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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唯獨是蕊喬,怎麼恨都恨不起來。再說她早就心如止水,既然如此,成全她們反而更快活,何樂而不為呢?!
且女人的母性是天生的,見著小朋友都是自內心的歡喜,蕊喬成日裡和她一起做針線活,她給皇長子做了許多小衣裳,蕊喬珍藏著的一雙虎頭鞋也終於是給小娃娃套上了。
無奈皇長子的名字始終沒有定下來,禮部和欽天監一起挑了許多呈交給皇帝,聖上沒有一個滿意的,總不能一直這麼‘包子’‘包子’的叫吧,最後皇帝只有自己想了一個,叫做永邦。
皇后也跟著高興起來,身體漸漸地好了,等到皇長子能開口說話的時候,就教他學叫人,喊皇后做‘母后’,喊蕊喬做‘母親’,小娃娃年紀還小,尚不懂得這中間的區別,不過一天的時間大都和蕊喬在一起,自然是比較黏親生母親。且身體健碩,自生養下來,沒病沒痛的,讓蕊喬省了不少心。
眼見六宮局勢已定,皇后也不再做無謂的掙扎,敦肅皇太后又是個萬事循規蹈矩的,皇帝的後宮幾乎從未如此風平浪靜過。皇長子還小的時候,蕊喬每天的任務就是把他抱出來在御花園裡走一走,逛一逛,帶他曬太陽,小娃娃瞧著什麼都新鮮,開心直揮舞小手,要摸一摸,等到了四歲的時候,蕊喬就開始教他念三字經,咿咿呀呀的噴了蕊喬一臉的口水。不過大覃的祖制在那裡,六歲的皇子就必須要開蒙了,皇帝明面上沒定下皇長子為太子,但一直是當做儲君培養的,於是六歲一到就給立刻送進了上書房,跟著大學儒們搖頭晃腦的研究學問。
皇后六年來都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期間賢妃在青雲觀由於感染了風寒,無人照拂,沒多久便撒手人寰。死後喪儀的規制也不是按照妃位,而是貴人的級別來的,十分淒涼。皇帝和蕊喬也漸漸的放下心來,因為蕊喬既要服侍皇帝,又要兼顧六宮,每日送皇長子去上書房的任務就落到了皇后頭上,其實一早就安排了書童和太監跟著,斷出不了差錯,但皇后心中掛憂,雖然不是親生的,可同住一個屋簷下這麼多年,奶娃娃甫一出生就在她眼皮子底下,能開口了就‘母后’‘母后’不停的叫喚,喊得她一顆心都化了,沒了愛情的女人,有了孩子,能給她不少慰藉,有時夜深人靜,一個人孤獨寂寞,四下裡無人,永邦還會過去陪她說話。
皇帝曾經明令禁制過兩人太過接近,為此下人們意圖委婉的阻止,但皇長子年紀小歸小,威勢卻十足,用稚嫩的娃娃音吼道:“我與母后說說話也要你們這些奴才來管?”
皇帝知道了以後,沒說什麼,這個兒子是當做太子來養的,管的太多也不好,便由著他了。橫豎待他下了課之後,一定會跑到園子裡頭撒歡,蕊喬在那裡候著,他們母子的情分斷是割捨不了。
可孩子終究有長大的一天,某日趁著蕊喬心情好,永邦便問她:“母親,兒子能問您一個事嗎?”
“你說。”蕊喬塞了一塊綠豆糕到他嘴裡。
綠色的粉末沾的他滿口都是,他諂媚的笑著往蕊喬懷裡鑽,撒嬌道:“母親,為何旁的人只有一個母親,我卻有兩個?我為何要叫您母親,叫宮裡的那個做母后?”
“我上回問母后來著,可她只會哭,兒子就不敢再問了。”
蕊喬默了一默,旋即扯起一抹笑道:“也沒什麼,咱們到底和普通的人家不同是不是,就算是你父皇朝臣家裡的孩子,喏,好像威武大將軍的兒子喊他們家的主母也要叫母上大人,叫自己的親孃卻是二姨或者三姨,你只需要記住你是母親生的就行了,宮裡的那位你要尊重她,她是皇后,是一宮的主子,所以你叫他‘母后’。”
永邦含著綠豆糕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道:“兒子曉得了。”跟著頑皮的朝她眨眼睛,“那我是從母后哪裡出來的?我問幾個姑姑和乳母她們都不肯告訴我呢,連福祿公公也不肯說。”
蕊喬窘了一下,道:“唔,肚皮裡鑽出來的小淘氣。”
永邦拿手摸著蕊喬的肚皮驚奇道:“哇,我居然是從母后的肚皮裡鑽出來的!”
蕊喬真是哭笑不得!
只是奇怪的是,自那之後的一連三天,永邦都沒有再出現在御花園,蕊喬正納悶著要去承乾宮一趟一探究竟,又因為年下的事情跑不開,結果再見到的時候,是蕊喬正坐在轎攆往慈寧宮去,永邦躲在角落裡扒拉著門柱子偷看她,蕊喬喊了一聲‘停’,讓木槿和海棠把他揪出來問他探頭探腦的幹什麼,他支支吾吾的不說,蕊喬乾脆將他一同帶到慈寧宮去給太后請安。
與太后喝了一盞茶,把宮裡開年的佈置都講了一下,蕊喬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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