在額頭繡上字,叫他走不出大門口見人。
可是他百轉心思來不及付諸行動,清風拂面般柔嗓輕輕揚起,叫他暗喊了一聲糟。
“呦!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花垂柳輕倚著門。
“柳兒,你可別誤會我四處招蜂引蝶,蘇掌櫃是來談生意……”他連忙甩開豔麗無雙的蘇閒娘巴上她。
“滾遠些,風流鬼,少用你一雙賊手碰我。”人在家中坐,蜂蝶自招來。
狗改不了吃屎,和尚怕禿驢,人都踩上門了還裝瘋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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