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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清晰得如同自己身上的五官,而一旦將這幾個數字順序打亂,你要讓她記住某一個組合,非得象應付高考那般去下功夫,所以,電話號碼她從來就記不住,一次路遇老同學,倆人驚喜之餘彼此都表示今後要多多聯絡,於是各自拿出手機準備相互留存號碼,依卉將自己的手機號碼反覆嘀咕了幾次卻沒說完整,最後紅著臉說:“天呀太激動了,自己的手機號碼都記不住了,還是你報一下吧,我打給你。”所以,平時一些熟悉的朋友或需要經常聯絡的人,依卉都是儲存在手機裡。眼前的這個簡訊號碼依卉怎麼也想不起來是否有過聯絡,反正不在自己手機裡儲存的號碼肯定是不熟悉的人了,那是否是誰發錯了?或許又是那種詐人上當,結果卻是收費專案的陷阱簡訊?依卉決定不予理睬,雖然那簡訊字眼讓人倍感受辱。
“警告你,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別破壞別人的幸福!”第二天上班途中,依卉又收到這條簡訊,依卉這次一眼就看出還是昨天的那個號碼,因為依卉記住了號碼的後三位數字。
看來,這人不是發錯了?這人認識我?那我怎麼就與這人結下了“破壞”之仇?“不要破壞別人的幸福”?那這發信人一定是為情而來?“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知道我是女人去“破壞”,那這發信人也定然是女人了?依卉照著這個號碼撥打了過去,她想知道對方究竟是誰,她要問問對方是什麼意思。
長長的音樂聲後,電話裡傳來標準的國語:“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到了單位後,依卉又將電話撥了過去,依然是長長的鈴聲後標準的國語。
第三天,同樣的時間同樣的簡訊又出現了,依卉忍無可忍了,她回了一個簡訊:“你是誰?我們認識嗎?簡訊什麼意思?”
“不要臉的女人,告訴你,離喬一鳴遠點,否則有你好看!”
喬一鳴?依卉有點眉目了,為情而發簡訊的女人為著喬一鳴,依卉想起了浴缸廠的排練,想起了那個領舞的女孩葉子,想起了葉子排練時隨著喬的來去而波動的情緒,想起了飯店分手時喬與葉子偷偷身後捏手傳情的細節。
“你是葉子?”依卉的這條簡訊發出後再沒了迴音。
看來,葉子是真的喜歡上了喬,而且,喜歡地有點鑽了牛角尖,難不成你喜歡的人別人一點都不能有所聯絡?依卉心裡感覺好笑,但同時,她又佩服起葉子敢於執著、勇於保衛自己的愛的精神,她想,是不是這也正是年齡帶來的差異呢?越是年輕的人越是能直面愛?但,葉子的這種方法特別是簡訊時那沒有涵養的措辭,讓依卉本來還留有對她舞蹈中的美感消失了,她甚至相信了喬曾說過的並不喜歡葉子的表白,她想這樣的女人男人應該是不會喜歡的吧?
晚間,喬也來了條簡訊,依卉想起了那未得以證實的手機號碼,便問喬是否知道葉子的號碼,說有事找她。
夜深人靜,依卉一個人倚床看書準備入睡,清脆的手機簡訊鈴音將她嚇得一哆嗦,依卉本來一直有上床了就關機的習慣,但自從女兒去了大學後,依卉就開始24小時開機了,彷彿開機就是開通了與女兒息息相關的通道,有了這個通道,女兒就離自己近一點似的。
依卉趕緊拿起手機期盼著是女兒說點什麼,卻看見又是那個熟悉的尾數:“你這個老女人,臉皮真厚,讓你離喬一鳴遠點,你還更起勁了,還要起我的電話號碼了,你以為一鳴會喜歡你嗎?告訴你,我現在正躺在他懷裡,他正揉著我吻著我呢!我身上哪個部位有什麼特徵他都清清楚楚,他身上哪個地方最敏感我都清清楚楚,要不要聽聽我倆親暱的聲音?”
依卉從心底泛起一股厭惡感,眼前猶如看到了一隻退光了毛、爪牙著生有斑點四肢的雞,讓人渾身起疙瘩。
連續幾天,葉子天天一個簡訊一個簡訊地罵著挖苦著依卉,不管依卉回不回簡訊,她都堅持將刻薄當作真理,將淫詞當作資本,而以前三天兩頭聯絡依卉的喬再沒了聲音。
依卉想不通喬是個什麼樣的男人,但至少依卉知道了喬不是個什麼好男人,依卉將喬的號碼在自己的手機中決然地刪除了。
“好事”多磨
“這邊再往上吹一點。”
“這裡再打點摩絲。”
“這裡這裡,往前一點。”
理髮店裡,“鬍子”坐在理髮椅上,對著鏡子不停地要求著理髮師。
“這樣差不多了嗎?”理髮師小心翼翼地問。因一剪刀下去稍短了點而被這個顧客訓斥了老半天,結果差點被老闆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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