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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決定要離開就不會回去,失去武功當個平凡人也無妨,父女倆相依為命倒也愜意。
只是如意居還要她幹什麼,武功已不如以往的她能成為未來的居主嗎?
今晚的惡夢又代表什麼,莫非……
“怎麼了,我在外頭聽見你的慘叫聲。”
破門而人的單奕辰心急地燃起燭火,聽到屋裡傳來莫名驚叫聲時,他毫不考慮地立即沖人,沒有頤慮到男女有別的尷尬。
而眼前的美景正是他怔忡不語的原因,燭油滴到了手背仍無所察。
“你看夠了沒,別說你沒瞧過穿肚兜的姑娘。”拉起被,花垂柳蓋住春光微露的上身。
哎呀!疼。“是沒瞧過肚兜敢繡鳳凰的,那是皇室宗女才能有的尊榮。”
燭光不甚分明,他沒瞧見她眼底掠過的浮光。
“穿在裡頭又不給人看,你管我繡龍繡風,我要繡只烏龜都成。”她氣忿地把自己裡得更緊。
“我看呀!你繡成母龜我不成了龜公。”公母配成一對。
花垂柳很想撕爛他那張臭嘴。“就知道你想女人想瘋了,要當龜公上妓院去,這張床不開張。”
瞧他那雙賊眼骨碌碌地不懷好意,眼底泛出的異彩肯定沒好事,即使不經人事的她也能看出他的意圖,簡直和畜生沒兩樣。
“哈……聽你說話真有趣,頭一回耳聞床有開不開張這回事。”他笑得曖昧地朝她擠擠眉。
不用說她一定把他想成不入流的登徒子,一心只想在她身上佔便宜,他不遂其心願是不是有點對不起她?
於是,單奕辰將燭臺放置在近床的矮几上,鞋一脫往床上一坐,兩腳準備縮排暖被窩裡,在外頭守夜真不是人的差事。
“姓單的,你偷香竊玉偷到我床上未免過分了,外面的女人全死光了嗎?”花垂柳企圖踹他下床。
未果。
她反而被壓制在他身下,夜露的氣味由他身上散發,她停下掙扎的動作反抓住他衣領,將頭置於他胸前懷想過往。
小時候爹風塵僕僕地由遠方趕來,當時他一身沾滿露水,樓著她和娘說江湖上的事,從不提起兩人對立的為難。
爹和娘從未成親,因為他們的相愛是不被允許,身份上的差異及滿漢不通婚的政策害慘了兩個為愛痴狂的男女。
再度相逢時,爹已是滿身酒味的落魄漢子,她初一見根本不敢相信曾經意氣風發的英雄豪傑會淪落至此,可是當人子女哪有嫌棄父母臭的道理。
她懷念爹親年輕時候的泱泱大俠之風,而非如今的糟老頭模樣,他可以讓自己過得更好,可惜了無生意只想醉死在酒缸裡。
“突然沒了聲音怪難受的,你會不會覺得太安靜了些?”應該做些事讓夜裡不寂寞。
“別說話。”她鼻音甚重的要他閉嘴。
表情一柔的單奕辰揉揉她發頂。“你在哭是不是?”
“誰說我在哭來著,我是不會哭的。”她被教導不可流露私人情緒,給人攻擊弱點的機會。
“逞強,我胸前都溼透了。”他輕手扶著她的肩,微帶不捨的取笑她。
她哭了嗎?兩頰溼溼的。
“借我哭一下有什麼關係,你敢同我計較。”她不自覺地鬆了心防向他撒嬌。
也許是今晚的夢魘太離奇,她需要有人陪伴才會安心,縱使風流如他也能給她一絲短暫的慰藉,到了明晨她就會打起精神恢復原本的自己。
讓人心疼的小丫頭,連哭都緊緊地拉住他衣襟不讓人瞧見,“你愛借多久就借多久,反正我這一生都是你的。”
生不同時但求死同穴,她該感動得痛哭流涕吧!
“你太多話了。”讓她安靜一下都不成。
“嫌我多話呀!那成,我們來做不用交談的事。”他樂得很。
當他的手探向花垂柳雪白如霜的後背時,她打了個冷顫一腳踢開他,因為他的手實在太冰了,讓她沒得選擇地伸腳一蹬,成功突襲了他。
不知是她踢錯了地方還是踢對地方,滾下床的單奕辰臉色發白地曲著身子弓起腳,連連猛抽幾口氣未再出聲,似乎受著極大的痛苦。
“喂!你死了嗎?”死在她房裡還得搬屍很麻煩。
他屏著氣聲音有點弱。“你差點踢斷我的子孫根還敢問,不會來扶我一下。”
天呀!他直不起腰了,肯定好一陣子不能行房。
“你慢慢地等吧!我先睡了。”她才不管他呢!還有力氣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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