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
蕊喬不似皇后般失去理智,她條分縷析道:“主子,你看,一開始的時候都是脈脈溫情的話語……”
皇后只瞄了一眼,便氣的不再多看,皇帝從沒對她說過這樣的話,眼下她心中的嫉妒正燃燒著她的五臟六腑,燒的她眼睛都紅了,憤懣道:“你可知這些東西全是從你的合歡殿裡搜出來的。據說是一個奴才打翻了一隻瓶子,書信都藏在裡頭,慶嬪拿著不敢交上來,是賢妃交給本宮的。”
蕊喬長長的‘哦’一聲,道:“難怪……所以皇后主子疑心這是陛下寫給臣妾的?”
皇后一時無語。
蕊喬道:“主子,您再仔細看看,這些書信裡,只有陛下的去信,卻沒有那女人的回信,唯一的一張也是最後一張,主子您看!”
蕊喬當著皇后的面將那張紙抽出來,遞送到皇后跟前,只見上面寫著:朱弦斷,明鏡缺,朝露晞,芳時歇,白頭吟,傷離別,努力加餐勿念妾,錦水湯湯,與君長訣。
皇后愣住,這顯然是訣別的詩句,倘若是蕊喬寫的,絕沒有可能從蕊喬手裡寫出訣別的詩句來,她不正好好的懷著她的孩子待產嗎?
唯一的可能就是之前去的吉嬪和珍貴人。
皇后問蕊喬:“你覺得會是誰?”
蕊喬道:“吉嬪不像是會寫這些東西的人,倒是珍貴人,臣妾昔日與之有過一些時日的交往,知道她是個才貌雙全的女子,住在鹹福宮的時候,琴藝雅樂,詩詞俳句,樣樣皆是后妃中出眾的。”
“那看來多半是她了。”皇后喃喃自語道,“只是沒想到,陛下嘴上不提,之前與珍貴人竟有這一段,早知如此,本宮當時或許該留珍貴人一命。”
蕊喬沉吟道:“事已至此,娘娘……”
皇后‘嗯’了一聲,道:“此事是本宮錯怪了你,是本宮的不是,但你莫要怪本宮多問一句,你究竟是怎麼招賢妃了,她竟捨得花這樣大的血本對付你?要知道之前陛下也不是沒在別的妃嬪那裡留宿過,她卻始終扮的賢良淑德,以陛下為尊,此次如此針對你,本宮不免有幾分好奇。”
蕊喬露出一抹譏誚的笑道:“皇后主子也許不知道,昔年曾有一回先帝帶領諸位皇子秋獮,賢妃亦在其列,若不是傅琴繪成為太子良娣的話,她便不會接替傅琴繪的位置成為泰王的元妃,按著當時的情況來看,先帝很有可能將她指給睿王,也就是當今陛下,那麼放到而今,母儀天下的人就是她了。所以臣妾以為……”蕊喬頓了頓,打量皇后的神色道,“她要對付的人並不是臣妾,而是皇后主子您。”
蕊喬點到即止,要說的話也已經很明白了。
果不其然,皇后聞言,臉上血色盡失,半晌,呢喃了一句:“原來如此。”
 ;。。。 ; ; 蕊喬帶著木槿她們回到長樂宮時,暮色剛好降臨。
皇帝正陪著皇后用膳,皇后吩咐紫萱賜座,蕊喬裝腔作勢的扭捏道:“陛下說臣妾肥呢,臣妾要自省,還是少吃些吧。”
皇帝嘖嘖道:“女人都那麼小氣吶!”
皇后笑著用巾帕掖了掖嘴,“就是那麼小氣,看你適才當著這麼許多人的面說她,她就算不吃,她肚子裡那個總要吃,眼下賞點臉子給陛下看,照臣妾說,也是陛下活該。”
皇帝呵呵對她賠著笑臉,紫萱和木槿趕忙扶著蕊喬入座,三人一桌倒是和睦,蕊喬雖然已經挺剋制了,但吃的還真是挺多,可以算的上是風捲殘雲了,皇后望著她實在是忍俊不禁,吩咐紫萱道:“讓小廚房再煮幾碗雞蛋羹來。”
紫萱領命下去了,蕊喬還在吃,皇后擱下了筷子問她:“近幾日一切都還好嗎?孫太醫可說過什麼沒有?”
蕊喬還沒說話,皇帝先一步插嘴道:“你瞧她吃的腮幫子都鼓起來能不好嗎?倒是你,氣色好多了,看來朕的吩咐,孫兆臨辦的不錯。當時要賞他。”
蕊喬被皇帝說話的語氣肉麻的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但是皇后顯然很受用,尤其是當著蕊喬的面,親疏分的那麼明顯,皇后不免有點優越感,臉上笑意吟吟道:“陛下真是的……臣妾好的很,謝陛下關懷。”
皇帝笑著點頭,去握皇后的手道:“那就好,那就好。”
飯畢,皇帝想去勤政殿繼續白日裡剩下的那些奏疏,卻教皇后給留住了,道:“陛下的奏疏日日都有,日日都批不完,今日就留在臣妾的寢殿裡吧。”
皇帝躊躇片刻道:“如此…那好吧!”
皇后便安排海大壽領路,讓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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