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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永邦大喝一聲跪著上前,“是,是兒臣……兒臣戲弄的姐姐,你不要怪在姐姐頭上,兒臣也沒有做對不起父皇的事,大師傅教過的東西,兒臣一日也不敢望,請父皇饒了姐姐。”
皇帝怒極攻心,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是非不分,當即反手一個耳光,抽在永邦的臉上,永邦生平頭一次捱打,臉上火辣辣的,一半是眾目睽睽之下,臉面失盡的恥辱感,一半是真的疼。
皇帝指著他的鼻尖,一字一頓的開口道:“叫——母——妃!”
“她是你母妃,不是姐姐!”
永邦吞了吞口水,難過的望了一眼燕嬪,燕嬪此刻要自保,也只有耷拉著腦袋。
兩者之間的反應皇帝看的分明,他有足夠的耐性,今天就是要叫永邦把關係給拗過來。
被女人牽著鼻子走不可怕,遇上好的女人,那叫愛情,怕就怕遇上一個心術不正的,當事者又毫無主張,豈不是女人問他要什麼,他都一一掏空了出去送人?富賈之家尚且懼怕家財敗盡,何況帝王之家,只怕江山危矣。
然而永邦就是不願,皇帝道:“好,不叫是吧?不叫那就不要怪朕手黑,燕嬪今日是再也留不得了。”
“父皇——!”永邦幾乎泣淚。
正僵持著,蕊喬聞訊急匆匆的趕到,聽說皇帝已經打了兒子,她是心疼的不得了,當即跪下道:“陛下開恩,永邦還小不懂事,怕是這當中有什麼誤會,燕嬪就交由臣妾處理吧。”
“不行。”永邦急道,“交給你還了得?你不把姐姐弄死才怪,你是巴不得我母后家裡的人都死光呢!”
“你個混賬東西!”皇帝對著四周的內侍道,“給朕傳杖,將這孽畜往死裡打。”
“陛下開恩吶!”蕊喬不住的叩,“陛下——!”
永邦推開蕊喬道:“我不用你幫忙求,打就打,我還怕疼不成,只要父皇解了這口氣,肯放姐姐一條生路,就是打死我也甘願。”說著,整個人往前一撲,等人來打他了,一併抬頭直勾勾的盯著皇帝的眼睛道,“父皇寵妾滅妻,世人皆知,兒臣今日定要護的姐姐周全。”
皇帝氣的五臟六腑都攪在一塊兒了,對著蕊喬道:“你看見了吧?你怎麼對他,他又是怎麼對你的?這就是朕的好兒子,早知今日,當初就不該一時心軟,交給皇后去養,朕顧念一絲恩情,她們個個到死了都不忘要算計朕,好的很!”
言畢,示意四周的侍衛動手,之前侍衛們還是望風而動,畢竟是皇帝的親生兒子,估計說打也是隨口說說,就算真的打了也是手下留情,而今皇帝卻道:“給朕著實的打。多也不要,就十棍子,朕看他那樣子,怕是連十棍子都熬不下來。”
永邦抿著唇,咬牙被架到了長凳子上,行杖前,他抬眸看了燕嬪一眼,由始至終,燕嬪都沒有為他開口求過一句情,饒是他再傻,心底也透亮了。
蕊喬站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永邦捱了五棍子,剛開始還倔強的不肯出聲,到後來已經不由自主的出輕微的呻&*吟,母子連心,蕊喬忍不住掉下淚來,大喊一聲:“住手。”旋即轉過身對著皇帝道:“求陛下開恩,他年少不懂事,以後不會再頂撞陛下了。”說著,又吩咐永邦,“還不快向你父皇請罪,按你父皇說的做。”
永邦‘哼’的一聲轉頭:“不要你管。收起你的假惺惺。”
蕊喬驀地一口氣竄到咽喉,她日以繼夜的照顧瑰陽已是筋疲力盡,永定四歲,又是最調皮的時候,成日裡忙得腳不沾地,她想永邦大了,即便與她不對付,也會放在心裡,面子上湊合過去便罷了,她總不能跟親生兒子計較,然而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直氣的她頭疼腦漲,更兼大太陽底下,站的久了頭暈,蕊喬險些就要厥過去,木槿看不過眼,上前道:“大殿下這話就說的不對了。”
永邦氣焰不小,一是不服輸的性子,二是燕嬪的表現著實叫他灰心,漸漸惱火起來,說話也就肆無忌憚,眼見木槿都來教訓他,憤懣道:“你一個破奴才,這裡哪裡有你說話的份兒,給我閃一邊兒去,你不過就是她身邊的一條狗。”
蕊喬當做沒聽見,對著皇帝跪了下來,道:“陛下,已經五棍子了,給他個教訓便罷了,今日到此為止吧。”
木槿上前去拉蕊喬,一邊對永邦道:“大殿下說的沒錯,我的確就是娘娘身邊的一條狗,可哪怕是一條狗還知道感恩呢,不像有些人,親生父母養的,不忠不孝。”
“好了,木槿。”蕊喬蹙著眉打斷她。
木槿不甘道:“娘娘,您總是不讓奴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