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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的緊,可千萬不要叫陛下曉得了,否則面子沒處擱。”
太后、皇后和賢妃臉上皆閃過古怪的神色,她們沒有一個想到蕊喬會承認的那樣痛快,賢妃本來以為只要她拿出這張字條,蕊喬為了向皇后表示忠心,必定不會承認,那麼她就可以出示第二張字條,然後將蕊喬置於死地,誰料她大大方方痛痛快快的承認了,倒叫賢妃一時之間措手不及。
賢妃於心底嗤笑了一聲,暗道蕊喬果然是個難對付的丫頭,當了下人七年,油鹽不進,大風大浪眼前也是穩如泰山,不知道的還以為她一切都盡在掌握呢。然而這是一個不能破的局,無論蕊喬選擇承認還是否則,局面都對蕊喬不利。
賢妃對自己的計劃很有信心,心下迅的一計較,便暫時擱置了那張字條,轉而先挑撥她與皇后道:“妹妹如此便是不厚道了,想當初在皇后的宮裡當差,與陛下日日相見,若是心悅於陛下,應當一早向皇后主子稟明此事,怎會事到如今才與陛下修成正果,雖說妹妹懷著孩子,這些話不當說,但有意隱瞞皇后,便是妹妹你的不是了。”
蕊喬在木槿的攙扶下起身,親自到皇后跟前跪下道:“嬪妾在皇后宮裡多年,與陛下毋寧說是有過什麼接觸,統共也才見過三次面,還都是宮裡的大宴,就算皇后主子不知道,宮裡的下人們也可以作證,所以不存在嬪妾與陛下私下裡暗通之事,嬪妾敢問皇后,是也不是?”
皇后冷靜下來一想,點頭道:“是,蕊喬在長樂宮裡幾乎很少與陛下見面。”
蕊喬接著道:“嬪妾與陛下有心結,一直未能化解,直到惠妃去世之前,皇后主子不在宮裡,陛下思念皇后,見嬪妾是皇后身邊的人,便召去詢問皇后主子在善和過的好不好,平時在長樂宮裡又做什麼,嬪妾對於皇后在善和的情形知之甚少,但皇后主子在宮裡的喜好卻瞭解甚詳,當即一一坦誠相告,也就是在那時候,嬪妾才與陛下化解了多年的心結。要說嬪妾有意欺瞞皇后主子,嬪妾沒有,要說嬪妾不該寫這張字條那更好笑,這張字條即便是少不更事所寫,也算是誤打誤撞成就了今日的姻緣,若是拿給陛下看了,想必陛下也相當欣喜吧,畢竟嬪妾與陛下兩情相悅,是一樁美事。否則又何來這腹中的胎兒?頂多,就是嬪妾在陛下跟前沒點兒面子罷了,心事全讓他曉得。”
蕊喬說的條理分明,她一個后妃愛慕皇帝是應當的事,為皇帝誕育子嗣更是應當的事,太后、皇后,或者其他任何人都不能以這個理由來苛責她,或者懲處她。
然而賢妃百戰不殆,難得遇上那麼一個對手,自然拿出百倍的精力來對付,微笑著從身後又拿出第二張字條來。
 ;。。。 ; ; 翌日天一大亮,皇帝就到永壽宮來請安了,他一身鴉青蟒紋的狐腋箭袖,袍子上細密的針腳繡的是八團喜相逢的樣式,一直延伸到遙�ド希�兇龐苣靜療岬陌訟勺籃攘艘徽擋瑁���笏島夢迦蘸蠹闖鋈デ錸A行圍。
太后頷道:“秋獮是祖制,一年一次的往返必不可少,你皇考在世時還有過一年兩次的,甚至有一年呆在行宮半年都不肯回來,不過哀家知道你是個有擔當的,訊息送進京裡再轉出去在路上免不了幾道耽擱,不那麼方便,更何況宮裡的妃嬪也都等著你回來。”說著,頓了頓,狀甚無意的問,“怎麼樣,此去確定了都帶上誰嗎?”
皇帝苦笑道:“而今闔宮還有誰不知道兒子要帶著愉嬪去的?!不過愉嬪歸愉嬪,兒子是考慮到愉嬪身上是帶著拳腳功夫的,到了塞外不必那麼拘束,就和去年吉嬪一樣,騎馬騎的好,不給朕丟人,再一個,兒子還要帶上慶嬪,她在長春宮裡病了那麼多年,是時候該帶她出去走走。”
太后點頭認可,自她心中厭棄起賢妃,看慶嬪就順眼起來了,認為慶嬪不爭不鬧,也不結黨拉派,就是有些過於板正,看樣子似乎不太好相處,連給她請安也難得露個甜美的笑臉。
這是人的生相,就好比皇后生的端莊,賢妃生的溫婉,論甜美當屬蕊喬了。
然而這同時也是慶嬪的一個好處,她為人四四方方,不懂得曲意逢迎,自然也做不出栽贓嫁禍和害人的事,宮裡的是是非非便很少牽扯到她頭上。
太后道:“皇帝既然決定了那就去吧,就是皇后那頭要安撫好,你們夫妻一個去年在行宮,剛回來沒多久,才相處了一陣子就又要分開。”說著,鼻子微微一動道,“哪裡來的香味?”
其實太后早就聞出是皇帝身上帶來的,好好一個九五之尊,身上散的不是龍涎不是沉水,反而一股子甜膩的味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