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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的情況她絕不輕易露出本門武功,以免讓人發現她的行蹤。
幼時的懵懂讓她做錯了不少事,看到外面的昇平才知道人有權選擇另一種生活,而非一成不變的練武、殺人,殺人、練武,造就了生離死別。
“話多。”他令人惱怒,但不至於要死於繡花針下。
“截長補短呀!四少奶奶。你話少正好由我來補上兩句,婦唱夫隨。”他不忘在口頭上佔便宜。
花垂柳靈機一動地假意讓屋瓦絆了一下。“啊!我的腳。”
“怎麼了……嗯哼!你使詐。”臂上一麻。他不得不鬆開對她的鉗制。
說什麼是為了補償她受損的名節,其實她心裡明白得很,這一家子人分明藉機要壓榨她,不讓她走的主因是想她為單府做的風流鬼皮肉。
沒有單奕辰的“認罪”,她怎會悲慘地成為單府未來的四少奶奶。
爹呀!你的貪杯叫女兒萬劫不復了,幾罈好酒就賣斷了她的終身,在城門口等不到她的他恐怕後悔莫及了。
上一回她騙單奕辰宿疾發作,他不辭辛勞地施展輕功送她到十里外取冷泉和藥吃,當時的她著實受了一番感動,心眼兒了幾分。
所幸她胡謅的地方真有一處湧泉,編出的謊兒才有得圓,如今她屋裡隨時備有壺冷泉以防不時之需,讓她感懷於他的體貼細心。
誰知他是早有預謀,向家人坦承兩人已有“肌膚之親”,樂得單老爺和夫人眉開眼笑,而單老夫人更是趕緊取來一隻價值連城的紫玉環往她腕間一套,說是定下她這個孫媳婦。
在她看來是怕她跑了吧!
望著腕上的紫玉環花垂柳心就煩,不免感慨的連連發出嘆息聲,要是她想要成就大事業,只需回她出走的地方,不必揹負沉重的責任,成為她口中倒黴至極的女人。
四少奶奶唄!聽起來就像養尊處優的富貴人家,可是誰曉得她壓根不要這份富貴。
“四少奶奶喝口冰糖蓮子,這是少爺特地要廚房準備的。”四少爺對四少奶奶多好呀!小喜將碗捧上前。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會兒當丫鬟的也威風了。
“去去去,別喊我四少奶奶,你家四少爺死到哪去了,報個來我好早點解脫。”他好樣的,自個逍遙去卻放她受苦受難。
小喜抿起嘴低笑。“四少爺沒死到哪去,他在大廳和人談生意。”
四少奶奶鬧彆扭了,嘻……
“你暗笑個什麼勁,憑他能談出個影兒嗎?”八成又是賠本生意。
“奴婢沒笑,奴婢是為四少奶奶高興。”她可沒膽說出大廳的客人是誰。
高興個頭呀!沒瞧見她都快哭了。“嘴角都笑彎了還說瞎話,你家四少爺到底和誰談生意來著?”
“呃!這個……嗯!就是天香樓的蘇掌櫃。”小喜語氣遲疑的說道。
“女的?”光看她支支吾吾的神情不難猜測,黃狗是改不了沿街灑尿的習慣。
沒有橫眉豎眼,發嗔耍潑,意料中的事何必掛懷,她這四少奶奶可是趕鴨子上架充充數哪能當真,她的婚事是皇帝爺說了算,豈能自定終身。
不過心裡的不舒坦多多少少浮了一些,當她為單府的賬本忙得焦頭爛額之際,他竟還有空風流,想想都覺得自己像個傻子似。
算是回報單府所施的恩吧!沒讓呂寬那惡少糾纏不休,單老爺大把的銀子往他那老子頭上一灑果然鎮住了小惡霸。
“四少奶奶千萬別誤會,蘇掌櫃絕不是少爺的老相好,他們有一段時間沒往來了。”打從四少奶奶入府之後。
“原來她還是你家四少爺的老相好呀!”門都還沒過就先帶女人回來,看來單奕辰是拿她當病貓瞧。小喜急了連忙解釋。“是蘇掌櫃自個上門來找四少爺,四少爺不過是應酬她罷了。”
“應酬也好,敘舊情也罷,他好歹知會我一聲。”就怕他把整個單府送給人家。
“四少奶奶……”她當她吃味了,心理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得了,少在面前礙眼,單府的丫鬟就是和我不貼心。”花垂柳想起自幼伺候她的姐妹們。芍樂的軟心眼,香蒲的愛逞強,倔強的海棠及老是躲在被裡哭的女蘿,如今她們過得可好,是否為了她的失蹤而受罰?因一己之私連累這麼多人真過意不去,但是那種已知將來的日子實在難熬,她只好對不起那群好姐妹了。
“人家哪有不貼心……”小喜嘟嘟噥噥地把盛著冰糖蓮子的碗放在桌上後退到門邊。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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