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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皇后都不說什麼,先帝也不太好插手,且一連兩晚都留宿在吳昭容的宮裡,以至於那位昭容的氣焰愈發囂張了,譏諷咱們娘娘是昨日黃花。娘娘素來是個大度的,一次又一次的不與她計較,但那一次是真生氣了,先帝再去找娘娘的時候就如陛下是今一樣,吃了個閉門羹,一連三天都是閉門羹,且有長此以往發展下去的趨勢。為此,先帝爺暗暗的讓老奴傳了好多首情詩給娘娘,然也是沒得用場。先帝爺很是頭疼。後來呀,總算讓老奴發現娘娘宮裡不是養著一條看門狗嚒,咳,還是御賜的呢!所以即便關了正門和角門,總還得留只狗洞給那個崽子進出不是。”
說到這裡,皇帝已經猜到大半,朗聲笑了起來。
海大壽繼續道:“先帝記掛娘娘,想娘娘只有消了這口氣才行啊,就去鑽了那隻狗洞,可那隻狗洞小的很,先帝爺腦袋鑽進去了身子卻卡在那裡,結果是娘娘打著燈籠命人把先帝給拖出來的,一邊拖一邊笑,先帝爺非但不生氣,還得賠著笑。照理說這種事兒得多丟人啊,可先帝爺捨得下面子,自然就套的著老婆。娘娘笑了,往後一切萬事大吉。”
“那吳姓的昭容呢?”皇帝問,“先帝的太妃裡,朕不記得有這麼一號人物。”
“被先帝爺打發了唄。”海大壽道,“她是戶部侍郎的女兒,因著宮裡娘娘的身份和宮外的親族沆瀣一氣的賣官呢,具體怎麼著老奴也不清楚,禁中秘事,怕是隻有皇后才曉得了。老奴最後只記得她有個哥子,好像被綁去了菜市口行刑,血濺三尺。她沒多久也跟著自縊了吧。”
皇帝道了一聲‘也是’:“她一個後宮把手伸到前朝去,想必先帝也容不下她。”
“所以說嚒。”海大壽一拍手道,“眼下如嬪娘娘對陛下您還算是客氣的了。娘娘既不給您惹麻煩,也沒放狗來追您,最重要的是,她吃點兒小醋證明她在意您,是愛您的表現。”
皇帝覺得最後一句簡直太對了,完全就是醍醐灌頂啊,聽的他渾身經絡都通順了,連連點頭:“是,你說的很對,朕怎麼沒想到呢,朕不能讓她覺得朕有了新人就忘了她是不是?按你的意思,朕應該要哄哄她?那朕該要賞她一些什麼,可賞什麼好呢?首飾?古玩?”皇帝簡直是自言自語的拊掌亂轉,“綾羅綢緞那些太普通了。”
海大壽摸了摸鼻子,道:“這個奴才說不懂,得萬歲爺您自個兒拿主意。”
皇帝‘嗯’了一聲,琢磨了一宿。
待第二天忙完了政務,便第一時間著人把庫房的好東西一樣一樣的拿出來送到跟前挑選,他還從沒給女人這樣精細的挑過首飾,那神情就跟打仗研究行軍地圖似的。
海大壽覺得自己押寶可是押對了!
有翡翠玉跳脫,珊瑚耳墜子……皇帝特別說了,如嬪面板白裡透紅,再沒有鮮嫩的翠綠色更襯托出她的嬌豔了。除此之外,還有喇嘛開過光的金剛菩提串瑪瑙的一百零八顆佛珠,極品東珠,蜜蠟琥珀,每一樣都好,便都各挑了一件。又想起她小產後時有心悸,不知好些了沒有,便把自己平時珍藏的玻璃胎畫琺琅鴛鴦臥蓮紋鼻菸壺也貢獻出來,讓孫兆臨配了草藥填塞在裡頭,好讓她時不時拿出來嗅一嗅,聞一聞,舒緩一下便不發覺氣悶。另外一隻象牙雕榴開百戲,是這次工匠在行圍時見了樓蘭藝人的雜耍日夜趕工雕刻出來的,如花瓣一般綻開,裡面的人物栩栩如生。
皇帝徵詢海大壽的意見:“這些還行嗎?她能看的上嗎?”
海大壽道:“只要是陛下送的,娘娘都歡喜。照奴才以為……”
“怎麼?”皇帝回頭,“和朕說話不興吞吞吐吐的。”
海大壽嘿然一笑:“其實吧,老奴是覺摸著陛下送再好的東西都不如把自己送給娘娘來的實際。就是怎麼個送法既討巧又顯得有心意。”
“是。”皇帝的雙眼似寶石一般亮了起來,愈發高興了,突然一個念頭在他腦海裡形成,他以拳抵著下顎,輕咳了一聲,對海大壽道:“那個……老海啊,給朕弄套太監服來唄。”
“咦?”要太監服做什麼?
海大壽不明所以,但轉念一想,哦,情趣,情趣!得趕緊的。
於是他用最快的速度準備好衣裳,領著一眾的內侍黃門向合歡殿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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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第六十四章
皇帝遇刺的訊息雖然極力隱瞞,但是草原上知道的人不在少數,只是想要傳回京裡怕是還要一些時日。
隨扈的王公大臣各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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