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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的時候她哼著草原上的牧歌,泡在水裡。然後又走到了這塊石頭邊上,再然後就抱著石頭睡著了。”
周霽雪盯著少年的看,確信他沒有撒謊,“你走吧。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心裡清楚。”
慕容泓對周霽雪行禮道:“我叫慕容泓,您可以信任我。”
周霽雪像是根本沒聽見慕容泓的話,輕躍到溫泉的石頭上,手裡拿著乾淨的衣袍,看著小七恬靜的睡顏,心裡先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怒氣,隨即又變成了不忍打攪的寵溺。
所以慕容泓站在林子裡,看見周霽雪那飄然若雪,頎長的身影站在石頭上良久,他從周霽雪的目光裡看見了濃的化不開的寵溺。
起初他並沒覺得什麼,一個愛護自己徒弟的師傅,寵愛著自己的女徒弟,這是很正常的。再說這個小女孩,確實有不同與常人的地方。長得好,性格好,不嬌柔,不造作,天生的爽朗,天生的肆意。任何一個男人了她,都忍不住喜愛。
可是當他看久了,突然發現,周霽雪看這個徒弟的眼神不對勁。這種眼神再熟悉不過,曾經他的父皇就是這樣看著自己的母后。
他心中一驚,目光再也沒有看向溫泉中的少女,而是直直的盯住周霽雪。
周霽雪自然知道夜色掩蓋下的山林裡,鷹一般的目光盯著自己。帶著蠻橫,帶著霸道,帶著刁鑽。
只可惜,他周霽雪從來都是吃軟不吃硬。你要看就隨你看,他一伸手,點了寶貝徒弟的睡穴,身子一晃,擋住那道視線,將只穿著褻衣的寶貝徒弟從溫泉裡撈起來,簡單的裹上衣物。
然後當著那個人的面,笑呵呵的將寶貝徒弟抱在懷裡,緊緊的。他向著慕容泓的方向看來,一雙鳳目,盛世華彩,讓夜色璀璨,讓繁星黯然。
慕容泓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突然明白了這個人是誰。
周霽雪抱著小七,如雪花般輕盈飄起,纖塵不染的素白衣袍,踏著樹尖,飄然而去。
慕容泓吃驚不已,一直以來,他都對周霽雪這個名字有一種莫名的崇拜。可能是因為兩個人的身世比較相似。周霽雪已經託身世外,可他還在煎熬。
這次雲谷廣發請帖,本不該他來,這種事情只需要派一個朝中閒職的貴戚來就可以了,但是他卻走了一個多月的路程,來了。
只因為有機會見到周霽雪。當然也有人告訴他,正因為兩個人的身世相同,這次來雲谷,看看能不能和周霽雪拉拉關係,只要周霽雪能站在他這邊,他的許多難題也就迎刃而解。
可是他卻不知道,自己在最艱難的時候,周霽雪就已經幫過他。他想想當夜的每一個細節,突然想明白,那夜當他的手下和周霽雪訴說了他的艱難,還沒說完周霽雪就已經出手救了他。
當夜他看在眼裡,周霽雪原先的意思,明顯是想讓他們自生自滅的。若不是他的小徒弟熱心。若不是手下說的那些話,他也活不到現在。
他在溫泉邊的林子裡站了許久。直到身邊有人說,“主子,夜露傷身。”他才神色複雜的離開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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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霽雪沒有多想什麼,直接抱著小七回了自己的屋子。一頭溼漉漉的長髮,身上的褻衣也是溼的。
說實話,他不是沒幫小七擦過身,但是那是逼不得已。那會她受了重傷,不能動。現在——其實他還是懷念在寒雪谷照顧小七的那段日子。雖然做牛做馬,但是心裡說不出開的愉悅。只要小七高興,他就高興。
他看著小七睡的和豬一樣,小臉被溫泉的熱水燻的酡紅,連著耳朵和嘴唇脖子都是粉紅的。看的他小心肝又開始一陣狂跳。
那半年裡,多少個日日夜夜,他將這溫軟的小身體抱在懷裡,多少個日日夜夜他摟著這香軟的小身體進入夢鄉。
他懷念那種沁人心脾的香甜,懷念那種滲入骨髓裡的溫暖。
他從崖底爬上來半年後,今年他突然不淡定了。也許是這小東西從來都不讓人省心,剛剛又嚇的他差點發了瘋。也許是因為那少年,在那少年*裸坦陳愛慕的目光。
他不淡定了,所以對著那少年挑釁的笑了。
他自己都不明白剛剛自己是怎麼了。低眸看著懷裡的小人看了許久,心跳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像是密集鼓點,敲擊這自己每一塊血肉,每一根神經,每一條血脈。
他伸出手,輕柔的撫摸了小七的臉頰,細滑的猶如白瓷一般的手感。順著臉頰輕撫上那張紅潤的小嘴,他的手指剛剛觸碰到小七的唇上,小七突然張開小嘴,將他半截指頭吮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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