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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了。”樸川夏笑,逼問了一句:“哦?那你準備怎麼還我?”年良修臉上有痛苦的表情一閃,彷彿要掩飾,他蹲了下來,將樸川夏散開的運動鞋帶繫好:“這樣可以了嗎?”樸川夏頑皮地說:“不夠!”她心裡說我要你成為我真正的丈夫,可是這問題早就討論過一百遍!年良修有他的苦衷,她理解,但事到臨頭,她還是喜歡作弄他,她喜歡看他被作弄的樣子。
正在這時,一個推著嬰兒車走過的母親路過他們,年輕的母親友好地衝倆人一笑。
樸川夏發現,下意識躲閃。
年良修更加緊地攬住她,柔聲道:“這是上海,你不用擔心。”是啊,這不是韓國,不在漢城,不必擔心有認識他們的人,樸川夏的這套公寓又是年良修特意選的,附近根本沒有集團的人,於是樸川夏依偎著男人,把雙臂環在年良修的脖子後面,溫柔地道:“在這裡,誰都會認為我們是一對夫妻而不是情人,對吧?”年良修不喜歡“夫妻”“情人”這兩個單詞,連忙轉換話題說:“川夏,故地重遊有什麼感覺?”樸川夏說:“我記得八年前第一次以情人的身份跟你來上海的時候就說過,這個城市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小說的第一章和最後一章,充滿開始和結束的味道。”年良修說:“那時候你還是剛畢業的大學生,現在的川夏不應該再說這種惆悵的話了吧?”樸川夏嘆了口氣:“……是啊,當然不會,可能是這裡的氣候鬧的。”年良修知道她的無奈,順著她的話鋒說:“我想也是。”樸川夏期望地道:“良修,如今的上海是個投資環境寬鬆的地方,你要是能早點過來的話……”年良修笑吟吟打斷她:“川夏,從現在起到明天上午九點還有十一個小時,在這十一個小時裡,我們不談任何關於年氏集團的事情,好嗎?”樸川夏黯然,她不是想說年氏集團,她是要說他們之間的關係,她這幾天甚至就想,她長駐上海也好,在上海他是自己的丈夫,在漢城,年良修是那個女人的丈夫,哪知道年良修連這個希望也不給她。
年良修不敢看她的眼睛,忽然說:“下雨了,我們回去吧。”樸川夏鬆開了她的雙臂,點了點頭,年良修在前面走,樸川夏順從地跟著。
從感情上說,在老婆和樸川夏之間,年良修更愛這個情人。老婆是為了商業利益聯姻的產物,而樸川夏完全是自己的真心所愛。八年了,她熟悉了自己的一切喜好,知道自己喜歡蘭花,所以第二天到年氏上海總部巡視的時候,一看見總經理辦公室有一盆蘭花的時候,他馬上意識到是樸川夏給他選的。
櫃子裡是滿滿一櫃子的煙。
樸川夏一震,是她喜歡的韓國牌子的香菸。
生活就是這樣的,有些時候,小小的心思可以融化一個人內心裡所有的憂傷和不快,在年良修和樸川夏之間,有些情懷愈加地化不開了。
正這時候,接年良修的車停在了樓下,有人上來接他出門。
樸川夏目送男人出門,一絲焦慮漫上。像在韓國一樣,兩人總是聚少離多。每次在漢城釜山,仁川的賓館裡相會,總是匆匆相見又匆匆別離。
樸川夏以為到了上海,兩個人可以真正在一起過一段像真正夫妻一樣的日子,哪知道他又要走,她實在感到鬱悶。
晚上,給已經到漢城的年良修打了一個電話以後,樸川夏就上了酒吧,從吧檯要出了那瓶酒以後,她一個人躲在角落裡抽菸,喝酒。
十點鐘的時候,她面前的蒸餾酒瓶已經空了。
這時,金正武走過來坐下,把一杯雞尾酒推到她面前,問道:“心情不好?”樸川夏看了一眼金正武拿來的酒,道:“我已經醉了。”金正武道:“反正也醉了,送你的。”樸川夏一指桌上年良修送她的韓國煙,問:“抽過這種煙嗎?這�是……�我丈夫專門從韓國給我帶來的。”金正武抽了一支,點著後,說道:“謝謝,我覺得你丈夫是個很特別的男人。”樸川夏一驚:“何以見得呢?”金正武吐了口煙,道:“送酒和煙給妻子的丈夫很少見,總感覺有�點……�說不清楚。”樸川夏暗暗佩服這個小男生的判斷,上次那酒其實是半瓶,是樸川夏臨來上海的前一天晚上,年良修在她房裡和她一起喝剩下的。
這煙呢,是為了排遣樸川夏相思的寂寞嗎?為了掩飾,她拿過酒杯,轉移話題:“說不清楚就別說了。這是你調的?”金正武有點得意地說:“是,'地久天長'。”樸川夏帶了微微的醉意,說話就不免有點放肆:“地久天長?你別有用心吧?”金正武大大咧咧地說:“你把酒存在這裡,我才有機會別有用心。”想不到這小男生這麼的尖刻,大概是被女孩子寵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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